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該死的**
第四十四章 該死的**
錘子:又名榔頭,有著各式各樣的形態,常見的形狀是一柄把手以及頂部。頂部的一麵是平坦的以便敲擊,另一麵則是錘頭。錘頭的形狀可以像羊角,也可以是楔形,其功能為拉出釘子。另外也有圓頭形的頂部,為了方便砸下釘子。這是我從百科大全上看到錘子一詞的解釋。
但從平時大家的談話中感覺到,錘子並不局限於某種工具的解釋,而是另有涵義。比如甲問乙,你上課都聽懂了嗎?乙答:懂個錘子。意思是沒懂,這裏的錘子就是什麽都沒有的意思。
又比如:今天的球賽好看嗎?答曰:好看的跟錘子一樣,從沒有過這麽精彩的表演。這裏有渲染造勢的意思。
再比如:我是街機之王。答曰:錘子!你是街機之王我就是街機之神。這裏表示否定,和狗屁的意思差不多。
其實,錘子在我們這裏主要的代表意思是:男性**。
要問我為什麽會對錘子感興趣,一是課堂實在無聊到發慌,一是我的錘子有問題了。
這事要說得從十一歲說起,那時我才六年級,可有天早上起床忽然發現自己的寶貝腫了,而且巨大,是平時的兩三倍大。當時我就慌了,用手去摸,不疼,反倒有一股癢勁,再用力掐,也不疼,反而越發的硬。於是就拚命的喊父親,因為二哥去當兵了。
可父親不在,母親拿著鍋鏟掀開簾子進來了,我慌忙用衣服蓋了身體。
母親問我怎麽回事,我就胡亂編謊搪塞過去,這事不好意思對母親說。
被母親一嚇,錘子又自動複原了,依然和以前一樣羞答答的吊著。但此後每天早上起床它都保持腫樣,從未變過,時間長了我也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後麵二哥寫了信告訴我,錘子腫是每個男人都必須經曆的階段,如果到了我這個年齡還不腫,那就是錘子有問題了。二哥還告訴我,再往後我的錘子會變黑,還會長毛,這都是自然現象,無需擔心,但要記得穿內褲。
二哥想的很周到,隨信寄回三條軍用內褲,可憐我,那時才是我第一次穿內褲,感覺極不舒暢,似是被什麽東西束縛了一樣。
新狀況出現是在今年,準確說是在十三歲這年,我念初二,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我在初二(3)班,全班學生五十四人,其中男生三十二,女生二十二,都是從全鎮各個村組匯集而來的,對於男生先不介紹,因為他們與夢無關,重點是女生。
二十二個女生我都排過名次,單從長相上。第一名是曹俊傑,第二名是李湘,第三名是周小四......最後一名是王美麗。
哦,王美麗是我同桌,比我大三歲,對我很好,經常送東西給我。但這也不能改變她在我心目中的位置,雖然我很想給她打高分,可她那鬼斧神工的相貌實在令我無語,原本打算不給她排名次的,幸好她父親給她取了個好名字——美麗。
據她親口對我說,等她找到對象她就可以畢業了。我當時就安慰她,人活著沒必要這麽累,實在不行就念一輩子初中,也沒什麽不好。
好了說正事,全班女生的前三甲我都曾經幻想過,假如她們其中某一個給我做媳婦會是什麽樣?也像電視上那樣,親親嘴,摟摟腰,晚上一起睡覺,至於關燈以後該怎麽做?我一直弄不懂,心想到時候不就明白了。
就是這麽想著,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在夢中遇見了曹俊傑,她說她願意做我媳婦,這可將我樂壞了,抱著她就要親兩口,誰知一抱卻變了人,變成王美麗,我當時想往後閃,但不幸被她拿住,隨後她用那八十公斤的身軀往上一壓,剛好抵住我的寶貝,跟著我的寶貝一抖,醒了。
看著軍用褲頭上洗發液一樣的乳白色**,我陷入困惑中,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這事情問誰都不好開口,隻能自己查,查來查去都查不到寶貝裏流出洗發液是怎麽回事,隻能自己琢磨,於是想到查查錘子。
從第一次流出洗發液後,我就變的敏感起來,之前寶貝變腫隻局限於早晨起床那一會,現在隨時隨地都會變腫,比如上課時走神了,眼睛不小心瞄到某女的小饅頭,又比如放學時太急了,下樓被擠在一群女女中間。其實腫了也不可怕,可怕的是它腫的不是時候,大白天的,在學校裏,你叫我怎麽走路?
於是我想盡辦法不讓它腫,上課時目不轉睛,死死盯著課本一動不動,當然不敢看老師,我們老師都是女的,個個胸脯挺得比我腦袋還大。也不敢去人多的地方,就是男生擠在一起也不行,受到任何碰撞擠壓它都會腫。但是越不想它腫它就腫的越厲害,以至於不能想到和它有關聯的詞語,比如:女人,饅頭,睡覺,黑,等等。
曾經出過一次醜,那是學校組織學生們體檢,要照X光,一次進去六個人。輪到我時隻剩四個人,和我進去的剛好是三個女生。進了屋子燈就黑了,燈一黑,又有三個女生,我一下子就慌了,心說不要腫不要腫,越是說越是腫的快,沒幾秒鍾它就在褲襠上頂起一個大包,幸好屋子是黑的。正竊喜中,第三個女生照完下來時不知道怎麽搞的,忽然哎呀一下撲倒,不偏不斜,臉剛好撞在我的褲襠上,當時我隻覺嗡的一下,完了,嘴裏急忙說對不起。
而就在此種危機關頭,醫生迅速開了燈,我**那硬梆梆的一根立時顯露無疑。
那女生揉著鼻子站起弱弱問道:“你褲兜裏裝的什麽啊?撞的我生疼。”
我紅著臉低頭不吭聲,醫生就嘿嘿笑道:“沒事,隻是撞到臉而已,多撞幾次就不疼了。”
那女生白了醫生一眼,並不解氣,死死盯著我的褲兜,紅著臉說道:“學校不準學生帶管製刀具,你還是收起來好,傷到人就晚了。”
她這麽一說,其他兩個女生也圍上來看,看完以後同時“哦~”了一聲,便低頭淺笑。其中一個出了X光室還對我說道:“小弟弟,把你的管製刀具藏好,再傷到人可就沒今天這麽幸運了。
於是,更堅定了我找出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不能再這麽丟人下去了。不過學校的書實在有限,查了兩個星期也沒查到這是怎麽回事?我一度悲哀的歎息,我這輩子恐怕都要完了。
終於有一天,我們英俊瀟灑的生物老師來到課堂,飽含深情的對我們說道:“今天,我們來學習一下人體構造之---男女**。”
就這樣的一堂課,讓我知道了夢遺和初潮,我再寫信時,就用黑色正楷莊重的寫道:二哥,我長大了!
二哥的回複也很簡單:三弟,當你學會摔倒時,你才是真正的長大,目前還是要以學業為重,不要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