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026章 一個比一個無恥

第026章 一個比一個無恥

“初陽,給人拿拖鞋。”靳學年略顯命令般的說道。

“爸……”

“伯父,我自己來就行,初陽今天在公司忙了一天的工作也挺累的。”

宴白很是好脾氣的說道,語氣中既有對靳學年的敬重又有對靳初陽的關心。

這絕對是一個好晚輩和好老板的模範。

宴槊與唐懿如很一致的朝著這邊看來。

然後兩人在看到與靳學年,靳初陽父女一起進門的宴白時,兩個人的臉都青了又黑了。

這……

靳初陽怎麽就把宴白帶回家了?而且還是跟靳學年一起回來的。

還有,看樣子宴白和靳學年關係還挺好的。

這是……怎麽一回事?

宴槊一臉茫然又憤怒的看向靳初陽。

靳初陽在這個時候自然也是看到宴槊與唐懿如了,眉頭擰了一下。

倒是靳學年,隻顧著跟宴白說話,楞是還沒看到站在客廳裏的宴槊與唐懿如。

宴白在看到宴槊與唐懿如時,臉上沒什麽多餘的表情,就那是那麽冷冷的麵無表情的睨視了一眼。

“舅,回來了。”唐懿如先反應過來,很是親密的喚著靳學年。

靳學年這才看到唐懿如與宴槊的存在,先是開心了一下,隨即又臉色微微的沉了一下。

開心是因為看到唐懿如,臉色下沉那是估計是因為宴槊。

“懿如來了。”靳學年樂嗬嗬的看著唐懿如。

“初陽,宴總。”唐懿如朝著靳初陽與宴白微笑著很是友好的打招呼。

“大哥。”宴槊突然間朝著宴白喚了一聲,然後又很是恭敬的看向靳學年,“伯父。”

大哥?

靳學年聽到宴槊這麽喚著宴白,略顯怔了一下。

但隻是那麽一兩秒鍾的功夫而已,隨即便是恢複如常。

“大哥,謝謝你替我送初陽回來。”宴槊一臉兄友弟恭的看著宴白,很是感激的說道。

“你謝錯人了。”宴白一臉淡漠的看他一眼,冷冷的說道。

“媽,我來幫你。”靳初陽誰也想沾惹,直接

朝著廚房走去。

“怎麽回事?你告訴我這是怎麽一回事?”溫鈴輕聲的問著她。

“什麽怎麽回事?”靳初陽一邊洗著菜,一臉木訥的看著她。

“你怎麽跟宴槊的大哥在一起了?”溫鈴微微的側頭,隔著玻璃門看一眼宴白。

“媽,什麽我跟他在一起了?”靳初陽略有些不悅的輕嗔,“我們隻是老板和員工的關係。”

“老板和員工?”溫鈴一臉疑惑的看著她,“你有見過員工帶老板回家的嗎?”

“那你問我爸去啊!”靳初陽一臉小氣憤的說道。

她老爸什麽都好,就是有一點不好。

那就是經不得別人誇他有學識,桃李滿天下。

偏偏這宴白還拿捏的十分到位,那馬屁拍的她老爸的老尾巴都快翹起來了。

她和宴槊在一起兩年,也沒見他這麽樂嗬過,熱情過。

每次見著宴槊都涼涼的,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就好似他有多麽的配不上她似的,還有就是他跟宴槊之間也沒有共同話題。

但是跟宴白之間,卻一副相見恨晚的樣子。

那叫一個誌趣相投。

這區別對待也太大了吧?

哦,她都在想什麽?

幹什麽把那兩個人拿來做比較,她既不想跟宴槊再繼續,也不想跟宴白有所關係。

她一定是這段時間被宴白這混蛋給攪糊了。

“哦,他就是你爸口中的那個來家裏吃飯的朋友?”溫鈴一臉恍然大悟中帶著河思議的說道。

靳初陽漫不經心的聳了聳肩。

然後似想到了什麽事情,趕緊問溫鈴,“媽,宴槊怎麽回事?我不跟你說過,我們分手了嗎?你怎麽還叫他?”

“我怎麽可能叫他?”溫鈴略有些生氣的說道。

“我一回到家,他就站咱家門口。我一開門,他就自己跟著進來。

我一句話都沒跟他說,他就那麽賴著。那你說我總不能拿了掃把趕他出去的吧?”

“真是一個比一個無恥!”靳初陽憤憤的自語著。

“你和……”

“舅媽,初陽,我來幫忙。

溫鈴還想再問靳初陽和宴白的事情,唐懿如推開玻璃門,溫婉而又恭順的聲音響起。

“不用,我和我媽就夠了。你出去陪宴經理就行了。”

靳初陽笑的一臉與她之間沒有任何隔閡的說道,就好似她們依舊還是最親密的姐妹,不開心的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舅正和他們兄弟倆說著教學方麵的事情呢,我也插不上嘴。”

唐懿如同樣笑的姐妹情深的,一點間隙也沒有。就那麽往靳初陽的身邊一站,姐妹倆又跟以前那前,很是親密的一起洗菜。

隻是這會,誰的心裏都是跟吃了一隻蒼蠅似的那麽膈應了。

“你們宴經理什麽時候也對教學這方麵感興趣了?”溫鈴看著唐懿如半認真半玩笑的問。

唐懿如嗬嗬一笑,“舅媽,這你還看不出來啊?他這一方麵是在討好我舅,一方麵是在哄初陽開心呢。”

“我怎麽看著這麽像是在跟他大哥較勁呢?”溫鈴扭頭朝著那邊看去一起,一語雙關的說道。

靳初陽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拉開玻璃讓走了出去。

“初陽,你幹什麽去?”唐懿如略有些急切的問。

靳初陽沒理她,徑直朝著客廳走去。

客廳裏,宴白正十分虛心的請教著靳學年一些很專業的問題。

然後,宴槊也突然之間提出一個問題請教著靳學年。

就好似非要把靳學年的注意力拉到他這邊來不可。

但是很顯然,他與宴白提出來的問題絕對是兩個檔次的。

宴白的問題直中要害,命中要點。是那種讓靳學年有興趣和欲望去解答。

覺得這真是一個問題。

但是宴槊的問題,卻完全不是問題。

準確來說,靳學年根本都是不想去理會這麽低智的問題。

於是,靳學年又朝著宴白這邊偏了幾分。

“爸。”靳初陽站於他們麵前,一臉很是嚴肅的看著靳學年。

三個男人在聽到她的聲音時,同時抬頭。

“爸,我和宴槊已經分手了。所以從今天起,你無須再拿他當是我的什麽人而非得遷就著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