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七章 陽九針
第十七章 陽九針
“大人,這位病人是在胎兒的時候受到了攻擊,導致先天不足,後天才會出現這種半死不活的症狀。”
“幸虧他遇上大人早,要是在晚上一天,這小子可以準備乘坐黃泉大巴到地府報道了。”
末了的時候,張傾山不忘記拍一記馬屁。
“行了,你就別拍馬屁了,你就告訴本尊這小子還有沒有救。”
“有。”
“那還墨跡什麽,趕緊把這小子救好。”
“大人。”張傾山苦著一張臉,“我還是把救治方法告訴你吧。”
“叮咚,張傾山給你發送了一個紅包。”
李翰林一拍腦袋,自己還真是傻啊!張傾山是地府中人,這裏是人間,這老小子要是能來,辣條、啤酒在地府也就不會如此受歡迎了。
“叮咚,恭喜你獲得張傾山絕學陽九針,是否領取?”
陽九針,這什麽東東?
“大人,這是小張我的醫術總結。”
我勒那個去。
李翰林嘴巴張的大大的,眼睛睜得鼓鼓的,針王的醫術總結,這東東放在現代,絕對是無價之寶啊!不知道多少專家學士擠破了腦袋的想要來研究一番。
“領取。”
一道金光沒入李翰林腦海中,半個小時後,他才將陽九針的內容消化完畢,這裏麵記載的全是施針救人的方法。
“您老可還滿意?”張傾山試探性的問道,此時他的內心就猶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滿意。”李翰林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當然滿意。”
隨後,張傾山告訴李翰林,治療這位少年,必須得用陽九針裏的續命針。
手術室外。
中年婦女來來回回的走動著,遲遲不見手術室門打開,她想問問宋呈祥關於李翰林醫術的問題,到了嘴邊的話語,卻怎麽也開不了口,生怕又惹惱了宋呈祥。
宋呈祥跟中心醫院的高層心中很忐忑,他們很想進去觀摩學習一番,奈何李翰林這小子根本就
不給這機會!
啪。
突然,急救室的門打開了。
“李神醫,我兒好了嗎?”
中年婦女也不知是因為激動呢?還是想報一下之前的仇怨,雙手死死的掐著他的手腕不放。
“病人還在搶救中。”李翰林回了中年婦女一句後,看向宋呈祥,說道,“宋院長給我準備一套七寸長消毒過的銀針。”
中醫裏,使用最多的也就是五寸銀針,七寸銀針很少用,雖然心驚宋呈祥還是讓護士去把銀針取來。
啪。
手術室的門,再次關了起來,李翰林按照陽九針裏的續命針,開始給病人施針。
續命針的施展手法很是考驗醫生的醫術,按照張傾山所說,不同穴道,銀針插入的深淺也是不一樣的。
十餘分鍾後,李翰林總算是施針結束,他額頭上布滿了一次細細麻麻的汗珠,後背更是早就被汗水侵濕了。
再看急救台上的青年,臉色不再那麽蒼白了,多了一些紅潤,後期再給青年施針幾次,就能讓青年生龍活虎的站起來。
而且,每一次施針的時間長度也是有要求的,就拿第一次來說,施針後一個小時才能拔針,第二次的時候時間是四十分鍾,第三次……
一個小時後,李翰林走出了急救室。
“李神醫,我兒他……”
中年婦女剛才死死掐著李翰林手腕,事後可沒少被宋呈祥教育。
“病人後續還需要幾次治療,才能讓他徹底康複。”
中年婦女一聽能康複,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為了這個兒子,她可沒少進醫院,很多醫院都給他判了死刑,到了南城中心醫院的時候,宋呈祥能做到的也僅僅是吊住青年的命,至於說根治,不好意思老夫的醫術還做不到。
宋呈祥跟中心醫院的高層,震驚的看著李翰林,青年的症狀他們心中都清楚,就連他們都束手無策的病症,在這小子手中竟然能根治。
這小子身上到底埋藏了多少的秘密。
……
“咯吱。”
走出醫院,就在李翰林準備回去搬行李的時候,突然,一聲刺耳的橡膠輪胎和地麵摩擦的聲音傳來。
一輛黃色法拉利跑車停在他身前,車窗搖下,從副駕駛位上鑽出一個頭顱出來。
這個頭顱的主人,有著一張還算不錯的臉蛋,白皙的皮膚,大大的眼睛,嘴角處還有一顆美人痣,打量了李翰林一眼,唑著嘴,輕藐、不屑的說道,“土包子就是土包子,當初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這樣子,還想來追求本姑娘。”
坐在駕駛位上的是一位青年,青年故意將車窗搖下,似是要讓李翰林聽到他跟女子的對話。
“寶貝,幸虧你當初做了明智的選擇跟了本少。”青年一隻手攔在女子的腰上,一隻手伸進女子的衣服內,邪笑著說道,“不然就是一輩子逛不完的菜市場跟穿不完的地攤貨。”
李翰林捏緊了拳頭,又緩緩鬆開了,一切都過去了,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女子名叫張茹,是李翰林在醫科大的初戀女友,當然了,這是他把人家當初戀,人家卻沒把他當初戀。
人都是有夢想的,李翰林當時就在想畢業了,兩人出去外麵上班,然後結結婚,就這樣過一輩子。
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就在大二的時候,張茹劈腿一個高富帥,把李翰林甩了。
美其名曰,他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她要屬於自己的房子,而不是畢業了出去記在十多個平米的出租屋裏;她要車,不想每次出門都要擠公交;她要最新的水果機,她要LV,她要香奈兒……
這些,以李翰林的家庭背景,根本就無法滿足她的虛榮心。
張茹長相還算不錯,稍微打扮一番,還是有不少追求者,憑借著自己的美麗,她換了一個接一個的男朋友,水果機、香奈兒、LV……
都得到了,也滿足了她的虛榮心。
李翰林目光平靜的看了一眼坐在法拉利跑車裏的一男一女,沒有悲傷,也沒有喜怒哀樂,似乎他跟張茹就是陌生人,從未相識的路人甲跟路人乙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