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5章 富婆找刺激
那馬仔當然是不敢亂動手了,自己的主子下了命令,要不聽話,回去估計要被收拾。就小太妹這個暴脾氣,你說惹得起嘛。
所以,拳頭在靠近我麵前時,停止了下來。
小太妹一把推開了麵前的馬仔,盯著我,她咬牙切齒的說,上次的事情你道不道歉?
我說不道歉,老子說的是實話,憑啥要道歉?
她一咬牙,做出了一個陰寒的表情,狠狠的道:“你不怕我殺了你,然後扔到珠江去?”
我也笑了,民不懼死奈何以死懼之。老子豁出去了,你要來就來吧,反正賤命一條,不在乎。
小太妹不說話了,一直盯著我看,看了好久好久,一動不動。然後,在我身上都要起雞皮疙瘩的時候,她居然笑了。笑得是相當的怪誕,然後更加詭異的說了一句,“行,老娘好久沒有遇到這麽有意思的事情了。你叫啥名字?”
我說老子叫張旺財,咋的?
她說張旺財,你等到,我有時間也有能力,我們慢慢玩。
說完這話,留下一臉吃驚的我,她帶著她的人就這麽走掉了。
當時我都蒙圈了都,傻在哪裏,滿臉的不敢相信。
是,我特麽曾經想過,自己遇到魯智深這種,硬到底了可能沒事兒。但是,想來想去,我當時最低的想法,不是挨頓打,也要掄我兩耳光。
可她什麽都沒做就這麽走了,實在是怪異得狠。
我師父老李也過來了,嘴裏麵叼著一隻香煙,站在我旁邊看著小太妹背影,砸吧著嘴說,“貓和老鼠的遊戲啊。”
轉頭看著他,我問啥意思?
老李說了,在水立方的時間這麽久,這裏又是高檔消費場所。很多有錢女人的特殊嗜好,他都見識過,這小太妹肯定也一樣。
我聽了半天也沒聽懂,老李笑了,遞給我一根煙,說他慢慢告訴我咋回事。
原來說到底,這還是一個人的本性使然啊。
這人活一輩子,做啥事都得有一個盼頭。就好比你每天要去上班工
作,為啥?
還不是為了賺錢,讓自己過上好日子。但突然有一天,“哐嘰”一下你中了幾個億,從此吃喝不愁。
這人生的所有願望都滿足了,你會發現日子過得沒盼頭,人生茫然了。
這時候,也是有錢人經常會犯的兩種病。一種是抑鬱了,然後覺得活著無聊,沒有目的,選擇自殺了。
另一種,沒有盼頭,人活著沒目的,他們為了證明自己還活著,要心跳,要尋求刺激。
這也是為啥西方那些富豪,喜歡去作死,喜歡探險玩刺激。
師父老李告訴我,尤其是那些富太太們,更是玩得嗨。要刺激,要心跳,你猜猜他們玩啥?
咳,皮鞭加滴蠟……
當我聽到那些讓人目瞪口呆的事情時,差點舌頭沒掉地上去。看著我師父,我說不會吧?那些富太太,你看看出門了,一個個高貴得就像是天上的神仙一樣,咋會幹這種臭不要臉的事?
師父告訴我,這有啥稀奇的?別看那些女人一個個穿得人模狗樣,但實際上這內心裏麵騷著呢。
老公有錢,長期在外麵,她們衣食不愁,滿足了所有生活期盼。在空虛和尋求刺激的雙重心理之下,她們玩這些重口味倒也可以理解。
說到這裏,師父老李還提醒我,一定要小心小太妹。那妞兒肯定是在我身上找到樂子了,不想這麽快結束,會跟我慢慢玩的。
我反正是曉得,人生就是一種痛苦。西方人曾經說過,這人有本罪和原罪。
本罪也就是咱們說的現世報,你做了壞事,要遭受報應。而原罪呢,西方人說,因為人類的老祖宗亞當和夏亞,兩人玩了激情,誕生了人類,被趕出伊甸園。
所以,人類這個種族,一出生就背負著這種罪過。
連佛家也說,終生疾苦。
簡單一點來講,人生下來就是為吃苦來的。隻是,我張旺財的人生,比別人更要苦點吧。
不過好在,我這個人是比較開朗的,簡單一點來說,就是痛苦太多了,你麻木了。
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下,不適應它,隻能去死了。
那天輪到值夜班,張傑這混蛋,在阿裴沒有回來的時候,他負責安排這些事情。
我覺得他就是故意針對我,天天都讓我上夜班。
水立方的夜班不像是外麵,因為夜班苦,工資都高。但在我們公司,那是顛倒時差來的。
等於說是,你原本白天工作的,點到了你,你值夜班第二天就休息。
當然,這種事情也是輪換著來的,不能死點一個人。但張傑這貨點了我幾次。
對於小太妹我都敢反抗,也是那一次,讓我這人得到了一種奇怪的精神。
覺得以前自己太懦弱了,所以在醫院那段時間,想了很多,也改變了不少。
所以,我直接去找他理論,憑啥我就該連續加班?
結果張傑說的話,讓我目瞪口呆,卻無力反駁。
他說我多少次了?每次都進醫院,那段時間公司出錢給你看病,還給你帶薪休假,你出院好了,就沒想過報恩?
給你點夜班,那是為了讓公司其他員工心理平衡,不然他們誰舒坦啊?
我一聽,得!這卵人給我扣了一個大帽子。如果我不幹,繼續爭硬氣,那就是跟全體員工為敵了。
我可以跟張傑、小太妹、阿裴他們鬥,但絕對不能跟所有人鬥。把他們全得罪完了,以後的苦日子有的是。
所以,晚上我隻能再次留下來,負責值夜班。
這夜班其實也沒啥累的,幹點該幹的活兒,要沒事了,看大廳有沒有位置,有位置還能睡一下。
當然,沒有位置就倒黴了,水立方倒是有包間呢,但那都是有錢人的地方,員工是不能去睡的。
當天我很倒黴,正好所有的位置都滿了,搞得我沒地方睡覺。所以,我就打算去前麵,弄點吃的吧。
你說巧不巧?我點了一碗麵條,還沒開吃呢,另一個女的也坐在那裏。
我看了她一眼,她看了我一眼,我苦著臉,她卻笑開了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