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029章 我會負責

第029章 我會負責

他就好似知道她會撲上來一般,就那麽穩穩的接住了她。

然後還朝著她勾起一抹“歡迎投懷送抱”的滿意微笑。

那笑,是那般的自信又玩味。

他的雙眸,一片清冽而又靜默的看著她。

這一刻,靳初陽竟然能在他的眼眸裏看到自己,是那般的清晰。

他不說話,就那麽靜靜的看著她。就好似在這一刻,時間對他來說是那麽的珍貴。

靳初陽隻覺得整個人渾身發燙的同時,還渾身發軟了。

她整個人就好似踩在棉花團上,有一種不真實,隨時都會摔下來的感覺。

他的手很順勢的環上了她的腰,甚至還十分流氓的在她的腰上揉了一把。

那看著她的眼神裏又是透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狹促。

那是一種狐狸看著自己手裏獵物的眼神,而且這獵物還是已經到嘴邊,怎麽樣都撲不了,就隻等著他張口下嘴了。

如果說剛才睜眸看到他時,她的腦子是一片空白的。

那麽現在,在他明目張膽的吃著自己的豆腐時候,她的腦子是一片混沌的,然後跟著斷片了。

她甚至都不知道該做何反應了。

正常情況下,她肯定是狠狠的頂他一下,再接著是把他踢下床。

但是現在,她卻那麽呆呆的趴在他的身上。

盡管這樣的勢將讓他有一種很沒有男人感的感覺。

但是他卻不得不承認,他很享受這種感覺。

特別是從她身上傳來的那軟軟的感覺,讓他的腦子瞬間騰起一抹衝動。

腿間有一股熱源傳來,然後是有什麽硌著的樣子,就好似烙鐵一般燙著她。

靳初陽的臉頰“倏”的一下就火燙火燙了。

就算不用腦子去想,也知道那是什麽了。

此刻,她的身上僅著一條舒適的睡裙,而他……似乎隻有一條內褲而已。

那一柱熱能源就好似噴發的火山口一樣,熊熊的燃燒著。

靳初陽不止是臉頰紅了,就連脖子與胸口都已經滾燙滾燙了。

“流氓!”她咬牙切齒的怒視著他。

“剛才可是你撲上來了,我可是什麽也沒做。”

他笑的一臉愜意又無辜的看著她,那眼神就好似他才是受害的那一個,才是被強迫的那一個。

“混蛋,你看清楚了,這是我的房間!”

靳初陽真想撕了他的那張討厭的,厭惡的臉。

他卻是輕描淡寫的抿唇一笑,慢條廝理的說道:“可是現在,是你壓著我。”

靳初陽的腦仁在“突突突”跳著。

“放手!”

混蛋,說什麽是她壓著他,明明就是他按著她,不放手好吧。

“那可不行!”他一臉流氓中帶著土匪樣的說道,“我要是放手了,那可就沒有罪證了。”

“罪證?什麽罪證?”靳初陽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他抿唇一笑,笑的跟朵爛桃花似的。那笑容中透著一抹邪肆與奸詐,還有算計。

而且還是滿滿的很精準的算計。

他的唇角微微的挑起,本就淺薄的唇此刻更加薄的幾剩下一絲細縫那般。

他那性感而又感性的聲音響起,如大提琴一般的悠揚悅耳,“你一會就知道了。”

他的話才剛說完,隻聽到“哢”的一聲響,她的房門被推開,“初陽……”

溫鈴的話才剛剛開了個頭,整個人卻是僵在了門口處,就那麽傻傻的怔怔的看著房內床上的兩人。

一秒……

兩秒……

三秒……

溫鈴很快反應過來,然後一個轉身背對著房裏的兩人,用著很尷尬又僵硬卻又是命令般的聲音說道:“趕緊穿好出來。”

說完,關了房門,離開。

溫鈴人是離開了,但是腦子裏卻還是飄蕩著剛才的那一幕。

這讓她一時之間有些不能反應過來,也無法接受。

怎麽,怎麽看都是她們初陽把人給強上的感覺。

“怎麽了?小宴是不是走了。”溫鈴剛走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看早報的靳學年抬頭問著她,然後又自言自語著。

“怎麽就這麽不聲不響的走了,我這還又給他找了幾本筆記出來。那一會讓初陽帶給他。”

“你除了記著你那幾本破筆記之外,腦子裏還想著別的事情沒?”

溫鈴沒好氣的輕吼他一聲。

這女兒都跟男人在自己家裏

的床上那樣了,他竟然還在這裏惦記著他的那幾本破筆記?

都怪他不好,非要叫人來家裏,還拉著人家喝酒。

這下好了,喝出事情來了,他開心了。

“怎麽了,你這一大早的又亂發脾氣,你現在這脾氣真是越來越差了。”

靳學年被她罵的莫名其妙,一臉茫然的看著她,臉上還帶著一絲委屈的樣子。

“你好自己去看,在房間裏。”

溫鈴又是沒好氣的瞪他一眼,那眼神幾乎都想剝了他的樣子。

靳學年訕訕的縮了下脖子,完全不明白她這一大早的又在發什麽脾氣。

真是更年期到了。

去看就去看,難不成還能看到什麽不該看到的事情啊?

靳學年悻悻然的從沙發上站起,朝著靳初陽的房間走去。

但是,他還沒走到房間,隻是剛走出兩三米而已,就看到靳初陽的房間門打開了。

然後……

從她的房間裏走出來的不是靳初陽,而是……

是……宴白。

宴白?

宴白!

靳學年整個人僵住了,雙眸瞪的老大老大的,就跟銅鈴似的,一眨不眨的盯著從靳初陽的房間裏走出來的宴白。

宴白已經穿戴整齊了,隻是他的左側臉頰與脖子相交的地方有幾條隱約可見的抓痕。

“怎……怎麽回事?”靳學年木怔怔的看著宴白,眼裏流出來的是一抹不解與淺淺的怒意。

“伯父,我很抱歉,昨天喝多了。然後進了初陽的房間。”

宴白一臉歉意的看著他,很是真誠的說道。

“伯父放心,我一定會負責的。我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對我自己做過的事情,我不會否認。”

“你……進了初陽的房間?”靳學年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是,他昨天晚上不是睡在沙發上的嗎?怎麽就進了初陽的房間了?

宴白點頭,沒有要逃避的意思,在靳學年麵前站立,很是誠懇而又堅定的說道:“我會負責,我也接受伯父對我的任何懲罰。”

“負責?你打算怎麽負責?”

“我娶初陽。”

“我才不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