第一卷_第1章 東京到底熱不熱
本人純屌絲一枚,上學的時候常年和同寢的狐朋狗友上網吧開黑,學校對此忍無可忍決定提前讓我們幾個人畢業,好聲好語的把我們幾個勸退回家,說不好聽點就是讓我們滾蛋了。
我老家在偏遠的北方鄉鎮,和大朝鮮就隔著一條江,天氣好的時候能看到對岸的朝族大波妹子,被學校勸退回家的我正好趕上ZF鼓勵閑雜人等外出務工,這次是去島國種地,我爸仗著自己有內部消息,拜托他老哥們兒無論如何也給我留一個名額,我當時一聽就火大了。
想我童關,那是生在紅旗下長在新中國的大好青年,不在祖國為社會主義發展添磚加瓦,讓我不遠萬裏去島國給他們種地?除非老子腦子有泡!
當天晚上我就義正言辭的跟我爸吵了一架,摔門出來之後就屁顛兒屁顛兒到網吧打LOL,就當我正狂摁著鍵盤大罵中路卡特是傻逼的時候,忽然有人在背後給了我一拳,我本來心裏火大,被這莫名其妙來的拳頭揍的一蹦老高,回頭看是我光屁股長得哥們兒大春,我想也沒想抓起鍵盤就往他臉上乎,娘希匹的,老子正處於水深火熱當中,你狗日的還敢偷襲我?
大春趕緊舉起雙手求饒,解釋說找我有事,問我爸是不是讓我去島國務工我沒同意?
這小子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他要拉什麽屎,肯定是我爸讓他來勸我的,我說別費那事,老子說不去就不去,寧死不黨亡國奴,知道不?這就是覺悟!
網吧人多,大春瞄了一圈後神秘兮兮的把我拉到衛生間門口,遞給我根利群說我糊塗,要不是他家就他這一根獨苗,他媽死活不同意他去他早就報名了,去那地方務工一個月能賺二十多萬日元,折合人民幣有一萬多呢。而且島國啥最發達?不用說那肯定是影視業啊,咱們從小到大接受了多少島國片的XXoo啟蒙教育,難道我就不想親自體驗一下東京到底熱不熱?
這球貨腦子還真好使,我怎麽就沒想到?
我當即拍拍屁股就往家跑,衝進家門就跟還在生氣的我爸懺悔,說我想通了,決定去島國幹一番大事業,以此慰藉他和我媽望子成龍的夢想,一邊說我一邊還在想,你說我是先找倉井好呢?還是先找武藤好?嗯……先找倉井,武藤戰鬥力太強,搞不過!
說到最後連我自己差點兒都感動了,我爸當時老淚縱橫,拍著我的肩膀說我終於懂事了。
確定下來之後第二天,我爸就把我的身份證和戶口本一起給他那老哥們兒辦簽證,說如果沒什麽問題的話秋後就出發,一次去一年,合同滿了就回來。
中間我又和大春頹廢了一個多月,臨走前大春拉著我擼了頓串兒說是給我送行,等我們倆都喝懵逼後這小子才跟我訴苦,說他單身狗的生活過的無比艱辛,尤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想射點兒什麽,說著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往我身上抹,說童哥,你要是能想起老弟,就給老弟帶幾盤島國愛情動作片回來,我留著壓箱底,以此慰藉漫漫長夜。
我偷摸的把自己杯子裏的白酒倒給大春,自己換了杯涼白開,拍著胸
脯說這事包我身上了,保證極品高清無碼,還說等我回來一定告訴他到底是東京熱還是南京熱(大春前女友是南京的),他立馬來了精神說當然是南京熱,就他那前女友?吹拉彈唱樣樣精通,人稱床上小旋風,我說有卵子用,到最後這小浪貨不還不是旋到別個床上去了?
和大春擼完串兒的第二天,我揣著我媽偷偷塞給我的五千塊錢,背著兩件換洗的衣服坐著大巴車和十幾個人一起去龍嘉機場。
一開始我還以為就我們這些人,等到了龍嘉機場匯合之後才知道去的還有其他縣城的,將近一百號人,這些人都三四十歲,有男也有女,就三四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其中有個叫田甜的女孩兒我看著很順眼,借著候機的時間我和她套了幾句近乎,她比我小兩歲,長得挺清純,高中畢業以後在家幫家裏看小賣店,沒出過遠門,這次想出來見見世麵。
從龍嘉飛日本得八九個小時,昨天晚上跟大春喝到天亮,精神不振,上飛機後我找空姐要了條毛毯就開始睡。
一覺起來已經到了棒子國的機場中轉站,下飛機休息了三個多小時,等再上飛機的時候我的心潮開始澎湃,腦海裏YY著一群長腿大波妹子帶著迫切的眼神翹首以盼的樣子,最好手裏再舉個紅色條幅什麽的,上寫歡迎中國友人來日,不過我的希望很快破滅,下飛機已經是東京時間晚上八點,機場接待我們也不是長腿大波霸,是兩三個發福的中年男人,標準的癡漢長相,頓時讓我想起了電車係列,尤其當中還有個禿頭,滿嘴的黃牙,看到田甜的時候倆眼都直了。
我們務工的地點在富士山附近一個叫山梨縣的地方,坐車過去要兩三個小時,人多,就分了兩輛車,一個車裏四五十號人。
上車以後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這三個看上去就不像是什麽好玩意兒的小鬼子刻意坐在田甜旁邊,田甜嚇的臉都白了,不過她膽子小,麵對三個島國男人不懷好意的接近隻能忍氣吞聲,我叫田甜過來坐我旁邊,田甜頓時朝我投來感激的眼神,不過那三個吊毛立刻表現出對我很不爽的樣子,我懶得理會,讓田甜別害怕然後就開始和旁邊的人扯淡。
那仨吊毛也沒閑著,田甜坐過來之後仍舊色眯眯的盯著她的胸脯不放,我特意瞄了一眼田甜的胸脯,嗯,的確不小,盈盈一握,看上去很有彈性的樣子。
大概是見田甜沒有反抗,三個吊毛膽子更大了,一邊說還一邊比劃,我不懂日語,不過其中有個小個子盯著田甜的比劃了一個手勢,左手指頭彎成個圈,右手伸出一根手指在圈裏一抽一插,比劃完還嘿嘿的笑。
這仨狗雜種,這他媽是想田甜好事呢!
田甜又羞又恨都快哭出來了,我泱泱大國的女人豈容他人調戲?我正要發作,坐在我另外一邊的王鐵城拉了我一下問我這幾個鬼子連比劃帶說的說什麽呢?
王鐵城是我們隔壁縣城的,比我小個一兩歲,飛機上他坐我旁邊。
我被他這一拉衝動勁消了一半,瞄了瞄那三個吊毛嘿嘿笑說,比劃他媽呢吧?
沒想到這三個吊毛居然懂中文,那禿頭噌的從座位上站起來問我剛才說什麽,他一站起來另外兩個也站了起來,看樣子隻要我敢說句什麽,他們仨馬上就要把我揍趴下一樣。老子何許人也?能讓這幾個歪瓜裂棗給嚇慫了?我站起來擼起袖子就打算打人的幹活,王鐵城看我擼袖子就知道打算幹架,也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準備動手,我一看行啊,這人能處朋友。
田甜嚇壞了,臉色通紅的拉著我的胳膊說算了她不計較了,就當沒看見,還讓我們不要惹事,我們現在在人家的國家,萬一鬧起來我們會吃虧的。那仨吊毛還跟惡狗一樣指著我們嗷嗷亂叫,絲毫不想就此打住,車裏的四五十號人聽到這邊幹起來了,也立刻**起來,站起來有勸架的也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就時候從車廂最後邊擠過來個三十多歲尖嘴猴腮滿臉出油的人,我認識他,跟我一個縣的,叫羅有福外號羅拐子,平時就是個遊手好閑偷雞摸狗的玩意兒,沒少欺負背街的小寡婦,我爸以前說過他幾句他還跟我爸杠上了,因為這個我和大春還特意在數九寒天砸過他們家玻璃,沒想到他居然也來島國了。
羅拐子是出來勸架的,堆著油汪汪的一臉笑擠到我們中間,先是衝那仨吊毛點頭哈腰的賠不是,又黑著臉說我們幾個年齡小,卵事不懂就知道惹事,萬一人家日本人因為我們幾個不高興,把整車人都送回國讓大家務不了工賺不了錢,這個責任我們擔當的起不?
我平時就看不起這號人,不過轉念一想他放的屁好像也有點道理,這一車的人可都是拖家帶口的,為了賺個錢養家糊口都不容易,要不誰願意把妻兒老小扔在家跑這狗日的地方來,我是無所謂,最多就是沒給大春帶碟子落一頓埋怨,不過這一車的人要是真為我鬧事被遣送回國,我心裏就過意不去了。
想了想,我指著那仨狗日的警告了兩句,拉著王鐵成坐了下來,反正以後日子還長著呢,不愁沒機會弄他們。
那仨吊毛估計也不想把事鬧大,用日語嘰裏呱啦的叫喚了一會兒就坐到前邊去了,羅拐子趕緊跟上,那仨吊毛似乎對他很滿意,拍著他的肩膀說了好幾聲喲西喲西,羅拐子又是點頭又是哈腰,就差點兒沒跪在地上給那仨吊毛舔鞋了。
車廂裏暫時安靜下來,王鐵城哭喪著臉拉著我說這下恐怕要糟,都怪他剛才一時衝動沒拉住我,這仨人是搞接待的,惹了他們,咱們接下來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我能說王鐵城猜對了麽?
半個小時後我們在一個很大的門口果園下車,接車的是果園裏的人,對我們一一進行點名確認後,那仨吊毛開始分配地方,點到名字的人上車繼續走,百十號人沒一會兒就剩下我們幾個了,仨吊毛用那種看高等人看農村貧民的目光看了看我和王鐵城,又嘰裏呱啦的叫喚,不用說這肯定是在討論把我們放到哪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更讓他們解氣,討論完,有人過來把我和王鐵城帶上車。
車子開動的時候我特意往外看了看,田甜和另外兩個比較年輕的女人被那仨吊毛留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