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十章:香水有毒
第三十章:香水有毒
她雙手捂著自己的眼睛,努力讓自己不去看,但是還總忍不住從指縫裏看的津津有味。
她想了想,就偷偷的拿出手機來,拍下一張賀定閑和謝婭思又親又柔的照片。
她暗暗的笑道:“大叔啊大叔,這下你認栽吧,假如你欠我錢不還的話,我就拿你和謝婭思親熱的照片來威脅你,哼哼。”
她正想著,原本陰暗的天色,猛地炸起一個響雷,緊接著豆大的雨點就落了下來,像是篩豆子似的,越下越急,猶如傾盆瓢潑。
一聲炸雷,讓陽台上正解謝婭思裙子拉鏈的賀定閑猛地清醒過來。
他一低頭,恰好看到朱容容在門前雙手捂著頭,試圖擋雨,可是一點效果也沒有,反而被淋得像是落湯雞似的。
他在心裏暗暗罵了一聲,一把將謝婭思甩到一旁,差點使得她從露台上摔下來。
他轉身就走,掉頭不顧。
謝婭思正在情.欲高漲的時候,冷不防被賀定閑放空,心裏很不開心,她高聲的喊道:“四少,你要去哪裏?為什麽放開我?剛才我們不是很開心嗎?”
“開心?”賀定閑目光冷如刀鋒,望了她一眼,“謝婭思,人的容忍有限度,你下一次最好不要再對我使用迷情香水,你知道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對我搞小動作。”
“四少……”謝婭思一點都不死心,她衝上前去,再一次從背後用力的抱住賀定閑,“我真的是很愛你,今天來找你才會使用帶一點點致幻作用的迷情香水,它不會對你有任何的傷害,隻是讓我們歡.愛的時候更加的快樂和開心。”
“你覺得些微致幻的迷情香水對我有用?還是覺得我智商太低,能隨便被你騙到?”賀定閑毫不客氣的反詰道,把她給往後推開。
望著他衝出去的身影,謝婭思感覺到從來沒有過的絕望。
這些年來,她一直跟在賀定閑身邊,為他付出一切,為的就是能夠吸引他的注意力,使他有一天喜歡上自己。
對於這一點,她原本一直都充滿信心。
她相信憑借她自
己的魅力,假以時日,賀定閑一定會愛上她。
直到那天在米蘭站遇到朱容容。
她當時就已經發現到賀定閑看朱容容的眼神有些不妥當,她以為他隻是一時間的貪新鮮玩個學生妹而已,並沒有太往心裏去。
但是,在昨天的慈善舞會上,她終於知道自己大錯特錯。
除了公事意外,從來不帶女人參加舞會、派對,這一直都是賀定閑的底線,沒想到他居然拖著朱容容的手來參加舞會。
她就找人以公事為由把賀定閑調開,接著又收買工作人員想辦法讓朱容容毀壞畫,再聯合好姐妹寧太太讓她賠償,給她一個下馬威。
她做夢都沒有想到,賀定閑會因為這件事,抽起她手頭在負責的項目,更重要的是就連她盼了好幾年的兩個人一起出差,也被他毫不留情的取消掉。
這讓一向自我感覺良好的她,感覺到深深的危機,她才特意找人以高價買了帶強烈致幻作用的迷情香水,想用香水迷惑賀定閑,和他發生關係,來挽回局麵。
本來,事情都已經進行的七七八八,沒想到一聲炸雷,就打亂她全部的計劃。
清醒過來的賀定閑,看都懶得看她一眼,就追出去見朱容容。
這讓她的心裏,充滿了濃濃的恨意,她從這一刻開始,對朱容容更加的恨之入骨!
……
賀定閑跑到別墅前麵,略一沉思,馬上折回去拿了一把雨傘出去。
這個時候,朱容容卻已經昏倒在別墅前麵。
她這幾天連抽轉,太累太累了,加上要心煩很多事情,心力交瘁,身體本來就已經很虛弱。
被冷冷的冰雨這麽一淋,很快就支撐不住,暈倒在地上。
暴雨中,一輛黑色的邁巴赫經過。
車裏麵,司機兼助理文不凡透過被雨刷不停掃掉雨水的玻璃,看到朱容容躺在路邊。
他下意識的說道:“好像有個人在大雨中暈倒了。”
“是嗎?”說話的人二十六七歲,眸色如水,一片平靜和祥和。
他的身上,有著與年齡不相
稱的成熟、冷靜,還有溫潤如玉的書卷氣息。
他就是淩少祈。
“淩少,我們應該怎麽做?”文不凡問道。
“把車子停下救人。”淩少祈毫不猶豫的說道,指揮著把車子停下。
他從車子裏冒雨下來,走到朱容容的麵前,看了她一眼,見到她雙目緊閉,臉色有些蒼白,渾身上下已經被雨水濕的透透的了。
他看到這張臉時,微微一怔:居然是她!
於是,絲毫不再猶豫的把她抱到車裏麵,吩咐助理文不凡說:“先送她去醫院。”
“是,淩少。”文不凡應道,就開車往前走。
這時候,君雅別墅的大門打開,賀定閑有些焦急的走了出來。
他剛才在大門前,親眼看著淩少祈抱著朱容容上了他的車子,又親眼看到他的車子離開。
他想要阻止,完全來不及。
他任憑大雨澆落在他身上,半晌,才轉身走回去,手中拿給朱容容的傘也應聲而落。
他的樣子,看起來特別的焦躁。
謝婭思見到他一個人回來,眼中露出一絲驚喜,連忙把毛巾遞給他,殷勤的對他說道:“四少,你先擦擦身上的水吧,萬一感冒怎麽辦?”
賀定閑的目光,如冰冷的雨水漫過她的臉,他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滾!”
“四少,我隻是一片好意,想要關心你……”謝婭思覺得自己相當的委屈。
“滾!”賀定閑的手心,狠狠的捶打在桌上。
謝婭思被嚇了一跳,她幾乎很少看到賀定閑這麽暴怒和失控過。
她猶豫了一下,隻好把毛巾放下,帶著滿腹的委屈冒雨跑了出去。
賀定閑心裏的恨,一陣接一陣的!
前後隻不過是十秒鍾的時間,朱容容就被抱上了淩少祈的車子,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車子帶她離開,他從來沒有哪一刻像剛才在門外那麽無能為力過!
淩少祈?他到底是什麽居心?
想到他畫的那幅朱容容的肖像,命名為《卻上心頭》,他就覺得很不自在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