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004章 需要我幫你重溫?

第004章 需要我幫你重溫?

臥糟,要不要這麽悲催?上個洗手間而已,也能遇到不該遇到的人!

這個推開洗手間門的男人,不就是昨天她酒後亂性被她嫖的那一隻嗎?

此刻,他一身筆挺的西裝,站於門口處。

一身冷冽的氣場,就如同那居高臨下瞰俯眾生的帝王一般,就那麽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靳初陽冷不禁的顫栗了一下,一抹心虛感從腳底浮起,就好像做了壞事被當場捉作的孩子一般。總之,這種感覺很不是爽。

男人,如同一座不動雕塑一般,就那麽矗立著。

他的左手還握著門把手,他那深沉又銳利的眼眸如同獵豹一般,直視著靳初陽。

渾身上下透露著一抹“生人勿近,近者格殺勿論”的危險氣息。

有那麽一瞬間,靳初陽覺得他是不是認出了自己。但是,他那種“生人勿近”的冷厲表情,又讓她覺的不是。

這種感覺很矛盾,卻也很糾人。

她喝多了,之後自己到底做了什麽事情,她完全沒有一點印像。

所以,她自然不記得,他到底是和自己一樣也是喝多了,還是清醒的,是不是記得她。

她隻知道,早上她是偷偷溜走的,而那個時候,他還沒醒。

心還是有些虛的,但也有一絲氣憤。

氣的是宴槊和唐懿如那一對狗男女,要不是他們,她能去酒吧借酒消愁了。

不去酒吧,那自然也不會有接下來的事情發生。

男人鬆開那握著門握手的左手,若無其事又麵無表情的朝著她走來。

那目視一切的高冷表情,讓靳初陽一點也拿捏不準他的想法與用意。

“你……”

“抱歉,先生,你認錯人了!”男人剛開口說了一個字,靳初陽快速的接過他的話題。

一臉麵無表情又異常肯定而又淡定的說道,然後又漫不經心的瞟了他一眼,沉聲說道。

“還有,這是女性洗手間,你走錯地方了。”

男人卻是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那一雙如刀鋒一般淩銳的眼眸,忽的浮起一抹狹促。

又如同一隻千年的老狐狸一般,閃爍著一抹耐人尋味的狡猾。

那薄如蟬翼又性感的唇輕啟,他的聲音如優揚的大提琴般讓人不禁沉迷於其中,“你知道我在找人?”

他在說這話時,唇角又噙起一抹低沉而又漂亮的彎弧,就連眼眸也隱隱的彎成了一條細縫。

然後這一條細縫卻更是給人一種危險性十足的感覺,就好似一個旋渦,把人吸引進那旋潭裏。

靳初陽很是懊喪,簡直有一種想咬斷了自己舌頭的衝動。真是越急就越亂,越亂就隻會亂說話。

男人見此,勾起一抹不易顯見的滿意淺笑,朝著她邁近兩步。

靳初陽本能的想要後退,卻發現她已退無可退。

因為她本就是貼牆而站的,自然無後路可退了。

於是,隻能強迫自己鎮定,冷靜應對。深吸一口氣,雙眸一片淡漠的與他對視。

“還有,”靳初陽正欲開口出聲,他卻先她一步出聲,隻是這動作卻是把靳初陽再次結結實實的嚇了一跳。

他直逼近她,甚至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咚”的一下就右手撐於她的身側,他的身體與她之間僅隔了五公分而已。

這是標準的“壁咚”啊!

臥了個糟,在廁所裏被人“壁咚”,真是超級狗血。

而他則是噙著一抹如狐狸一般深不見底的狡笑,慢條廝理的說道。

“這裏是男性洗手間,走錯地方的是你。”說完,視線朝著某處斜去。

順著他的視線,靳初陽也朝著那方向望去。

然後,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由腳底升起。

那是什麽?

那是男用尿槽!

臥糟!

她這是作死的節奏麽?她能自欺欺人的說,她隻是一個隱形人嗎?沒有在他麵前出現過嗎?

臉上的表情是尷尬的也是僵硬的,用一臉死寂來形容,那真是一點也不為過。

男人看著她那紅白交替,尷尬又僵硬的表情,顯的很是滿意的樣子。

薄唇再次勾起一抹玩味的淺笑,“不解釋一下嗎?嗯?”

最後這個“嗯”字,那叫一個耐人尋味又意

意悠遠了。

是那種後鼻音拖遝又抑揚頓挫的音調。

而且配合著這音腔,他那一雙淩銳的瞳眸再次浮起一抹俠促的神色,就那麽直勾勾的促視著靳初陽。

要命!

這是靳初陽接觸到他的那一抹眼神時,腦子裏一閃而過的念頭。

這眼神簡直就是一把獵槍,而她則是被他尋中的那一隻獵物,隻有待宰的份。

“抱歉,我走錯地方了。我很抱歉,打擾到你的行便之事。”

靳初陽再一次硬逼著自己冷靜鎮定,用著平靜的語氣道歉。

但其實此刻,她的心跳不知道有多快,簡直就快要從喉嚨口跳出來了。

心裏不斷的默禱著:他沒有認出來,他沒有認出來。他昨天其實也是喝醉了,所以不知道是她。

“是嗎?”男人勾唇一笑,那笑容給人一種汗毛直豎的感覺。

“初陽。”外麵傳來沈毓暢的聲音,“你在裏麵嗎?裙子我給你買來了。”

“找你的?”男人噙笑,別有深意的瞥一眼她的胸口處。

那裏紅藍相混,是那麽的醒目,而他的笑容卻是那種的玩味又邪惡,就好似在透過她的衣服窺探她的靈魂一般。

“請你放尊重點!”靳初陽憤憤的瞪他一眼,眼眸裏一片寒意。

“尊重?”男人勾唇淺笑,這笑容中倒是沒有玩味與邪惡,卻是那種傾國傾城令人神迷智昏的笑容。

薄唇一揚,輕描寫淡的吐道,“比如丟下一張欠條?這算不算是尊重呢?”

“轟”的一聲,靳初陽的腦袋被霹中了,隻覺得腦仁一陣一陣的抽疼。

他是然是知道她,認出她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靳初陽隻能死咬著不承認,反正她醉了,不醒人事。他記得她,那說明他是清醒的。

混蛋,對一個醉酒後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下手,你還好意思在這裏算賬?現在吃虧的是她,你還有臉在這裏說?

靳初陽有一種想一巴掌拍過去的衝動。

“不知道?”他的視線再一次飄視向她的胸口處,唇角勾起一抹狐狸般的奸笑,“你的意思是讓我幫你重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