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二章 戰王不中用

第二十二章 戰王不中用

扶宸看不清道不明離炎殤的意味深長。

他猶豫的摸著那枚白子想著在哪兒入手。

離炎殤撚起了一顆紅棗嚼在口中,淡淡道:“謀士計謀雖深,但怕是白子落下,本王的黑子也會乘勝追擊。”

話中有話。

扶宸跪在地上:“戰王恕罪。”

“你何罪之有。”離炎殤挑著英眉,並未讓扶宸起身,瞟了他一眼:“本王曾說過什麽,你可否記得。”

當日。

他們二人身披鎧甲戰袍佇立在血戰沙場之上。

扶宸發誓:江山一日不定,他一日不娶。

可現如今,扶宸竟然為了芷茶忘記了那當日的誓言。

他麵有愧疚垂著頭:“微臣一時情動。”

“江山與美人不可兼得。”離炎殤把玩著手中的黑子,盯著扶宸落下的白子瞧。

扶宸本是謀士,腦袋自然明了,他拂袖起身,將白子收回:“戰王先行。”

夜色彌漫。

芷茶躺在破舊的柴房裏睡不著,窄小的屋子裏又悶又熱的,瞧著夏日要來了,想來以後定熱了。

她扇呼著小手,嗅著她麵前三大桶辣椒粉的紅棗,她想著可真是害人害己,這是給自己尋了個什麽差事啊。

輾轉在草塌子上睡不著。

她多麽想念離炎殤那柔軟的鷹塌。

夜裏多思本就心神不寧,芷茶睡不著了,一個鯉魚打挺的爬了起來。

不行,偷偷的跑去看上一看。

據說今日離炎殤打算和扶宸下棋決戰到天亮,這無非是一個絕佳的好機會。

她若是偷偷的溜到離殤宮去,趁著白日之前再回來也不是不可的。

想到這兒,芷茶暗暗佩服著自己的機智。

裹著一襲翠綠的裙鳥悄的溜達到了離殤殿。

隔著窗閣望著。

唯有淡淡的燭光在輕輕的搖曳。

離炎殤定是不在。

因為芷茶了解他,若是在的話,離炎殤恨不得在殿內擺上一百隻蠟燭。

想來還在和扶宸在棋盤上廝殺呢。

他是一個棋癡,下起棋來不

分日夜。

芷茶悄悄的推開了離殤宮的宮門。

迅速的闔上,輕輕的靠在殿門上大眼兒咕嚕的轉悠著。

果然沒人。

芷茶喜滋滋的大搖大擺的學著離炎殤走路的樣子。

將雙手背到身後。

抬頭挺胸。

眉眼深邃。

板著一張涼颼颼的冷臉麵無表情的大步流星的朝前方踏去。

學了一陣子她捂著小嘴兒咯咯的樂。

而後又跑到離炎殤的奏台上把玩著筆墨紙硯,翻了翻一些書,全是兵法的,好生無趣兒。

奏台上有一些新鮮的櫻桃。

紅彤彤的,好生誘人。

她抬起小手想揪下來一顆吃了,但想想,若是被發現了怎麽辦。

芷茶摸著自己的下頜,看著那圓嘟嘟的櫻桃心想著,他一個堂堂的戰王總不能在吃櫻桃的時候還小家子氣的一個一個的數著吃吧。

所以哪怕她吃上一兩個也看不大出來吧。

這樣想著,她便安心了許多呢。

順手揪下來兩顆吞到了口中。

味道真是不錯,酸酸甜甜正合適呢。

她的唇瓣兒上讓櫻桃染的紅潤,看起來十分惑人。

有些困意。

她急匆匆的撲到了離炎殤柔軟的鷹塌上。

落下了帷幔,她三下五除二的脫掉了自己礙事的翠綠宮裝,躺著一個玉枕,抱著一個玉枕,光滑的小腿兒夾著薄被呼呼的睡去了。

內殿。

氤氳一片的池水中,一雙寬厚的大掌撐在了玉石製成的池邊上,離炎殤赤**精壯的胸膛,黑曜石般的深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帷幔內的人兒。

他與扶宸的棋盤不了了之就沒了興趣兒,想著自己回來舒舒服服的泡個湯。

因不想被人打擾,離炎殤便將蠟燭熄滅了些許造成他不在殿中的假象。

誰曾想他正在池子內泡的舒服的身後卻聽到有人闖了進來。

離炎殤不是衝動之人,隻想看看是誰那麽大的膽子,所以就貓在水中留意著殿外的動靜。

適才,芷茶的一舉一動全部被他瞄在眼裏。

他既想氣又想笑。

她總是這麽的出人意料。

本以為她隻是偷嘴吃,誰曾想她居然還在自己的塌上睡下了。

想來她定是打聽好了自己今夜要與扶宸下棋一夜所以才膽敢前來尋個舒服的睡覺之地。

離炎殤雙手一撐,一躍來到池邊上,順手抄起梨花架子上的麵巾拭幹了身上的水珠兒。

寬臀窄腰,精壯胸膛,六塊腹肌,線條分明的麵容上刀鑿的五官那般深邃,迷人。

他光著腳走到自己的鷹塌前,拂起了帷幔看著這個蔥白的小人兒。

她如粉團捏的娃娃,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當年,這個小人兒出生時,天空上掛著七色的彩虹乃是吉兆,不過更有人說她乃是紅顏禍水。

愈美的人兒愈是禍水,打小便有了天下第一美人兒的稱號。

美是美,不過也看如何折在他的手中的。

離炎殤燃了一些熏香,這些熏香使人進入深深的睡眠之中。

她的呼吸愈發的均勻了。

離炎殤隨意裹了一件褻褲來到了鷹塌上。

玉枕被她抱在懷裏不肯撒手,離炎殤沒有法子隻好躺在空落落的塌上,脖子下十分不舒服。

她身上淡淡的花香讓離炎殤有些心猿意馬,小心翼翼的將手臂伸進了她的脖子下。

摟著這個軟和和的小東西心中竟然多了一些滿足的感覺。

情不自禁的吻了吻她的額頭,離炎殤告訴自己稍稍眯一會兒。

誰曾想這麽一眯就眯到了子時,他做了一個噩夢,夢到了自己的爹死在了血泊之中。

他的娘親遠遠的站在那兒,靠在另一個男子的懷裏,笑著看著他。

他爬過去喚著她。

可是她卻不理,將他一腳踢開。

當他醒過來以後卻是滿頭大汗,深眸愈發的黑了,看了一眼懷裏睡的香甜的人兒,無端端的起了一絲厭惡,套上了黑色的長袍跑到了玄鳳宮歇息。

雖是半夜,但那玄秋月卻也是又驚又喜,趕忙侍候著他睡下,本想著撩撥他讓他臨幸自己,可,離炎殤的某處卻怎麽也挺不起來。

玄秋月詫異,疑惑,想著是自己不中用還是戰王不中用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