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百五十四章 愛即深愛
第三百五十四章 愛即深愛
宋凝予推開房門隻見宮子臨與冥天倪靠得極近,一見宋凝予出來了,宮子臨立馬坐得端端正正的朝宋凝予招了招手笑得花枝亂顫,那張昨天被她打得殘花敗柳的臉上,還印著些深深的淤青,卻替那張頗具美感的臉上增了多少令人心疼的成份。
宋凝予站在冥天倪的跟前,抬起宮子臨的下巴,吧唧,一口親了上去,一觸即分,宮子臨想引導主權的時間也沒有給他。
嗒吧一聲,正伸出筷了夾著手中羔點的筷子,從百裏焚歌的手裏掉了下去。
宋凝予揚眉道朝百裏焚歌介紹道:“這是我家相公。”至於旁邊的那位麽,看在兩個人這麽熟的份上,宋凝予也懶得去介紹,再者,她也不認識這個女人。那就更沒有介紹的必要了。
“我是冥天倪哦,取自李白先生的君子有所思行中一句,青冥天倪色。”冥倪天一撩長發,笑得嫵媚多情,不敢朝宮子臨拋媚眼,朝著裏焚歌拋總不會有問題吧?
站在宋凝予的身旁笑道:“公子連病中的時候都在念著你的名字呢,所以我想跟來看看,他口中那念念不忘的娘子終究是什麽樣子,若是多有得罪的地方,看在夫君的麵子上,就不要生氣了吧?”一張妖豔的臉上滿是誠懇的望著宋凝予,眸中星光點點。
若是個男人看著這模樣,或許還真是下不了手,不過,宋凝予是誰?
俗話說的好,對情敵好,那就是對自己殘忍!
冷聲一揚,宋凝予坐在宮子臨的身旁勾唇似笑非笑道:“管我的男人叫夫君,還讓我看在你叫我相公夫君的麵子上不要生氣,姑娘,我看你這行為,不大像是想活啊。”撐著側臉,宋凝予清冷的眸子裏染上了幾分笑意。
笑裏藏刀一般笑得意味深長,看著那清冷的笑意,對麵坐著的冥天倪眸中閃過一絲笑意,妖豔的眸光微微閃了閃,突然湊近百裏焚歌的臉上啃了一口,那百裏焚歌的臉上立馬出現了一個鮮
紅小巧的唇印。
坐在一旁的百裏焚歌,那副紈絝子弟的模樣瞬間石化,捂著臉指著冥天倪手指抖得不輕。
“你你你!你!”
冥天倪沒空去理一旁突然變得嬌情的百裏焚歌,卷著手中的長發朝宋凝予頻送秋波斂眉笑道:“這樣不知道宮夫人滿不滿意呢?”
咯,銀質的筷子滾到了桌子底下,發出清脆的聲響,宮子臨替宋凝予勤快的剝著蓮子放在宋凝予的盤子裏。
宋凝予垂眸順手將蓮子喂兩顆給一臉陰沉的宮子臨,抓起宮子臨的手神色認真了半響,突然甩開宮子臨的手,湊近他的耳旁低喝道:“你身體不是已經沒事了嗎?那還要天火鳥來做什麽?”
宮子臨一臉莫名的看著宋凝予疑惑道:“我從來沒有說過要什麽天火鳥,娘子這是從哪裏得來的消息?”宮子臨莫名的剝著蓮子,將蓮心挑了出來放在一旁,很快那盤子裏的蓮子被宮子臨剝了一大半,宋凝予望著盤子裏的蓮子緊緊的皺著眉。
“風呢?我記得那張紙條就是風寫了,百靈鳥傳進來的!”不對,進來這穀裏的還有一個人,既然宮子臨已經好了,那麽,肯定與純素有關。
雪白的百靈鳥撲騰著雪白的翅膀飛到了宋凝予的手邊,輕輕的啄著宋凝予遞給它的一顆蓮子,連帶著討好的蹭了蹭宋凝予的手心,一派溫和。
冥天倪支著臉打量著那隻鳥,不雅的打了個嗬欠眯著眸子提議道:“這鳥真小,要是再大些,烤來吃味道肯定不錯。”正在啄著蓮子的百靈鳥怔了怔,望向冥天倪時凶光外露,朝著冥天倪便飛了過去,撲騰著小翅膀支著爪子朝冥天倪那張臉上直招呼。
宋凝予將一顆蓮子扔進嘴裏,眯眸笑道:“這是我的愛寵,姑娘可別讓它受傷了。”
冥天倪兄咬了咬牙,這分明是報複,蓄意的報複!
一道人影匆匆從那裏麵跑了出來,急急喝道:“不好了,少主,快,快去看看,那牢裏的百裏長夜逃
了來了,正挾持著穀主呢!”
百裏焚歌猛的站了起來,手不經意意推翻了桌子上放著的茶盞,手腳忙亂的朝著那個人的方向奔了過去,宋凝予支著下巴,一臉無所謂的反應宮子臨看著很是滿意。
冥天倪撐著下巴,伸出筷子慵懶的戳著盤子裏的糕點直搖頭道:“宮夫人還真不是一般的無情呐,這百裏神穀裏昨天晚上可被公子血洗了一番呐,估計是那個時候趁著亂,那牢裏關著的那兩隻鴛鴦才逃出來的吧。”
宋凝予狐疑的掃向宮子臨,微微皺眉:“你把百裏神穀怎麽了?”
她是無意中掉進來的,這段時間雖然說危險一件連著一件,但是,今天開始那常開不敗的荷花就已經開始結果了,看起來是一件好事,但是卻也是在說明,這穀裏麵開始有正常的四季之物,到了秋天的時候,這滿牆的荷花估計就成了滿塘的殘花枯徑了。
“百裏神穀,一個不留,不過,看在娘子後來如賣力的份上,半路轍了命令。怎麽了?娘子,你要去哪裏?”追著宋凝予跑出去的身影,宮子臨迅速從百裏神穀裏掃了一圈,他的命令下得很快,雖然是出現過一些細微的混亂,但是也很快被製止了不是嗎?
如何會出現那麽大的動靜?
此時整個百裏神穀的人都朝著那百裏堂聚集而去,宋凝予掃了眼百裏堂的位置,輕功發揮到了極致,朝著那北山的亭子裏疾奔而去,宮子臨一時眼亂,被憤怒的人群推擠著朝著百裏堂而去,喜歡看熱鬧的冥天倪也在一旁擠著宮子臨。
宮子臨被眾人硬生生的擠進了那條通向百裏堂的路。
宋凝予來到北山之亭的時候,純素那一襲純白的衣在陽光下格外的耀眼,站在純素身旁的宮女緊緊的皺著眉朝純素喝道:“尊上!您自己的身體不容有任何的損傷,你為什麽還要將血滴進那藥裏給她進補?”
純素捂著純白的帕子,咳得有些無力的招了招,斂眉怒道:“這話是誰告訴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