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056章 欠條一輩子有效

第056章 欠條一輩子有效

“我……”

“你……”

易婕和宴槊異口同聲,兩人的臉上均是在些不自在。

“你先說。”宴槊很是紳士的一笑,對著易婕說道。

易婕很是隨意的一聳肩,“看來,宴怡很希望我們能有什麽發展啊!”

“嗬,”宴槊肆意一笑,“她就這樣,做事總是想一出是一出的。你別往心裏去。不過,說真的,今天我還真得謝謝她。”

“什麽?”易婕有些茫然的看著他,似是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宴槊抿唇一笑,“她幫我約你出來啊,這是在給我製造機會。”

“你說什麽呢,我都聽不懂。”

易婕的臉上浮起一抹羞澀,一臉嬌紅的看著他,將頭垂低,一副小女人的嬌羞樣。

見此,宴槊揚起一抹滿意的淺笑,雙眸脈脈的注視著她,“你懂的。”

“我……”

“你想找個地方坐坐還是去逛逛?女孩子都比較喜歡逛衣服和包包店,宴怡就是這樣。”

易婕還想說什麽,宴槊卻是恰到好處的轉移了話題,說著很是輕鬆又自然的話題。

“那去邊上的商場看看,我也沒一定要買什麽。”

易婕臉頰嫣然的說道,聲音有些輕盈,但是語氣中能聽得出來,她是很樂意的。

對此,宴槊的唇角再次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滿意淺笑。

易婕的心思,他當然是清楚的。

想要拿下一個女人,特別是這個女人本就對你心有所屬的。

那完全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

五點半,靳初陽與宴白一起下班,坐專用電梯直下地下車庫。

靳初陽默不出聲的坐在副駕駛座上,側頭看著車窗外的風景,沒打算與宴白說話的意思。

宴白也沒有說話,自顧自的開車。

車內一片靜寂,氣氛很是怪異。

直至車子駛入城市大學教職工小區,宴白停下車子。

靳初陽解開安全帶,麵無表情的打開車門。

車門才剛打開,靳初陽正準備下車。

她的手上覆上一隻大掌,直接將

那剛剛才打開一條門縫的車門又給重新關上。

靳初陽側身,一臉沉寂的盯著他,“宴總,還有什麽吩咐?”

他那深邃的雙眸如鷹如炬般的脈視著她,那本就涼薄的唇更是抿得緊緊的,幾乎隻見一條細線一般。

那一隻複在她手背上的大掌,略顯粗糲卻又沉而有力,掌心處傳來一抹暖暖的觸覺。

靳初陽本能的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卻是被他壓的死死的,收不回來。

“你打算就這副表情上樓?”

他沉而深寂的眼眸凝視著她,聲音略顯有些低沉暗啞。

靳初陽雙眸與他對視,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一尺見長,四目對視。

他一片平緩和悅,她卻充斥著幾份敵意與銳利。

顯然是她有些不待見他。

朝著他幹巴巴的一笑,“有問題?我是臉上有傷還是身上衣服有破?為什麽就不能這樣上樓了?”

“你臉上沒傷,衣服也沒破,但是你的理解能力有問題,宴太太!”

他特地加重了“宴太太”三個字,看著她的眼神也是浮起一抹熟悉的狹促與曖昧。

如之前那般,他還是那個喜歡跟她扛著,玩曖昧,咬文嚼字的宴白。

但是,對於靳初陽來說,卻不是。

她最不喜歡的就是,強迫她做她不喜歡的事情。還有就是不把她當自己人。

這兩件事,他都沾邊了。

本來對於強迫她的事情,看在這幾天他對她還算不錯,尊重她的份上,都不打算跟他細究了。

但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再一次將兩人略有些拉近的距離又重新拉遠了。

那不止是一間女人的房間,而且還是他很在意看中的女人房間。

那是她不可以觸及的一個女人,是他深藏在心裏的女人。

既然她不能觸及,那她就避的遠遠的。

惹不起,總躲得起的。

靳初陽嗤之不屑的冷冷一笑,“謝謝,我這個宴太太是怎麽來的,相信你比誰都清楚。”

“你的意思是,你不是心甘情願的?”

“你說呢?”靳初陽不答反問。

本以為他會動怒的,卻不想他不但沒有動怒,反而勾唇不以為意的輕然一笑。

雙眸眯成一條細線,就那麽彎彎的注視著她。

“我說過,過程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結果。現在,你是宴太太,是我的女人。

這一點,你不能否認。還有,我還有一張你簽名的欠條,那是一輩子有效的。”

不提那欠條還好,一提,靳初陽的怒意油然而升。

要不是因為那條欠條,她昨天晚上也不會上三樓,進那個房間。

還有,那欠條分明就是他捏造的。

狠狠的剮他一眼,“啪”的一下拍掉那複在她手背上大掌,打開車門,下車,然後“呯”的一聲,甩上車門。

所有的動作一氣嗬成,不帶一點猶豫。

拎著自己的包,邁著自信而又矯捷的步子,朝著單元門走去。

宴白抿了抿唇,那薄唇幾乎被他抿到不見。雙眸一片沉寂的看著消失在他視線裏的背影。

好半晌,下車,從後備箱裏拿出買好的禮物,邁步朝著單元門走去。

靳初陽用鑰匙開門進屋時,靳學年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報紙,溫鈴在廚房裏忙著。

“爸。”靳初陽喚著靳學年,然後又朝著廚房的方向喊著溫鈴,“媽,我回來了。”

“哎,你坐會,馬上就可以吃飯了。”

廚房裏溫鈴探出半個身子,對著靳初陽笑盈盈的說道。

對於父母來說,最開心的事情,自然莫過於兒女回家。

一聲“媽,我回來了”,那是對她最大的安慰。

這一點,靳初陽做的很好。

每天回家進門的第一句話肯定是“爸,媽,我回來了”。

靳學年聽到她的聲音,扭頭。

沒有看她,而是直接看向她的身後。

然後沒有看到宴白的身影,於是立馬“嗖”的一下就把臉往下一拉,黑了。

“怎麽宴白沒跟你一起回來?”

放下手裏的報紙,鐵黑著臉沉聲問著靳初陽。

那樣子,儼然是在責怪靳初陽的意思了。

“靳初陽,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又欺負宴白了?”

“我……”

“爸,沒有的事情。”

靳初陽很是委屈的聲音剛響起,身後傳來宴白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