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醉酒

第六十三章 醉酒

我是不抽煙的,但大哥抽,這麽高級的煙,應該送給他。

看著手裏包裝精美的傑士邦“香煙“,我不禁樂開了花,將煙往兜裏一揣,飛奔向教室。

考完試後心裏舒服了很多,就到教室後麵去曬太陽,深秋的陽光照在身上還是比較受用的,讓人不自覺的打瞌睡。

賈君鵬從他們班搜羅來了一些零食,屁顛屁顛的拿來一起吃。這廝現在仗著我撐腰,在初一也混的風生水起,一般人都不敢惹他。

說起來人其實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都喜歡以訛傳訛。真要說起來我其實沒什麽本事。他們說的初二有個扛把子多麽多麽厲害,打架以一敵五不落敗,強X校花無人管,(因為同性戀的事情許多人曾懷疑我有沒有強X校花,但不明真相的群眾還是認為我強X了的。)偷自行車未處罰,更厲害的是後麵的,強迫男同學幫自己吹簫,其中一個男生還是鎮上首富大流氓王勇勇的獨生公子。

有以上劣跡的人,在學校裏你不想紅都不行,何況我還有一個快升所長的警察哥哥,所以一般人現在見我都是躲著走。

我和賈君鵬靠著牆上吃零食,旁人都離的遠遠的,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成了同性戀。這時過來一個學生,畢恭畢敬的遞給我一封信,“這是王言讓我帶給你的。”

我打開信一看,裏麵又有兩百塊錢,還有幾行字:蕭侃,翠翠的錢我替她還了,你和她以後就兩清了,誰也不欠誰,麻煩你以後別在大家麵前說你是她男朋友了,她現在隻想和我好好過日子。後麵還寫了此致,敬禮,年月日,落款是兩個龍飛鳳舞的草體字,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辨認出那兩個字長的像王言。

操!看完信我就撕了,還他媽的過開日子了。想起王言那醜惡嘴臉要和翠翠一起過日子,我胃裏就泛酸水,這不是暴斂天物!?

賈君鵬見我不高興,小心翼翼的說道:“不如我們去喝酒吧,一醉解千愁。”

經賈君鵬這麽一提醒,我忽然想到了,“對,就是喝酒,電視上那些男女主角失戀了都會去大醉一場,咱現在又有錢,也去大醉一會。”

說走就走,跟班主任請了假,就和賈君鵬奔到鎮上。

鎮上最大的那家飯店叫解放飯店,據說是解放那年建的,經曆了幾屆老板的手,到現在已經頗具滄桑。

我們進去拚了命的點,專揀貴菜、葷菜點,點了四五個老板見我們是學生,就勸說先不要點了,等下不夠吃再點。我才住了手。

要了一瓶55度西風酒,我們兩個各自倒滿一碗,在第一道菜上來之前已經喝幹。

我是心裏有氣,氣翠翠好好的就不理我。賈君鵬是腦子犯渾,跟著我喝熱鬧。其實我們兩個都是在犯渾。上了三個菜一斤白酒就幹了。

這白酒我平日裏都很少喝,主要是喝不慣,一入喉嚨就嗆的眼淚直流,頭先喝第一口時我就說了:“西風酒不如可口可樂好喝。”

可三碗下肚我才發覺這玩意的好來,一入喉嚨軟綿綿,甜滋滋,涼絲絲,沁人心扉,隻覺得渾身上下無一處毛孔不舒坦,無一處皮膚不暢快。

喝到盡興,口裏就胡言亂語,喊夥計再拿一瓶來。老板走來說不敢喝了,再喝就要醉了。我一把掏出兩百的票子砸在桌上,口裏嚷著:“上,隻管上,咱有錢,不差錢。”

老板執不過,又拿來一個半斤裝,交代了夥計看著點,回身進了後堂。

我和賈君鵬邊喝邊說,無非是些吹牛意淫。正熱鬧時感覺耳根發疼,抬頭一看是大哥,正提著我耳朵罵道:“你個碎挨刀的不好好念書跑來喝酒,得是活的不耐煩了?”

我正要邀他一塊喝,又瞅到他身後還站了個人,昏昏暗暗像個仙女,不禁嘿嘿一笑,“大哥,你上班時間不好好為人民服務跑來見我柳老師,得是活的不耐煩了?”

大哥聽了趕緊鬆手,口裏警告我道:“你可不敢胡說,再胡說小心你的牙。”

那邊賈君鵬還在發傻,我就站了起來將大哥拉到一旁,悄聲說道:“哥哥,小弟近日在學校得了盒好煙,知道嫂子平日管的嚴,特地留給你過癮,保證你爽!”

說著將那盒傑士邦“香煙”塞到他手裏。

大哥接過隻看一眼就急忙收進懷裏,神色慌張無比。逗的我哈哈大笑,指著他笑道:“不就一盒煙,還是親兄弟給的,就將你嚇成那樣,看來你還是個清官呐。”

那邊柳老師掩嘴一笑,“侃侃,你喝多了,可不要再喝了,趕緊回去吧,要不要我開車送你?”

我忙擺手說不用不用,再來兩斤都不會醉。扭頭看看桌上,菜都差不多完了,就要老板結賬。卻被柳老師攔住。這樣也好,反正她有錢,喊了賈君鵬,喝完該去玩了,今天打遊戲,把遊戲機房給包了。

走到飯店門口,大哥跟了上來,關切的問道:“你得行吧?不行就回去,別在這丟人。”

我白了大哥一眼,撇撇嘴說道:“丟人也不會讓你看見,你就忙你的吧。”說完就走,誰知腳下一虛,差點跌倒。幸好大哥一把扶住,才站穩了腳跟。

人是站穩了,手卻在揮動時候打到大哥懷裏,將他懷裏那盒高級煙打了出來。

大哥扶著我還來不及揀,已經被柳老師揀在手裏,隻是看了一眼,急忙飛快的塞進自己包裏,臉紅成一個大蘋果。

大哥嘿嘿笑著不吭聲,我就奇了怪了,衝柳老師嚷道:“把那盒煙給我哥撒,他用你又不用。”

大哥急忙將我嘴巴一捂,往前一推,“吃飽了趕緊走,少在這胡咧咧。”

在走往遊戲廳的路上,賈君鵬趴在我耳邊說道:“大哥,剛才那個好像是避孕套哦。”

我聽了登時酒醒了一半,忙回頭往解放飯店奔,得告訴大哥那是避孕套,要不然他給人一發煙卻發了一個避孕套那多丟人。

誰知離飯店還有百米遠就看見我哥和柳老師急忙忙的鑽進小車裏,一噴煙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賈君鵬氣喘籲籲的趕上來問什麽情況,我就問他,“你見過避孕套嗎?我隻是聽說過,還沒見過呢。”

後來酒醒才明白,大哥怎麽會不知那是避孕套?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

今日五更 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