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二十章:神秘女生

第一百二十章:神秘女生

回到青城的時候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洛青陽本來是想繼續找鈺崖的下落拿回玉身,可是我還得回學校上課,免得又引起洛奶奶那邊的懷疑。

我問洛青陽:“你不是被奶奶給封印在棺材裏麽,她難道一點都不察覺麽?”

“嗯,身體裏的確有我一部分魂魄在,她們是不會輕易的打開那裏的,她們不敢。”他眼中笑意湧動:“南兒,不用擔心,現在他們就是站在我麵前也認不出我來。”

哦,也是,連我看久了這張臉都快忘記了他本來的樣子。

這一整個暑假洛家都沒有派人找我,這一點也是讓我心驚,莫非他們是覺得過了那一晚之後我就沒有什麽利用價值了麽。

洛青陽送我回學校,樓裏已經陸陸續續回來了許多人,747寢室在走廊盡頭,廊子很長,我拖著行李箱往那裏走,心中有些沉重。

鄭智成了植物人,蘇瑩瑩毀容離開,現在就隻剩魏燕和許晴了。

乾清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衝上來抱住我:“小南,你總算回來了,這次去A市拿到血玉了麽?”

見我搖頭,她顯得十分失望,但還是拍著我的肩膀鼓勵:“沒事的,既然和你有緣分自然還是會找上你的。”

“……”乾清真是太會說話了。

進門的時候一切都還是我們離開之前的樣子,空氣裏有一些發黴的味道,地上的血跡早就被洗幹淨了,可我總是覺得那些瘮人的血跡還在。

“真是物是人非,我們兩個居然還敢住進來,也是勇氣可嘉。”我笑了笑,把自己的東西放到床底下,低頭去看時一張慘白的臉正對著我笑。

手一軟,箱子重重的砸在地上。

“怎麽了?”乾清轉頭問我,我用手背揉了一下眼睛,卻什麽也沒有看到,看來真是我看花眼了,大白天的怎麽會碰見那些東西呢。

“沒事。”想笑卻怎麽都笑不出來,訥訥的去鋪床鋪。

寢室裏悶得心裏發慌,魏燕的東西亂七八糟的堆在床上,許晴的鋪蓋已經鋪好了,漱口杯和水盆都放好在陽台那裏,她壓

根兒就不知道寢室裏曾經發生過什麽。

走廊裏空蕩蕩的,緊急出口的牌子發著幽幽的綠光。

我把被子抱下樓去曬,電梯裏兩個清潔阿姨在聊天,兩個人說的是本地話, 我縮在角落裏聽兩個人神秘兮兮的說著話。

出了電梯門,我臉色不太好,雖然外麵太陽很好,可是我還是覺得心裏有一股冷意滲出來,呆呆的抱著被子往外走。

樹下好像站了一個人,看著有些眼熟。

隻瞥了一眼,我沒打算太多理會,被子在橫杆上攤開,那個男人卻直接朝我走過來,在我身邊站定。

“付小姐。”他淡淡的開口:“這一個暑假過得可還好。”

居然是羅東。

一回來就找上門,不知道是機緣巧合還是刻意為之,我拿手拍被子,聲音也很冷:“托你的福,暑假過得還不賴,不知道羅先生這次過來所為何事?”

“付小姐,老太太相見您一麵。”

手上一滯,我轉頭去看他,可他臉上依舊是不卑不亢的,什麽也看不出來。

“什麽時候?”我壓下心底的不適,緩緩的問。

他看了一眼我在曬的被子,最終隻是說:“等小姐收拾好之後就過去,現在還早,我在這裏等著小姐,您可以吃了飯之後再過去。”

見他這樣說,我隻冷冷的一笑:“那就麻煩羅先生了。”

說完越過他就上了樓,乾清剛好也把被子從樓上抱下來,見我的時候忍不住抱怨:“這被子放久了都有點味道了,氣死我了。”

我笑笑了,進了電梯。

按下七樓,門準備關上的一瞬有人從外麵扒開電梯門,一進來就往電梯角落裏站,我往她那裏瞟了一眼,見她低著頭,整個人沒在陰影之中。

有種陰森森的冷意。

電梯門關上緩緩地往上,見她一直沒動靜,我忍不住提醒:“那個……同學,你上幾樓?”

有片刻的沉默,我覺得心裏有種十分沉悶的壓抑,她終於還是開口了:“七樓。”

同一層樓的麽,為什麽一點沒覺得眼熟呢。

叮—

電梯門開了,我往外走,那個女生也跟出來,我又不好意思回頭去看別人長什麽樣,出了樓梯間的門一直往前走,總覺得背後陰冷冷的有一雙眼睛盯著我看。

對麵走過來一個認識的女生,她笑著和我打招呼:“你回來了啊。”

“是啊。”我笑了笑,停下步子作勢和那個女生說話,裝作不經意的樣子轉過頭去看。

我的笑容頓時凝固在臉上。

沒人……怎麽會。”有瞬間的失神,我喃喃自語,那種恐懼感宛若冰涼的毒蛇纏上我的脖子一樣,連呼吸都粗了一些。

那個女生奇怪的看我:“怎麽了,看你臉色不太好。”

“沒事……我先回去收拾東西了,今天剛到,亂七八糟的東西很多。”嘴角動了一動,可是怎麽都笑不出來了,我加快了步子往自己的寢室走。

門被推了幾次都推不開,反應過來才發現是被乾清給鎖上了,我煩躁的伸手抓頭發,掏出放開刷門。

進了屋子那種感覺並沒有減少,我坐到自己的床上,死死地盯著對麵床底。

“嘻嘻嘻,嘻嘻嘻……”

“誰?”我如同受驚的兔子一樣彈起來,背貼到門上,那裏貼有一麵穿衣鏡,那種冰冷的感覺一下子凍住我的四肢百骸。

等了許久也沒什麽異常,詭異的笑聲就像是我的幻覺一樣。

刷卡生把我喚回現實,我連忙從門後躲開,看乾清一臉疲憊的從外麵進來,瞬間又沒有骨頭一樣軟倒在床上。

“小南,為什麽要念書呢……”她極其暴躁的抓頭發,“啊……啊啊啊……”

我覺得她已經處於暴走的邊緣了。

我換上洗過的被罩床單,又把喝水杯之類的日用品給洗了一遍,忙完就已經六點了,拆開一袋餅幹吃了幾塊實在是沒有胃口就丟給乾清了。

我到陽台上去看,羅東果然還站在樹下。

真是忠心啊,我心底忍不住嗤笑,到櫃子裏翻出來一件外套穿上準備出門,乾清撐著腦袋問我:“上哪去?”

“有事。”我沒有多說什麽,慢吞吞的下樓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