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百一十八章 國庫失竊

第三百一十八章 國庫失竊

宋凝予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她猛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望著窗外西沉的夕陽,隻覺得眉心跳了跳,純素正坐在窗邊的榻上看著書,屋子裏麵掛著幾顆夜明珠,將屋子裏轟托得宛如白天一般的亮,她揉了揉眉,覺得好多了。

純素坐在榻上,珠光之下將他修長挺拔的身形展露無疑,眉色細看之下與自己的有些相似,同樣的細致精雅,那雙細長的眸子裏一片寂靜,看著便讓人覺得有種歲月靜和之感。

寵辱不驚,靜看天空雲卷雲舒。

歲月無恙,細數庭院花開花落。

美男子白紗覆麵,從書中抬起頭來,眉中含著幾分溫文爾雅的笑意,放下書朝宋凝予走了過來,大手覆上額頭,思量了半響,鬆了一口氣一般道:“你有些燒,睡了一天一夜,總算是退下了。”那一天裏,外麵鬧成了一團,宋凝予便是會躲閑。

“師父,我第一次發現,原來你也是世間少有的美人。”宋凝予怔了怔,內心裏對於這個人,那一道防線突然就轍下了,沒有人對著這樣一個溫溫脈脈一心待自己的人不感動的,若不是因為這個人一直說她是他的徒兒,她幾乎要以為他對她有別的心思了。

純素哭笑不得的宋凝予的頭上敲了一記無奈道:“是世間少有的美男子,而不是美人,你到底懂不懂男人和女人之間形容的區別?”被誇成美男子或許他還能一笑,美人,他可受不起!

“我睡了一天一夜了,那鴻蒙……”

純素朝宋凝予眨了眨眼,無辜的一臉憂鬱道:“鴻蒙國庫失竊,丟了不少東西,發兵一事,自然就延後了。”

國庫失竊……堂堂一個鴻蒙國的國庫,那麽多的東西,終究要丟了多少,才能讓發兵之事延後啊?宋凝予不禁扶額看向純素不解道:“鴻蒙國庫有高手看管,怎麽可能說丟就丟了,是不是你做了什麽?”

純素漫條斯理的替宋凝予扇著折扇,讓宋凝予涼快一些,揚了揚眉滿眼狡黠的

笑道:“為師能做什麽?無非是宮子臨的屬下來尋你,我順便提了提國庫罷了。”

“那他呢?”無視宋凝予眸中一閃而過的驚喜,純素一臉淡然的笑道:“他?哪個他?”

宋凝予沉了沉臉色,滿眼鄙夷的盯著純素,見她有些生氣,純素無奈的笑了笑,從袖中取出一封信扔給了宋凝予,擺了擺手道:“唉,嫁出去的徒兒潑出去的水,若是哪天見為師失蹤了也能如此關心,那為師是失而無憾了。”

快速的打開信,宋凝予一目十行,眸中的光亮漸漸的暗了下來,窗外的夕陽西沉而去,窗外幾隻歸鳥在夜色中撲騰著翅膀一閃而過,歸鳥已歸,信中卻沒有說到任何關於宮子臨回歸的消息。

純素挑眉笑道:“怎麽?失望了?”

信是千尋給她的,多是一些棠國現今所發生的事情,日益強盛了起來,能人越來越多,九州七郡十八城繁華之地正在逐步的擴張,朝中新增的一位名叫風無心的人,倒是位朝政能手,與千忱分共同商議中凡事頗有見解……

淡淡的收回手中的信,宋凝予手一揚信化為漫天的粉沫隨著吹進來的風紛紛揚揚,宛如白色的蝴蝶一般翩翩而起。

“徒兒,若是有朝一日為師傷了你,你可會原諒為師?”清朗沉玉如的聲音透著幾分未知。

宋凝予靠在床頭眯了眯眸淡道:“也許不會。”

“那,若是宮子臨呢?”

“他不會傷我,也不會背叛我!”這是一種自信,一種對於自己,對於對方的感情的一種自信!純素垂了垂眸,沉默不語。

外麵有人敲門,隨著便是一抹白色的身影推門而入,手中端著一盞湯飲走了進來,睡了一天一夜,宋凝予早已經餓得不行了,跟純素說了這會的話,這會恨不得將那碗都吃下去!

這凶殘而不失霸氣的吃相,純屬眉眼含笑的取出帕子遞給她,宋凝予一隻手拿著一隻雞腿,嘴裏還叼著一隻雞翅膀,朝純素含糊的搖頭道:“吃完再擦!”

瞧著這吃相,的確是餓狠了,隻是,看著宋凝予毫無防備的模樣,心裏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他這個師父,如今是不是也算是榜上有名了。

不知道純素采用了什麽手段,大婚突然就取消了,連帶著要進攻棠國的發兵政策也停了下來,而在棠城之中掌控著整個棠朝財政大權的水睡在自個的屋子裏麵笑得眉眼彎彎,而令他眉眼彎彎的原因就是,此時正躺在一屋子的金銀寶貝上。

順手拿起一個琉璃紫金玉酒杯親了一口,翹著二郎腿哼著小曲心情極佳,他可沒有這個閑工夫將這一筆富可敵國的金銀珠寶扔給棠國,樹大招風這個道理他不是不知道。

龍飛與白隨隨著眾人的指引來到了水的屋子裏,望著那險些堆積出來的金銀珠寶眼角抽了抽,他們是挖了地道,偷偷運出來,那一天一夜的時間裏挖到了長安城的國庫裏麵,幾乎出動了整個聽風樓的人!

五五對帳分,說好了的,結果這位財神爺一插手進來,就成了四六了!真是位坑爺!

“躺在錢上的感覺如何?”白隨是宋凝予手下的人,而水是宮子臨的手下,這二者之間因為那夫妻兩,還是有些關係的。用水的話來說就是,何必急著跟他搶?反正到時候宮子臨回來了,這錢還不是宋凝予的嗎?

想想覺得頗有道理,精經大條的龍飛就點了頭了!

完全沒有將白隨的叮囑放在耳朵裏麵。

水在那杯子上重重的親了一口,笑得眉不見眼道:“的確不錯,就是硬了點,咯得背疼。”得瑟了兩句,這還上了隱了!白隨撫了撫額,龍飛一腳踹開那就快砸到了腳上的金銀珠寶,抓起水的衣領低喝道:“少廢話,莊主現在在哪裏?”

水派人來傳了宋凝予的話,肯定知道!

被拽著的某人完全沒有一點被人欺負的意識,那寬鬆的衣在龍飛的一伸手間被扯了下來,胸膛半露間,那雙桃花眼微微挑了挑,柔柔的伸出手在龍飛硬實的胸膛前戳了戳媚聲道:“死相,這麽猴急做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