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34章 修長骨感,很男人。

第34章 修長骨感,很男人。

水青墨白了他一眼,“她好好的在醫院呢,起來吃午飯,然後,我要去學校了。”

“哦。”他低應了一聲,並沒有因為她剛剛吼醒了他而不痛快,骨節分明的手隨意拿過晨褸披在身上,自然的仿似她不存在一樣,又或者,他真的有暴露狂?

這一點,水青墨開始深度懷疑了。

“你買的菜?”洗漱後一身清爽的男人走出臥室一看到桌子上的菜就擰起了濃眉。

“嗯,我買的,有意見?”

“怎麽沒肉?”

“你感冒了,要吃清淡的。”她是真的奇怪了,他那麽大公司的一總裁,連這點衛生常識也不知道嗎?又是想到他問她體溫計要量多久的事情了,“沐天,不要告訴我,你這是第一次感冒?”

“嗯,是第一次。”不想,男人半點猶豫都沒有,直接給了她這樣一個答案。

所以,他今天也應該是第一次吃藥了?

所以,隻吃一次就立碼退燒了?

他果然是**。

隻有**才不容易生病吧。

看來,她惹他得一場病也算是讓他體驗了一下生病的感覺,嗯嗯,他其實應該感謝她的,不然,沒生過病豈不是人生的一大空白?

“你也沒照顧過感冒發燒的人?”水青墨繼續追問。

“沒。”

她一下子了然了,再掃過他這冷清清的公寓,她有些不明白了,他為什麽不接歐陽藍藍一起住呢?

可,當感受到男人清冷的目光後,她到底沒有問出來,這是他的私事,她無權過問。

兩菜一湯,男人速度極慢的吃著,倒是她吃的飛快,吃完了坐著看他吃,那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其實,你昨晚就應該吃飯吃藥的。”

“嗯。”他從學校回來就洗了熱水澡,可是不舒服就睡下了,結果歐陽藍藍一個電話把他吵醒,趕去醫院又聽到了她的那一句,所以……

突然間,梅沐天的眉擰了又擰,似

乎,水青墨的話影響了他的定力,似乎,許久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了,“吃好了,你走。”他淡漠的開口,那種讓她莫名熟悉的高冷範兒又來了。

水青墨拿過自己的背包,斜挎在肩上,認真的道:“燙傷膏我帶走了,你吃過了飯自己收拾好嗎?”

“嗯。”

“那我走了。”今個來陪他,明天要去醫院給媽媽辦出院手續了,然後好好的慶祝一下媽媽出院,想到這個就開心,然,當手機裏響起短信提示音,當她掃過新收到的短信時,心情立碼不好了。

是阿甘的,今晚的黑場,她必須參加。

一共簽下了六場黑場,這是第二場。

“好。”隻回了這一字,水青墨就落寞的走人了。

背後的男人沒有起來相送,甚至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

出了房門。

出了電梯。

室外陽光暖暖,水青墨卻仿佛被男人世界裏的冰冷傳染了一樣,走到哪裏都覺得冷意涔涔。

公車停在了校門外,她懶洋洋的跳下去,昨晚送她上公車去醫院的大男孩此刻正玉樹臨風的站在人群中,逡巡的目光讓她一眼就發現了他,“小正太,你在等人?”

修予景的眼睛頓時亮了,“水青墨,嗯,我在等你。”晶亮的目光之後,隨即就是男孩微微的不自在的樣子。

“怎麽了?”她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快說。”

“那個……”修予景撓了撓頭,“那個……”

“到底哪個?快說。”

“成績出來了。”忽而,他脫口而出,然後,就耷拉下了腦袋,仿似他輸了她很多分似的。

“我成績比你高了?”隻能這一個答案吧,不然,他不會這樣不開心的。

“沒。”

“呃,我成績沒你高你怎麽這副表情?”這回,換水青墨迷糊了,心情也落寞了,以為自己會贏,卻不曾想,她居然沒比過小正太,想到可能要當他的女朋友,她居然也沒有什麽開心的感覺,相反的,一股子說不出的

感受襲上心頭,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那個,一邊多。”修予景聲音低低的道。

“一邊多?”水青墨的眼睛一亮,她有些沒想到修予景會這樣厲害,畢竟,她之所以分數好其實是走了捷徑的,還不是梅沐天事先向她透露了試題,雖然她沒有提前看過也差不多都能做對,但至少不會有昨天那樣的速度,半個小時一張卷紙沒有可能的。

“嗯,那啥,以後我就做你的跟班啦。”

“什麽?你再說一遍。”水青墨故意的眨動著大眼睛,看著小正太窘窘的樣子特別可愛,這麽帥的跟班她喜歡,最好可以每天蹂躪他的臉無數次,她才滿足。

“以後修予景就做水青墨的跟班。”這一嗓,修予景仿佛自帶了喇叭,超大聲的,也吸引著公車站的等車的和下車的全都朝他看了過來。

不過,長得好就是占便宜,居然沒一個人說他是瘋子,相反的,女生全都整齊一致的羨慕嫉妒恨的掃過他再掃過她。

“修予景,你瘋了嗎?你喜歡她嗎?為什麽要做她的跟班?”一個女孩衝了過來,梳的高高的馬尾隨著飛跑而晃動著,綻放著她青春的活力,很漂亮。

“若悉,你怎麽來了?”修予景擰眉,淡淡的看向女孩。

“我為什麽不能來?我告訴你,我也是天中的學生了。”

“無聊。”修予景瞪了一眼女孩,隨即扯了水青墨的手就往學校大門口走去,“有沒有吃午餐?”

“嗯,有。”他速度有些快,讓她隻能小跑的跟上他。

“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嗬嗬,那你的事呢?”她低低笑,感受著他緊握著她的那隻大手,是她喜歡的小正太的手,可是這一刻,腦海裏卻一閃而過一隻為她手臂塗抹燙傷膏的手,修長骨感,很男人。

“我的事……我的事也是你的事。”

水青墨隻覺頭頂有烏鴉飛過,怎麽就覺得這樣的形容好象他們是哥們一樣呢,與她最初的設想差了十萬八千裏,有點少了些浪漫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