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大出風頭
第二卷 我的大學 第78章 大出風頭
經曆了精神力窺視受傷這件事情之後，我也不再敢亂運用精神力了，而《煉精化氣》我也沒有再去學習，我意識到自己學會的東西已經很多了，足夠我體會一段時間了，再多的話隻會出現適得其反的情況。
平淡而寧靜的大學生活依然在繼續，一晃十來天過去了，而迎新生晚會也在這個時候開始了，不過晚會開始前一個小時卻傳來一個讓全校新生興奮的消息，中國的世界級鋼琴大師朗朗將會出現在迎新生晚會上，到時間會為大家演奏一曲，隻是沒有確定什麽曲目。
據說朗朗是來N市開音樂會的，恰好N大的一個老師和他是好朋友，朗朗被這位老師請動，會在N大講堂給大家講課，而且會在今晚的晚會上出場，居然可以免費聽到世界級音樂大師的演奏，這讓新生如何不興奮。
走進演藝大廳後台之前，穆嫣然叫住了我，“楊天，你可不要給我這個班主任丟臉。”
“也不要給我丟臉!”秦瑤瑤也臉色微紅的補充說。
“放心好了。”我笑了笑，走進了後台。
不過說實話，上千人麵前演奏我還真是有些緊張，走起路來腳都有些發抖，畢竟我從小到大從來就沒有在公眾麵前表演過節目。
“楊天!”
正當我走進後台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一個女聲叫到了我的名字，而且聲音似乎有些熟悉，我抬起頭來頓時看到一張熟悉的笑臉。
“劉雯雯，你怎麽在這裏的？”
“哼!”劉雯雯佯裝生氣地說：“你不是說要聯係我的嘛？靈山大佛前一別，我就連你的一個短信都沒有收到過。”
“嘿嘿……這個……一時疏忽了!”我裝傻說。
“哼!”劉雯雯給了我一白眼，“我節目單上楊天的名字，我還以為是同名的其他人呢，想不到雖然真的是你，當時怎麽沒有聽你說你會彈鋼琴的？”
當時我鋼琴都沒有摸過，怎麽告訴你，當然了，說不能這麽說，我扯淡說：“略通皮毛，那裏敢拿來炫耀，對了，你表演什麽節目。”
“開場的第一個節目就是我的，你沒有看節目單？”
“沒有看。”我搖搖頭，我還真沒有看節目單。
“劉雯雯，快準備，你馬上上場了!”身後的排練老師對她說。
“一會兒和你聊，我馬上上台了。”劉雯雯對我擺擺手，轉身準備上台。
我隨手拿過一張節目單，節目單上第一個節目果然是劉雯雯的。呃……居然是小提琴獨奏，曲目是《梁祝》。
“哥們，你怎麽認識劉雯雯的，她平時可是清高得不得了，對男生搭訕從來都是不理不睬的，想不到居然和你聊的這麽親熱。”身邊一個男生過來對我說。
我笑了笑，“沒有啊，我倒是覺得她是個很好相處的女孩子。”
那個男生搖搖頭，“那是你這麽認為的，你見她彩排的時候來過嗎？她一次都沒有來過，前一陣子她還去參加比賽的，就是開學報道都比別人晚幾天，不是人家的確有這個資本，聽說她十七歲的時候就拿過全國小提琴大賽青少年組的冠軍，國際大賽上也拿過獎杯……”
呃……我倒是沒有想到劉雯雯會這麽大牌。
說話間，前台《梁祝》那悠揚的琴聲已經傳來了。
我發現琴聲響起的瞬間，就連後台都變得鴉雀無聲了。
看到眾人認真的模樣，我倒是有些莫名其妙了，有這麽好聽嗎？在我看來現場表演和錄音機似乎沒有什麽區別。
一曲梁祝很快結束了，不但前台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就連後台都拚命鼓掌。
“楊天!我拉的小提琴還不錯吧？”劉雯雯剛從舞台上下來，就巧笑倩兮的問我。
我這個門外漢拚命的點點頭，“非常好!”
“我也覺得今天拉得不錯，感覺很有狀態!”劉雯雯自信的說，“對了，楊天……”劉雯雯欲言又止。
“怎麽了？有什麽話直說好了。”我說道。
“這個……我聽說你有女朋友了？”劉雯雯問這話的時候，臉色微紅。
“啊……哈哈……是有了。”我回答這話的時候，劉雯雯臉色一黯，但是我卻沒有注意，不過劉雯雯很快就變回了剛才的樣子，和我聊了起來。
又過了半小時，負責安排節目的老師忽然發話了，“大家安靜一下，朗朗馬上就要上台表演了，不過他是在前台看節目的，所以他會從前台上去，不會來我們後台。”
老師的話一說完，後台的所有人頓時一臉沮喪，其實這也是可以理解的，朗朗畢竟是國際鋼琴大師，港台那些什麽四大天王，四小天王和朗朗比起來，那是一點可比性都沒有的，港台明星最多也隻能在中國火一把，出了中國幾乎就沒有人知道他們是誰了，而朗朗就不同了，他作為鋼琴家，現在已經享譽全牆，二朗朗隻有二十二歲的時候，外國人就認為朗朗的成就和水準已經超過了霍洛維茨、魯斯坦等一些曆史上著名的鋼琴大師，《人物》雜誌更是在他二十一歲的時候稱朗朗將是改變這個世界的二十位青年之一，而今天的朗朗已經隱隱約約是世界鋼琴的第一人了。
近在咫尺，卻不能零距離接觸這位鋼琴大師，大家失望的心情可想而知。
老師這個時候又走到我麵前，“楊天，朗朗要演奏的曲目也是《致愛麗絲》，和你的重複了，你要換一首，快告訴我，你要換什麽曲目，好讓主持人一會兒給你報曲目。”
我頓時嘴巴張圓了，***，哥哥我這首《致愛麗絲》準備了足足半個月，好不容易彈得滾瓜爛熟，也能彈出深遠的意境了，偏偏這個時候讓我換首鋼琴曲，思來想去，我決定換那首有些技巧難度，不大需要深遠意境的曲目來彈，雖然沒有彈過一次，但是對於撰記之書賦予我的能力我卻絲毫不會懷疑。
我把曲目報給老師之後，老師先是張了張嘴巴，“你確定？”
“是啊，就彈這個曲子。”
老師張張嘴，想說什麽，不過什麽也沒有說出來，搖搖頭走了。
“你真的要演奏這首鋼琴曲？”劉雯雯也跟著問了一遍。
“是啊，有什麽問題嗎？”
“沒什麽。”劉雯雯搖搖頭。
這個時候前台朗朗演奏的《致愛麗絲》也響了起來，劉雯雯立刻認真的聽了起良，也顧不得和我說話，而我也認真的聽了起來，我是想看看朗朗彈奏的《致愛麗絲》，和我彈奏的到底有多大差距。
但是一曲結束我也沒有發現朗朗彈奏的比我好多少。
大概是這首鋼琴曲大簡單了吧，我心裏對自己說。
長達數分鍾的掌聲結束之後，主持人走上了前台。
“朗朗先生的鋼琴曲結束了，真的讓人回味無窮啊，不過今晚的鋼琴曲卻還沒有結束，下麵有請曆史係的楊天同學也為大家演奏一支鋼琴曲，讓我們也比比，看看我們學校同學演奏的鋼琴曲，和朗朗先生演奏的到底誰會更好一些，楊天同學要演奏的鋼琴曲是……”這位主持人看著剛剛遞上來的節目單，明顯呆了一下，顯然是被上麵寫的曲目嚇了一跳，不過她依然鎮定的報出了曲目，“楊天同學要演奏的曲目的《匈牙利狂想曲》。”
剛剛演奏完《致愛麗絲》的朗朗正在喝水，聽到主持人把《匈牙利狂想曲》的時候，頓時將喝進嘴裏的水噴了出來。
“他說他演奏什麽？”朗朗有些不敢相信的問在他身邊的N大副校長。
“好像是《匈牙利狂想曲》，怎麽了，朗朗先生？副校長有些奇怪的問。
“沒有什麽。”朗朗搖搖頭。
大概是演奏《匈牙利狂想曲》最簡單的選段吧，朗朗在心裏對自己說。
副校長見朗朗表情有些奇怪，於是轉過頭來問身邊的音樂老師，“《匈牙利狂想曲》是什麽曲目，我看朗朗似乎有些吃驚。”
這個時候音樂老師也是一臉震驚，結結巴巴的說：“《匈牙利狂想曲》是匈牙利人有鋼琴之王稱號的弗朗茲李斯特創作的。《匈牙利狂想曲》被稱為曆史上難度最高的鋼琴曲之一，一直是國際上頂級鋼琴大師炫耀技巧的曲目，朗朗先生也演奏過的，不過我想楊天同學大概演奏的是裏麵最簡單的選段吧。”
副校長點點頭。
我有些緊張地從幕後走了出來，先對大家鞠了一躬。
“哇，秦瑤瑤，這是你男朋友嗎？他穿燕尾服的樣子好帥哦!”在秦瑤瑤身邊的一位女同學羨慕的說。
秦瑤瑤不說話，不過任誰都看出來她這個時候很得意。
台上的我緩緩的走向鋼琴，不過不知道那個天殺的，居然沒有把音響設備的電線收好，我走過的時候剛好被拌了一下，一國踉蹌，我險些摔倒，而台下頓時響起一片哄笑聲。
我老臉一紅，迅速走到鋼琴前坐了下來。
呃……這個鋼琴怎麽和家裏的不大一樣，我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打開的方法，***，我就不相信這鋼琴我都打不開，我於是用力一掀。
“碰!”地一聲，整個鋼琴蓋被我給掀了下來。
整個演藝廳頓時安靜的掉根針都能聽見，所有人都吃驚的看著我。
我拿著鋼琴蓋對著上千觀眾一陣幹笑，解釋說：“這鋼琴不大結實……”
整個演藝大廳發出一陣哄堂大笑。
台下的秦瑤瑤和穆嫣然這個時候是同一個造型，兩個人都捂著額頭，把頭壓得低低的，把臉埋進兩腿之間，躲避著周圍怪異的目光。
穆嫣然喃喃自語：“這小子可把我這個班主任的臉丟光了。”
而坐在前台的副校長也尷尬的對身邊的朗朗說：“這鋼琴有些年代了，是不怎麽結實。”
朗朗微微一笑，心裏更加肯定我不怎麽會彈鋼琴了。
而台上的我在哄笑聲中將鋼琴蓋子放在地上，又坐到鋼琴前，等到哄笑聲漸漸停止的時候，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輕快的音符從我的指尖下漸漸地流淌出來，整個演藝大廳也安靜了下來，開始聆聽我的演奏。
我的手一觸摸到鋼琴的鍵盤彈奏了幾個音符就發現，說這首曲子不需要傾注感情和意境的人都是在放屁，因為這首曲子一彈出來，我就發現自己仿佛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一般。
我沒有想到自己第一次彈奏這首鋼琴曲就會“入戲”。
音樂的開始速度舒緩，節奏自由輕快，帶著間斷性的飾音，隨著音樂的展開，我仿佛進入了一個美麗的田園之中一般。
這個時候，台下的朗朗對身邊的副校長說，“你們的這個學生不錯，這麽快就入境了，已經有七級鋼琴師的水準了。”
要是他知道我第一次彈奏這曲子，不知道會怎麽想。
隨著音樂的進行，音樂從明快的低音區慢慢進入中音區域，曲調也變得緩慢而在莊嚴，而我也從美麗的田園中進入激情而又悲壯的曆史之中，我仿佛看見了匈牙利民族在曆史的進程中遭遇的不幸和控訴，但是我也看見了匈牙利民族的不屈不撓。
台下的朗朗聽到這裏，對著副校長糾正自已的錯誤說：“很不錯，應該是八級水準……”
朗朗說話間我的彈奏琴音經過一係列高音的變化之後，音樂又轉入了舞曲的浪漫旋律之中，好像是經曆了一段悲壯的曆史之後迎來了和平和美好，音樂輕快的跳躍著，節奏整齊勻稱，充滿了動感，好似無數的人在篝火邊舞蹈一般。
音樂進行到這裏，朗朗對副校長稱讚說：“這位學生居然把《匈牙利狂想曲》第二回廊演奏到這個部分，而且意境也很好，論技巧已經達到了十級了。”
副校長聽說自己學校的學生居然出了一個十級鋼琴師，老臉頓時布滿了笑容。
而這個時候李斯特首創的鋼琴模仿的管弦樂器聲的屬音出現了，鋼琴的主音，模仿的屬音不停地交替著，仿佛這不是鋼琴在獨奏，而是一個樂隊在演奏一般，而我置身的意境也由篝火旁的舞蹈演變成了一個民族在舞蹈，仿佛整個匈牙利民族都在舞蹈……
朗朗以為音樂要結束了，笑著對副校長說：“真是沒有想到，這位同學居然把《匈牙利狂想曲》二號演奏完成了，管弦樂的聲音也模仿出來了，而且這麽投入，這位同學的演奏水準已經超過十級了，已經達到了演奏級，真是了不起……”朗朗忽然呆住了，因為他發現音樂到了該結束的地方並沒有結束，而是將高氵朝進行了下去。
李斯特創作的《匈牙利狂想曲》在這個節骨眼，這個最高氵朝的部分卻噶然而止，看似曲終人散，但是卻很不完美。
李斯特的音樂在這個節骨眼上結束了，可是我的手指卻沒有停止，鬼使神差之下，我居然繼續了下去，音樂的高氵朝依然在繼續，音樂中的匈牙利民族沒沒有因為舞蹈的結束而散去，而是在暴風雨和雷鳴閃電中拿起了他們的武器，將整個民族都推向巔峰……而我演奏的樂章也隨著巔峰的到來而走向結束。
音樂結束之後，整個演藝大廳一片安靜，鴉雀無聲，即使是不懂音樂的都融入這片意境之中，一直到我走到舞台中央向觀眾鞠躬致謝，台下才響起雷鳴般經久不息的掌聲。
朗朗坐在台下呆呆的看著向觀眾致敬的我，自言自語說：“真是令人難以置信……居然將已經達到巔峰的《匈牙利狂想曲》進行了下去，天才，絕對是天才，想不到中國又多了一位鋼琴大師……”
台下鼓掌最起勁的要數秦瑤瑤了，好像台上演奏的是她自己一般，把小手鼓得通紅都不自知，麵對周圍女生驚羨的目光，更是把小腦袋抬得像開屏的孔雀一般，一臉興奮之色。
回到後台之後，迎接我的依然是眾人的掌聲。
劉雯雯率先站出來，她半開玩笑的說：“楊天，你可真不夠朋友，明明有大師級的鋼琴水準，卻說自己略通皮毛，那有像你這麽謙虛的。”劉雯雯頓了一下，“楊天，我相信你會成為第二個朗朗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裏卻是在想：***，聶衛平聶老說我能廠為第二個常昊，現在居然又有人說我能成為第二個朗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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