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62章 送醉酒姐姐回家
也正是因為這樣子,所以保健師們的工資,都是相當的高!
老板一看伊姐的身段,啥都不說,不僅有保底,還有高提成。
伊姐當時可是這裏的一枝花,她一出場,這點鍾的男人是絡繹不絕。
可悲、可恥、可憐的臭男人,讓老婆去賣,還每天要她的錢去賭,不斷的逼著要錢。
伊姐煩透了他,自己賺的那些錢,她也是大手大腳直接花了,免得自己的辛苦錢便宜了他。
本來她是當紅的台柱子,有錢啊,大家都夠用,也就相安無事對吧?
可是後來呢。
我們常說,幹啥幹啥職業,吃的是青春飯。
我得告訴你,伊姐這一行才真叫吃青春飯呢。
時間一長,伊姐上了年紀,雖依然是風韻猶存。但長江後浪推前浪是吧,有更加青春靚麗的,誰要玩老女人?
咱說句難聽點的話,伊姐被玩了這麽多年了,人家玩也玩膩了。說不定下麵都鬆了,整起來有啥勁兒?
顧客的流失,導致這兜裏的錢也就少了。
錢一少,大家都不夠用,然後兩口子繼續的吵起來。
這幾天,她老公一直逼著要錢,伊姐要是不給的話,那就動手打人。
伊姐日子苦啊,就這麽熬著,每天過得生不如死。
最後為啥不願意離婚呢?
按照她自己的話來說,身子都髒了,又是這把年紀了,還幹的是那職業,又有啥男人願意娶她?
我覺得她這想法一開始就不行,所謂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當時那男人逼她去保健師的時候,果斷就該動用法律武器來保護自己,現在好啦!
已經到這一步了,當然咱也不說晚,還是有挽救的機會的。
我勸伊姐,應該趕緊的離婚了,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則到時候受害的人,隻會是你自己。
伊姐搖頭來了一句,咋說呢?這麽多年都挺過來了,剩下的,再堅持一段時間,這輩子就這麽過去了。反正這一生,也就這樣吧。
聽到這話,我就愣住了,也真是曰了狗了都!
很多的女人其實都是這個尿性啊,結婚之後發現男的是個渣男,然後被男人一通的哄騙
,這就心軟了。
一心軟,就先原諒他,再等著看下他的表現吧。
結果,這一原諒之下,是一拖再拖,一拖再拖。
拖著拖著,生孩子了,孩子一天天的長大了,發現不對勁,老公還是沒有變。
再想離婚,咋辦?
哎呀,都有孩子了,為了孩子,咱也別離婚了,忍忍吧。不然這孩子以後多可憐啊,找個後媽來,虐待他咋辦?
於是,就這麽的硬挺著,好不容易撐到孩子成年了吧。
又咋了?
喊離婚,哎呀都熬了這麽多年了,老夫老妻的,還離婚啥?日子不就是這麽過嗎?
最後,女人這一輩子就這樣毀了。等到死了的那天,也就這樣吧,苦了一生。
咱試想一下,隻要中間的任何一個環節之中,她鼓起了勇氣,把婚給離了,啥都解決了不是?
隻要跨出了這一步,人生走出了這一步來,那麽……她的後半生,會不會是不一樣的結局呢?
伊姐顯然已經步入了中間的環節,她要再繼續死撐下去,這後半生算是徹底的毀了。
我趕忙的勸說她,伊姐,真的!把婚離了吧,那樣的男人真不值得你去拚命的愛。愛來愛去,最後受傷害的還是你自己。
現在看起來你是拚了命的維持自己的婚姻,但更多的是你用自己的清純和血汗,去供養一個窩囊廢、寄生蟲罷了。
伊姐聽到我這些話之後,更加的傷心難過了,端起麵前的酒水來,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
她說自己何嚐不知道是這樣呢?
可是已經這樣了,她還有啥選擇?
說到這裏,她轉過頭來,是直勾勾的盯著我不動。然後,來了一句,除非還有第二個選擇。
我擦,那咋可能?
媽的,我這好心勸說她,可不是拿自己來賣的。
我拚命的搖頭說,伊姐你看著我幹啥?
伊姐苦笑著,眼神卻不離開我的臉,然後來了一句,“其實……我一直在想,如果當初自己選擇的是他,不是現在的老公,會不會結局就不一樣了。旺財,你說姐已經錯過了一次機會,咋還能錯過第二次呢?”
我趕緊擺手說,伊姐,你別這
樣好不好?你自己既然已經受到了傷害,明白了這強扭的瓜不甜,又何必非要讓我也遭受這樣的痛苦呢?難道你不明白,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你要真想改變,現在就應該果斷的和你老公離婚才是。
伊姐沉默了,許久不說話。
我看她開始思考,證明已經明白其中的道道,至於能開竅多少,我也沒法幫她,還得看她自己了。
看這頓飯吃得差不多了,我趕緊的起身,說買單吧,咱們該走了。
伊姐反應過來,搶過去,自己先遞了錢包付了賬。
她付了錢之後,我趕緊安慰她,回去之後好好的想一想,這也不早了,我回去還有活兒幹,讓伊姐也早點的休息。
起身要走,伊姐趕緊的從後麵追了上來,一把拉住了我。
她一臉苦悶的說,“旺財,姐也不圖你啥了。你看這大晚上的,也不安全,姐有點怕,你送我回去咋樣?”
說到這裏,我看了一眼她,再看看四周,確實不少的男人都在盯著我們這邊看。
畢竟伊姐打扮挺時尚的,雖然上了年紀,但是還是很風sao那種。
男人眼珠子長在臉上幹啥,可不就是來看美女的嘛。
伊姐心情不好,還喝了這麽多酒,萬一是一個人回去,真的說不準會遇到啥事情。
於是,在猶豫再三之後,我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下來了。
我送她走,伊姐好像是喝多了,走路有點不穩,一個勁兒的挨在我身上。
然後我問她,到底你家在哪裏?
伊姐迷迷糊糊的說,她也不知道了。
我看是在不行的話,咱打個出租車吧,司機總是曉得的。
於是,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我倆坐了上去。
上了車,司機問我去哪裏?
我問伊姐,她隨便報了個名,然後就像是酒勁兒發了一樣,直接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不動彈。
因為說得是含糊不清的,司機也沒聽清楚,問到底是哪兒啊?
我不曉得,趕緊問伊姐,讓她把話說清楚了。
結果這女人就一直靠在肩頭昏睡,一句話也不說。
我曰了!
又一次,老子上了她的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