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章 陣陣恐意
第二十章 陣陣恐意
但也就在大家都瞪大眼睛看著林白究竟死相多難看之時,忽然看到,林白的身上頓時散發出了一種灰褐色的霧氣,所有人看此,頓時蒙圈了。
“這到底是什麽?怎麽好像不是我們天鴻門的玄氣?”
“這個小子到底耍什麽花樣?看其好像很認真的樣子,難道說,我們的雷贅要受到威脅了?”
……
聽著身邊的這些天鴻門弟子的議論,宋山緊緊地盯著林白,麵色出奇地難看道:“林白這個小畜生好像在操控著一種劇毒。”
這句話一出,天鴻門的這些弟子們,便紛紛向一邊撤去。宋山也不攔著,其實,他也隻是聽說過莫問天會毒術,至於其術能究竟有多強,他還真的沒有見識過。就在他的兒子宋騰霄看事情不妙,帶著膽怯之心也準備向後躲閃之時,他忽然喊道:“霄兒,休怕,就算是那個老毒物莫問天傳授了林白這個小畜生毒術,相信,在這麽短的時間內他也強不到哪兒去。”
之前,人心惶惶的天鴻門弟子聽到宋山的話後,點了點頭,將膽子微微放得大點了,他們其實也知道,修煉毒術和修煉玄能是一個道理,都需要勤奮加天賦異稟,還有一點很重要的就是時間,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修煉毒術比修煉玄能還要有一定的難度,這不僅僅需要具有特殊的體質,極高的悟性,同時也需要多方麵的嚐試才可。並且,每一層毒術,都需要以滿足要求的劇毒,凝聚對應數目的毒種,以毒種為核心,才可構築修行脈絡……
向林白這種人,即便是被莫問天傳授了毒術,也不會強大到哪裏去,沒準,在與雷贅的決鬥中,一個側掌便可要其上西天。
雷贅在將體內的玄能瞬間逼出的刹那間,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忽然處於了極度虛弱的狀態,於此同時,好不容易幻化出的強打玄能竟然被一點點的流失而去。
“這也太詭異了?這到底是怎麽
回事?為何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雷贅頓時感覺百思不得其解道。
林白看此,一邊運轉著毒術,一邊對其道:“怎麽樣?現在你終於知道,誰才是廢物了吧?”
雷贅在納悶地看了林白一眼後,很是不服地對其道:“你這個雜種,你到底用了什麽邪術?你怎麽會突然控製了我的意誌?”
林白輕笑一聲道:“我實話告訴你吧?我根本就沒用什麽邪術?我隻是用了一點點毒術而已,我之所以沒有將所運行的毒術全部轉向你,是因為看在你年紀輕輕的份上,想留你一條性命,但你若是執意要幫這個宋山這個老匹夫做事的話,我就真的不客氣了。”
“嗬嗬,毒術,你開什麽玩笑?你的毒術根本不可能這麽強的。”雷贅執拗地認為道。
“不,其實,我現在運轉的毒術根本不可能隻有這些,要是,真的將這些毒術發到你這裏,你不僅瞬間斃命,且瞬間在一片毒霧中全身潰爛,死相極為不雅。”
“少在這裏唬我了,你以為,就你這不成氣候的毒術就可以將我擊敗嗎?你要知道,我現在的玄能可是快要突破凝玄境至高層了,打死我都不會相信,我會敗於你這位廢物之手。”雷贅一語話罷,便在大喊了一聲之後,將自己剛剛接觸的些許毒素瞬間壓製住後,便繼續運轉玄能,要將林白一招斃命。
“轟!”
就在一種強大的玄力,從其掌心迅速打向林白之後,但見林白在一怒之下,對其怒聲道:“既然你小子如此不識好歹,我林白也沒什麽好說的了,去死吧!”
此言一出,其剛剛幻化出的諸多毒氣便在其操控之下,瞬間將雷贅圍繞,雷贅看事情不妙,於是,便決定用手中的紫幽劍去擋,希望能借助其靈性,少吸收點毒氣,卻不料,還沒等其將這把劍向前伸出,這把劍便瞬間腐朽,緊接著,他便一動不動了。
從其臉部的表情來看,其生前有諸多的不甘
與疑懼,但這一切,已然成為過去。
在其身邊的毒氣瞬間隨風消散之後,便化為了一具散發著臭氣的腐屍……
在場的所有人看到這一幕之後,一下子驚住了。誰都不曾料到,在兩人對決之中,死得人竟然會是雷贅。
林白看著雷贅的這具腐屍,隨口對其責怨道:“其實,我並不想殺你,可是,你為何非要逼我出手?”
此言一落,便猛然扭過頭,狠狠地指向在一邊疑惑的宋山道:“是你害了他!”
宋山看此,更加納悶了,但見其眉頭一皺道:“小夥子,很多人都看著呢,明明是你用毒術將他害死的,又為何要說是我害死他呢?”
“其實,他完全不必要死的,要不是你派他前來與我決鬥,不用你的那個什麽侄女鼓勵他將我殺死,他又怎麽淪為我毒術下的魂靈?”林白道。
宋山聽他這麽一說,也感覺到了自己有著推卸不了的責任。
也就在這個時候,林白頓時對其道:“怎麽樣?要不要再派一位高手和我對決了?”
宋山猶豫了一下後,對林白道:“我看就不要了吧?”
看著林白這張普通的臉孔,他的內心頓時泛出了陣陣恐意。這個時候,要是林白真的決定殺害他的話,恐怕他是逃不脫的。
就在此刻,天鴻們的諸多弟子紛紛在林白的麵前替宋山求其請來,並向其當麵道歉,希望還和他恢複往日的情誼。林白看到他們態度有所轉變後,內心頓時感覺到了陣陣溫暖。
這個時候,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林白在稍加考慮之後,對宋山道:“看到這些師兄弟們給你講情,我就暫且放過你,但是,你若是還要害我,我就真得不講情麵了。”
說到這裏之後,不等其發話,便騎著玄獸魚鱗馬轉身而去。
望著林白逐步遠離的背影,宋騰霄很不服氣地對宋山道:“父親,難道,我們就這樣放他走了不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