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六十九章 決定

第二百六十九章 決定

秦媛也在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我一點都不喜歡吃西餐,我的腸胃消化能力差,每次吃牛排都要半天才能消化。”

季宗楞了一下,舔了一下嘴唇,才發現很幹燥,是啊,冬天冷,幹燥很正常,可她的唇色異常紅豔,就像染上鮮血一樣顯眼,她本來不愛塗這種大紅色唇液的,都是喜歡用粉色之類的,現在習慣也變了。

愛是不是也變了,不再愛他了?在廣樓那次,或許是他理解錯誤,她知道他要結婚沒有驚慌失措,她隻是意外而已。

翻出回憶,他知道自己欠著她很多,“不喜歡啊,那我去學習做飯好不好,做你喜歡的菜,你喜歡吃什麽?”

秦媛蹙著眉心凝著他,剛想說話,後麵有喇叭聲催促,原來綠燈亮了,“你開車吧。”秦媛不再不說話,一陣緘默在車廂浮起。

季宗照做,握著方向盤的手背青筋突起,眼裏的光並不如表麵看到那麽淡定,很快,車子在公寓門口停下,身後一雙銀色轎車也停下,季宗銳眸掃了一眼,將車門關好,他用力拍上車門,跳下卡宴。

氣勢洶洶走到那輛銀色轎車,敲著車,“出來。”

那兩個人不敢下車,少爺這副模樣是要吃人的,他們不想自尋死路,隻是把車窗降下,把老爺的話帶到,“少爺,老爺說你再不回家,他就要過來抬人了。”

季宗胸腔一團火正好無處宣泄,這兩個人跟了一路,煩透了,現在又來惹他,他不好好教訓下,他就不是二世祖季大少!

把手伸進車窗內,摸到把手按了一下,車門被打開,他把其中一個男的拖下來,掄起拳頭就是一頓伺候,“媽的!老子回不回家關你們屁事!跟蹤我一路還不夠,現在還敢來惹我,找死!”

那個男人開始求饒,用手擋住臉,“少爺,我隻是按照老爺的吩咐辦事啊。”

秦媛見情況不妙,連忙推開車門走過來,抓住他即

將揮起的拳頭,白嫩的手包住銅色的拳頭,顏色對比差異那麽大,季宗盯著她的手,像是被一股魔力感染到一樣,連心都要融化了。

“他們隻是來傳話,你為難他們做什麽?有本事去揍你們那個做主的啊。”

季宗覺得自己特沒麵子,她一出手就抓住他的軟韌,他要不是被家裏壓製得死死的,他們之間會演變成今天這樣嗎?她說得對,他不敢去動家裏的那個人,隻能找別人來出氣。

秦媛鬆開手,季宗不肯,反手去握住她的手,吼著那兩個人,“滾滾滾!”

那個被打的男人還不死心,又問:“少爺,那你什麽時候回去啊?”

季宗特不耐煩回答,“明天!”

那兩人終於可以回去交代了,巴不得馬上就消失。

季宗連車都不管了,直接牽著她的手回去,才一進門,秦媛立刻甩開他的手,“季宗你幾歲了?動不動就這麽衝動,你以為自己還是小孩子啊!”

季宗被她這樣一吼差點都忘記說話,丹鳳眼定在她妖嬈眉目上,她果然變了,現在冷漠又理智,果斷又犀利,再也不是那個當初跟在他後麵的女人了。

上前一步,按在她肩上,“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為什麽?為什麽你要變成現在這樣,過去那個善良溫柔的女人哪裏去了?”

秦媛忽然笑了,百花齊放般精彩,是冷淡的口吻,“她早就死了,從你背叛我的那一刻就死了!你怎麽還有臉問我?”

冷漠的表情闡述激烈的內容,她是怎麽做到的?

趁著這個機會跟他說清楚,“季宗,我上次說我們不適合,不是開玩笑,我不愛你了,這是事實,你早點看清楚不好嗎?”

紅唇抿緊,“你看你,總是為難別人,為難我,你怎麽不想想,如果不是因為你,我的生活會有這麽多腥風血雨嗎?”

秦媛往後退了一步,靠牆而立,仿佛隻有這樣她才能有了支撐,閉上了眼

睛,“我真的不愛你,我之前愛你,所以才對你言聽計從千依百順,我不喜歡吃西餐可你喜歡,我就要假裝喜歡,現在我不愛你了,就沒有必要裝了,你明不明白?”

妖冶的眸子倏然轉冷,五官變得陰鷙,季宗長腿霍然踢開了一邊的椅子,力道很大,椅子四分五裂,把她摁在牆上。

他語速很快,怕這些話再不說出來要被憋死,“秦媛,我告訴你,想跑?沒門!你不愛我沒關係,我有一輩子的時間陪你慢慢磨,我不結婚你也別想結婚,我們就這樣不清不楚在一起,磨到我死為止。”

她說再多難聽的話,都麻痹了,臉皮厚成這樣,也真是夠了,可有什麽辦法,他就是被她迷成這樣,那麽多年,身邊摟著的美女無數,可一顆心都掛在她身上,敲碎了還是在想著她。

秦媛倏然睜開眼睛,還未看清楚眼前的情景,一股黑影壓下,激烈地啃著她的唇,季宗是發了狠的,他好聲好氣同她說話,每次都被她的冷臉打退,這次說什麽也都是要的,忍了那麽久總要得到才甘心。

秦媛得到一絲空隙,表情開始破裂,“季宗你敢?你敢?”

她從未想過還會發生這種情形,他居然還敢這樣!“季宗,如果你要硬來,我不會原諒你的。”

季宗繼續忙活,脫她的衣服很熟悉的動作,想是齊遠銘對他說的話,他說要想得到一個女人的心,首先要攻陷她的身,先綁住身體,心再慢慢熬。

他還說當初他就是用這招對付溫卉的,真是兄弟啊,連自己霸王硬上弓這種事也講出來!

季宗埋頭苦幹,含糊不清道:“反正你本來就沒打算原諒我,不如讓我死在牡丹花下,至少能風流一回!”

秦媛被他抵在牆上,屈辱浮上心頭,多年未被人碰過的身子根本就不適應,隻能仰著頭承受。

別墅裏,齊遠銘佇立在窗口,雙手插在口袋裏,一張俊臉陷在光影交錯裏,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