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八章 子午冰魄針
第二十八章 子午冰魄針
就在張副校長和張喬通完電話不久,隻見一輛破舊的麵包車駛進蘇杭大學,徑自來到了醫務室不遠處。
等到太陽西下,葉漠孤身一人走出醫務室,一群五大三粗的壯漢魚貫而下,快速散開,讓人避之唯恐不及,將葉漠圍在了中間。
為首的是一個滿身煞氣的男子,一臉橫肉,仿佛寫著“我不好惹”。
“你就是葉漠?”
煞氣男趾高氣揚的喝道:“識相的話,就乖乖跟我們走一趟。不然,別怪老子……”
“這裏確實不太方便。你們跟我來。”葉漠嘴角一彎,也不見他有什麽動作,人卻已經衝出了眾人的包圍圈,向著西邊小樹林而去。
“廢物,這都能被他跑掉,還不給我追。”煞氣男反應最快,在其他人還愣神的時候,已經一個箭步追了上去。
盡管如此,他怎麽也追不上葉漠,隻能遠遠看著他的背影。
直到葉漠主動停下,煞氣男和他一幫手下才跟了上來。
“跑啊,怎麽不跑了?上回被你逃掉了,算你走運,這回老子親自出馬,我看還有誰來救你!小的們,不用客氣,弄死他。”
煞氣男一邊喘著氣,一邊揮舞拳頭,帶頭向葉漠砸去。
“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隻是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而已,對付你們這些小嘍羅,小爺我自救足以。”葉漠冷笑,手掌攤開,指尖泛起淡淡寒光。
那是一根根細如牛毛的銀針。
煞氣男沒等到葉漠驚慌失措,後者手中的銀針已經離手,化為一道寒芒,射在他身上。
煞氣男久經鍛煉,皮糙肉厚,也沒有放在心上,一根銀針又能怎樣,不痛不癢的,刺在身上沒什麽感覺,他還當葉漠是病急亂投醫呢。
“你是小姑娘嗎?在這裏玩繡花針?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煞氣男嘲諷著,突然,他心裏一陣莫名的心慌。
下一刻,手下們看他的眼神怪怪,叫道:“老大,你的身體……”
煞氣男低頭一看,
猛然一驚,自己從剛才到現在,仍保持著向葉漠衝過去的姿勢,僵在原地,好像被點穴了一般。
沒錯,這正是十分高深的一種點穴手法,能夠不近身,利用銀針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封住對手行動。
現如今,理應失傳了。
這些混混根本不會明白其中的曲折,他們已被這詭異的一幕震住,轉眼間,失去鬥誌。
“不好。鐵板燙手,我們回去搬救兵。”
也不知道誰喊了這麽一句,隨即,一群壯漢就四散奔跑,哪還有之前的凶悍氣勢。
“想走?晚了。”
葉漠手中銀針連發,猶如漫天花雨,繁亂炫麗,卻又精準異常,一個不落將人全都定在原地。
然後,他暫不理會那些手下,而是向著煞氣男走去。
煞氣男雖然自詡膽大,可眼下這種情形,還是讓他心驚肉跳。
“你…是人是鬼?不要過來!”
“這可由不得你。”
又是一根銀針飛出,直接沒入煞氣男下腹。
煞氣男直覺下腹一陣發涼,好像失去了什麽,又說不清楚。
莫名的恐慌讓他情緒有些激動,喊道:“你對我做了什麽?”
“哦,也沒什麽,既然你說這是繡花針,我就送你一根留作紀念,不必謝我,以後嘛,你可能沒法再打打殺殺,隻能在家裏慢慢繡花了。”葉漠冷眼笑道。
煞氣男慘叫道:“不!這不可能!”
“你不需要相信。”葉漠瞟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大爺,你不要走。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不要這樣把我丟下。”
煞氣男聲嘶力竭,卻沒能留住葉漠的腳步,隻能繼續叫喊:“冤有頭債有主,是張喬和張副校長讓我們來對付你的。你要報仇就去找他們,請把我們這些小角色放了吧。”
“果然。”葉漠點了點頭,說道:“半小時之後,你們的穴位會自行解開,到時你趕緊去醫院開刀取出腹中的銀針,晚了導致全身癱瘓,可不要賴我。”
“大爺……”
煞氣男哪還有半點的煞氣,還想求饒,葉漠已經離開樹林,不見蹤影。
隨著葉漠的踢門而入,可把張副校長嚇得麵如土色。
“喂,你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葉漠直勾勾的盯著張副校長。
張副校長目光躲閃,心虛道:“你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明白?”
此時他已經在心裏把張喬罵得狗血淋頭,還說找的是道上的厲害人物,絕對萬無一失。
結果沒把葉漠怎麽樣,反倒找上門來了。
“不明白沒關係。我也不打算跟你東拉西扯。”說話間,葉漠的右手夾著一根銀針,竟隱隱乏著白光,以迅雷不及耳之速,刺入張副校長的脖子。
張副校長頓覺一股涼意從脖頸傳遍全身,不一會兒,就已經全身發冷,抖個不停。
“你…你……”張副校長抱著雙臂,冷汗連連,連說話都變得不利索,死死瞪著葉漠,眼中充滿了憤怒與恐懼。
“你不是正在體會嗎?子午冰魄針的滋味。”葉漠饒有興趣的看著張副校長。
張副校長似乎越發寒冷,凍得他縮成一團,都已蹲在地上哆嗦個不停。
那股寒意仿佛化為了實質,變成無數冰渣,在他體內四處肆虐,把他的身體絞得粉碎。
片刻功夫,他已經眼淚鼻涕口水交雜,想要叫人,卻無法大喊,想要打開暖氣,卻動也動不了,整個人完全沒了副校長的架勢,更像一個在寒冬乞討的叫花子。
他想要結束這種痛苦,這個時候,他簡直悔得腸子都青了。
而葉漠,隻是坐在一旁,漠不關心的看著。
最後,子午冰魄針的力量才暫時退去,張副校長才有了喘息的力氣。
不過,葉漠接下來的話,卻再次讓他陷入了晴天霹靂當中。
“這樣你就受不了了?你知道為什麽叫做子午冰魄針嗎?因為每天子時和午時,那才是真正發作的時刻,你會比剛才痛苦十倍,百倍。”
還攤在地上的張副校長,當真想死的心都有了,麵露恐懼的驚叫道:“不!這不是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