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報應
第八十八章 報應
直到三個酒鬼再也站不起來,我才停了手,氣喘籲籲的走向香蘭。
“蘭,跟我回吧。”
從人民路道解放路,香蘭一直偎在我的懷裏,淚水打濕我的胸膛。月亮悄悄露出一半臉,調皮的將整個世界變成銀色。我抬頭看月,卻被一些樹枝擋住,樹枝上兩隻相偎的貓頭鷹也好奇的打量著我們。
我對香蘭說:“看,月朦朧,鳥朦朧。”
“撲哧”一聲,香蘭破涕為笑,將我抱的更緊。
又走過了一站路,我動了動嘴唇,想說,還是沒說。香蘭似乎有感覺,抬頭看我一眼,又鑽進我懷裏。
下個站牌處一定說,我暗自發誓。
又過了三個站牌,我嘴唇動了四次,香蘭抬頭看了我五次,可是我們最終什麽都沒說。
到了八樓的二路汽車終點站,我們四目相對,同時張嘴又閉上,又同時說:“你先說。”
好,我說就我說,“蘭蘭,你不要再抱著我走了,這樣走路很別扭誒,我現在左腳都快瘸了。”
香蘭一聽趕緊鬆開,嬌羞的說道:“你不早說,我以為你們男人都喜歡小鳥依人呢,我這樣走路也不得勁啊。”
後麵就好了,凡事說來了就好解決,我們現在手牽手的走,大家都自然了很多。
我又問香蘭,“剛才你想說什麽來著?怎麽不說了?”
香蘭停下看著我,鼓起勇氣小聲說道:“我想問你,那有廁所?”
“嗨,這事啊。”我嘿嘿一笑,左右查看環境,悲哀的發現,這裏沒廁所。沒廁所怎麽辦?看著香蘭那楚楚可憐的模樣,總不能叫她憋一路吧。最後選了一塊好地方,市政辦公廳門前的石碑。
香蘭站在石碑下小聲說道:“這不好吧,這是人民政府哎,是不是有些不尊敬?”
我左右看看說:“沒事,你放心,政府不會怪你的。”
香蘭還是怕,我就安慰她,指著石碑說道:“你看,石碑上寫著,人民政府為人民,可他連個公共廁所都不給人民建,滿大街的公廁不但服務態度不好還要收費,這樣的人民政府不用多尊敬,你就放心方便吧。”
香蘭聽完若有所思,最後點頭說道:“你說的對,不為人民的政府不是好政府。”
看到香蘭方便我也有些意思,等她起來就晃到碑後,心裏默念:政府莫怪,
噓噓完鬧心又起,就將寶貝鳥對著香蘭晃了兩晃,當是調戲。香蘭看了一眼將頭轉過,嘴裏說道:“月朦朧,鳥朦朧。”
其實一路上我最想問的是香蘭為什麽騙我,或者說,還有什麽在瞞著我,都已經生米成熟飯,還有什麽秘密不能和我分享的?轉念一想,她不說自有不說的道理,強問她也不會說,不如再等等,等她自己說。
走了兩個多小時,到了出租屋門口,香蘭問我,“你難道沒有什麽要問我?”
我將臉一揚,酷酷的答道:“沒有,如果你想說,我就聽,你不說,我也不問。”
香蘭點點頭,忽而問我,“那我有事問你,你肩膀上的傷口是誰咬的?”
“呃~!”我頓時滿頭黑線,背上的汗刷刷的往下流,已經盡量遮掩了,還是被她發現。此時也不知怎麽回答,如果如實招出是紅玉,他們必定鬧矛盾。可不說是紅玉,我們就會鬧矛盾,難啊。
見我不說話,香蘭笑笑,“你不說我也不問,你想說我再聽,不過我告訴你,以後身上可不能再有任何類似的傷口了。”
現在淩晨四點多,我擁著香蘭在外屋坐了一夜。
第二天去學校,發現一宿舍人都哭喪著臉,問其何故,誰都不說。外麵其他宿舍的學生已經陸陸續續開始去往教室,我們宿舍的卻是誰都不肯挪窩,這和以前活潑快樂團結奮進的宿舍大相徑庭。我看了看謝少,他的臉色最難看,坐在床上一根一根的抽煙。
我就過去拍拍他肩膀,“老哥,怎麽回事?昨晚遭賊了?”
謝少沒說話,胖子卻說了一聲:草!
聽到這一聲草,我心中一動,一個念頭冒出來,死盯著謝少,慢慢拉開他被子,果然,錘子上長滿了紅色小豆豆,像是癩蛤蟆的皮,讓人忍不住哆嗦。
“謝少,這怎麽回事?從實招來。”
謝少重點了一根煙,深吸一口後開始訴說。原來,有天晚上謝少沒事,跑到三馬路學跳舞,回來經過七號橋,被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攔住。那女人說她是外地的,剛下火車就被偷了,現在身無分文,能不能借點錢讓她吃飯,幾塊錢就行。
謝少當時身上有幾十塊錢,原本想借給她,可一打量發現這女人長的不錯,身材也很好,該大的大,該細的細,該翹的翹,就說你要是讓我日一下我就給你三十塊,不然就算了。
那女人起先扭頭就走,走了兩步又回來,說是必須得給五十,這樣她就能坐車回去。
謝少搖頭,心想這女子肯定是雞,故意來裝純,一口咬定就三十。那女人想了想,就說行,但必須戴套。
謝少這家夥是花叢老手,經驗無比豐富,一進入那女人身體就感覺不一樣,雖然是三十左右的年紀,可緊的不得了,水又多,來回抽了幾下就嗯嗯啊啊的哼起來,聲音很是誘人。射了之後謝少感覺不過癮,就要求那女人再讓他日一次,兩次一共五十,否則前麵那三十也不給。
那女人沒法,就說這次必須讓她先把那五十塊拿在手裏。
第二次謝少的時間很長,那女子泄了好幾次,嗨的嗷嗷直叫,謝少一時興起,就摘了套。一放進去那女人就說不行不行,可謝少哪裏管她,隻顧自己插得爽,最後一挺屁股,爽到天。
完事後那女人邊哭邊罵,說謝少不得好死,早晚要遭報應。
這不,才過了幾天,報應就來了。錘子上長了紅豆,起先隻有一個,極癢,越抓越癢,抓了後還流清水,那清水流到哪,哪也跟著長。因此謝少才規矩了,和紅玉一起連手都不敢拉。
聽謝少說完我罵他活該,誰讓你昧著良心害人,把你的子孫射到人家裏麵,現在好了,染上病了。
說完謝少我看其他人臉上不對,就問,“那其他人怎麽回事?”
劉蟒將煙屁股狠狠地摔到地上,嘩啦一下露出錘子,“看,狗日地老子沒爽到也給傳染了。”
原來,一個宿舍除了我都被傳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