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兩百八十章 太後來訪
第兩百八十章
太後來訪
小婢女被七月那悍婦氣勢嚇得低著頭,小聲的吱唔著。
“可……可是那是皇貴妃是奉太後娘娘的命來的……這……”太後的命令啊,難道這君後娘娘也要當成耳旁風嗎?
宋凝予眸光冷冷的掃了她一眼,眸光落在站在角落裏麵的侍衛,那是歐陽火的貼身侍衛,在這鴻蒙國那是一等一的高手,那一等一的高手在宋凝予冰冷的眸光中打了個冷顫。
這祖宗又想做什麽嗎?麵無表情的看著宋凝予,等她發話。自家主子說了,不在的時候唯宋凝予之命是從,再看看如今自家主子寵這位祖宗寵得上了天的模樣就知道,應該看誰臉色說話做事了。
這宮裏麵的可都是人精,特別是在禦前的人,隻是這小婢女吧,剛剛調過來,還不知道,隻知道太後是宮裏的老大,卻不知道,其實如今真正在宮裏麵胡作非為還有人支持著的是宋凝予。
“影衛是吧?去給我守著門口,再敢來煩本宮,若是讓本宮聽見一點聲音,本宮就劈了你。”宋凝予臉上還掛著淺淺柔柔的笑意,皇貴妃握著衣袖了裏麵的瓶子,隻要宋凝予喝了這個,讓她自己走出琉璃殿,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麽?
影衛隻覺得心口跳了跳,背後泛起一絲寒意,麵無表情的提著劍大步走了出去。
七月瞥了眼那走出去的影衛,撐著臉感歎:“唉,這皇宮裏麵長得俊些的,怎麽不是太監就是有病?”老太醫扇扇子的手晃了晃,掃了眼正在犯著花癡的七月無奈的捋著胡子。
三個人在殿裏忙著,清晨大雨初停的清風隨著開啟的窗戶吹了進來,將宋凝予包好的藥吹亂了幾樣,掃了眼一旁支著臉站在站在門口看影衛那修長挺拔背影的七月,眸光冷了冷喝道:“七月,魂歸了!”
七月背影僵了僵,宋凝予手中的銀針一揮,窗在銀針彈回來的力道中砰的一聲關上了。
“回頭我便讓歐陽火將那影衛許給你,現在,該給我收心了。幹活!
”無奈的在七月的額上敲了一記,宋凝予又開始忙著手上的東西。
七月擺了擺手連忙接手宋凝予包藥的活辯白道:“小姐,不是,夫人,我就是想看看,他那張臉是不是麵癱啊,不然怎麽可能一直都是那一個表情?我看著都累了,他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外麵傳來一聲威嚴的低喝聲朗聲喝道:“放肆!君王的寢宮難道連太後也進不得了不成?”
七月聳了聳肩,朝宋凝予挑眉笑道:“夫人,連太後都來了。”
“你去告訴她,哀家與她有事相商,若是她不願見哀家哀家也不會勉強。”太後站在那琉璃殿門口沒有皇貴妃的朗聲怒喝的咆哮,那聲音中染著向分命令,不怒自威。
一旁的小婢女轉身又跑了進去,皇貴妃扶著太後,站在太陽之下冷指著那琉璃殿門口怒喝道:“太後,你看那女人如此囂張,這日後若是真的當了君後了,這鴻蒙國還不得被她給毀了!那棠國,不就是因為她,所以才滅了璃國的嗎!”
太後掃了眼一旁神態囂張的皇貴妃,皺了皺眉緩聲道:“皇貴妃,你先回去,君後一事,哀家自有分寸,你放心,哀家自會給你一個分寸。”從頭上取下一個鳳頭的步搖簪子替皇貴妃戴上,神態和藹可親。
皇貴妃欲再言,見太後神色中透著一絲不悅,輕輕的碰了碰那鳳穿牡丹的簪子退了下去。竟然讓太後站在琉璃殿的門口等一個從棠國來的人質,宋凝予這下那名號算是傳播得遠了。
宋凝予目光冷冷的落在那小宮女的身上,以她如今的功力,外麵說的是什麽,她不會聽不出來。不過,既然是太後,她倒是想聽一聽,太後想告訴她些什麽。
“讓太後進來吧。”宋凝予在清水中洗去水上的藥漬,取過那純白的布擦了擦手,那小宮女如獲大釋朝著外麵奔了出去。
七月包著手中的藥材,不解的看著門口。
隻見那門口一名衣著深雅的女子走了進來,那衣著華貴低雅,頭戴著幾支簡易的鳳形簪子
,步態優雅中透著一絲威嚴,朝著宋凝予眉眼含笑而來。
七月站在宋凝予的身旁低聲低估著,笑成這個樣子,肯定是無事羨殷勤!
“不知太後娘娘有何要事?”宋凝予一襲素白的衣上還沾著些藥漬,長發以一條發帶隨意的束著,滿身隨性與淡漠,眉眼間透著幾分疏離。
太後打量了宋凝予一番,緩緩點頭笑道:“果然是個精致的人兒,這琉璃殿中這麽多的藥,這是……”那太後眸中閃過一絲寒冷的光,轉瞬消逝在了笑意裏。
太後坐在宋凝予的身旁,一旁的宮女發立即便上了一盞上好的茶,宋凝予眸中閃過一絲興味,如實以告道:“鴻蒙國君身上北域之毒,本宮與他有約,若是治好了他,便與棠國休戰三年。太後以為如何?”
隻見對麵的人臉色微變了變,猛的站了起來,望著那一堆的藥材,見宋凝予冰冷的眸中帶著幾分戲謔的望著她,回過神來伸手去握宋凝予的手,宋凝予掃了眼那手上的三個顏色不一的珠戒,勾了勾唇。
“若是能治好皇兒,哀家感激不盡,隻是,哀家希望你能離開鴻蒙,越遠越好。”這個人的身份,危險係數太大了,娶而攻之,納而滅之,她的鴻蒙國,不能犯這個險!
宋凝予揚了揚眉笑道:“那麽太後,打算以什麽資本將本宮請走呢?”真以為她是好欺負的是不是?想讓她來便來,想讓她走便走?這天下哪裏有這麽便宜的事情!
太後臉色微僵,皺眉沉聲道:“那你想要什麽?”
“如今這鴻蒙的天下,太後似乎沒有資本與本宮說這個條件,本宮要的東西,太後也未必給得起。”宋凝予撐著下巴,眯了眯冰冷的眸子,順手將長發扯了下來,以簪子束起開發,整個人瞬間清明了不少,沒有了方才的隨性模樣。
鴻蒙國的太後不主事多年,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所以,太後自然也沒有那個資格來與她講什麽條件。
“哀家既然能說出來,自然能成全,你說就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