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048章 我的都是你的

第048章 我的都是你的

她的包,為什麽會在他的房間裏?

這個包是那天,她看到宴槊和唐懿如苟且時,傷心憤怒之下,丟失的。

至於丟在哪裏了,她自己都不知道。

可是為什麽會在他手裏?

難不成那天,他一直跟著自己?

總不可能是撿到的。

靳初陽拿過自己的包,轉身出門。

然而,卻在走廊上遇到了宴白。

他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來的,此刻就那麽半倚靠著走廊欄杆,雙臂環胸,身子呈三十度角往左傾斜,就那麽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好整以暇的姿態,若有似無的玩味,還有眼眸裏的那一絲調戲。

“宴太太,不經過我同意,就拿走屬於我的東西,這似乎不太好吧?”

他薄唇輕勾,勾勒出一個好看又性感的弧度,就那麽瞥視著她手裏的包。

就如同她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小偷,偷拿了他的東西正好被他逮了個正著。

靳初陽揚起一抹如花般燦爛又悠然自得的淺笑,雙眸與他迎視,緩聲說道。

“宴少爺,你可看清楚了。這是誰的?這是你的嗎?喲,你什麽時候竟然喜歡用女人的包包了?”

“嗬,”他不怒反笑,而且笑的如沐春風又傾國傾城般。

“行,反正我的東西都是你的。你是我太太,有權使用和占有我的任何一切,包括我這個人。”

最後這句話他說的十分曖昧,那看著她的眼神從她的臉上緩速而下,最後停在她的兩腿間的某一個焦點。

靳初陽的臉在接到他的那束光芒時,“倏”的紅了。

“混蛋,往哪看呢?”憤憤的瞪他一眼,本能的拿包遮向自己的兩腿間。

“宴太太,你忘了?我不止看過,還用過!”

他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無恥”的話語。

靳初陽真恨不得衝上去撕了他的那張嘴臉,讓他再口無遮攔的亂說。

“哦,對了,順便跟你說一下。”

見著靳初陽那漲紅的跟個紅蘋果似的臉,他慢條廝理的又加了一句,“這包是那天,你留在我房間的。”

靳初陽的嘴角隱隱的抽搐了兩下。

哪壺不開提哪壺,這絕對是他的長處。

他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兩人之間的那一夜情。

“倏”的,靳初陽直接把手裏的包往他懷裏一塞,“我不要了。”

說完,直接越過他的身邊,朝著樓梯走去。

“放心,我一定會保管的很好的,這可是你留下的罪證。”

他的聲音在她身後緩緩的響起,語氣透著一抹故意的惡趣。

靳初陽的腳下一個打滑,轉身又是狠狠的剮他一眼。

他卻是勾起一抹別有深意的淺笑,拿過“罪證”回到房間,重新擺好。

靳初陽下樓的時候,餐桌上已經擺好了他燒的菜,三菜一湯,色香味俱全。

與她剛才煮的那一堆簡直就是天囊之別。

她沒想到他竟然還燒得一手好菜。

今天早上是保姆做的,中午是和沈毓暢在外麵的吃的。

她以為晚上還是會有保姆做的。

哪想到一回家,隻有她和他兩個。

他倒是好,一接到電話就去書房了,然後什麽也不管不顧。

她的廚藝有限,那些菜對她來說,那就是一個擺設,裝飾品。

然而,就是一鍋簡單的麵還被她煮的糊成了一團。

他倒是好,這麽一會功夫,就炒了三菜一湯。

這水平一點都不亞於她老媽的手藝。

看來,她以後是不是就不用為吃的事情擔心?

宴白下來的時候,靳初陽已經開動了,而且還吃的津津有味的。

看看著她那一副很是滿足的樣子,他揚起一抹同樣滿意的淺笑。

“不是有保姆的嗎?晚上她不來嗎?”她一臉不解的看著他問。

“我不喜歡家裏外人的氣息過重。”他一臉平靜的說道,“她就負責每天早上過來做個早餐。”

“哦,”靳初陽點了點頭,然後有些尷尬的看著他說,“抱歉,我廚房水平有限,所以你千萬別指望我給你做晚飯。”

他涼涼的瞥她一眼,嗤之不屑的哼道,“看出來了,煮個麵也能煮成一團糊的,估計也就你了。”

靳初陽低頭不語。

“靳初陽。”他連名帶姓的叫著她。

靳初陽抬頭,“什麽事?”

他又將她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我是不是要擔心,你哪一天連秘書的本職也做不好了?”

她勾唇揚起一抹玩味又俏皮的淺笑,“所以,我建議你還是早點把我調離這個崗位吧!為了你的健康著想。”

“哼!”他冷冷的哼了一聲。

“你趁早死了這個心,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失過一次手。所以,你將會是我最優秀的秘書。當然,也包括宴太太這個身份。”

靳初陽瞪他一眼,“你真是臉大!”

晚飯過後,靳初陽很主動的承擔起洗碗的事情,卻是被宴白給拒絕了。

他的理由很簡單,一個連飯菜都不會做的人,他可不指望她洗碗。

靳初陽怨嗔他一眼,轉身離開。

坐在沙發上拿著遙控器翻看電視。

……

靳學年到家的時候,溫鈴正好搞完家裏的衛生。

身上還係著圍裙,倒一杯水,看到靳學年回來,趕緊過來接過他手裏的公文包,“回來了。”

“嗯,”靳學年人淡淡的應了一聲,語氣有些淡漠,表情看起來有些不悅的樣子。

“喲,這是怎麽了?又是工作上有人跟你扛上了?”

二十幾年的夫妻,溫鈴還是很了解他的。

能讓他擺出這麽一副悶悶不樂的表情,那就隻有他那最在意的工作。

肯定又因為意見不一,跟人扛上了唄。

“沒有!”靳學年還是悶悶的說道,“幫我倒茶杯酒。”

一遇到不開心的事情,他回家就想喝上兩口。不多,也就兩口而已。

這一點約束他還是很好的,從來不會讓自己喝多。

還有在外麵,他是滴酒不沾的,也就在家裏喝上兩口。

“你剛跟誰吃飯去了?電話裏也不說清楚的?”溫鈴端了一小杯酒遞給他,一臉關心的問。

“問那麽多幹什麽?我又不會丟了!”靳學年沒好氣的嗔她一眼。

“你個老東西,越來越不識好人心了!”溫鈴同樣沒好氣的嗔他一眼,“行,以後別求我管你的事情!”

“初陽和宴白怎麽樣?”

溫鈴剛轉身,靳學年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