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報應
第三十六章 報應
?我帶著大強小強去麵館吃麵,怎麽說都是熟人,一個侄子一個小舅子。現在侄子把小舅子打了,我能不管?這個關係說起來很難纏,得罪了小舅子,媳婦就不饒。得罪了侄子,那更加不可能,這可是親侄子,還是流落在外的,疼都來不及,哪裏舍得罵?
給他們每人叫了一瓶酒,語重心長地說道:“強子啊,你看,你們都是強子,多有緣分,以前不管有什麽不開心的事,今個兒就過去了,再也不要打架。”
大強悶聲說道:“我也不想打他,他那是自找地。”
小強不服,“誰叫你小舅子做人差勁?仗著有一身力氣就亂裝逼?”
眼看二人又要掐起來,我連忙說道:“停,要打也可以,以後我是不管了,你們愛怎麽打就怎麽打。”
這樣一說,小強就蔫了,憑他的本事,要收拾大強話差地遠呢。
吃完飯我告訴小強,“如果有什麽道上的人從你口裏打聽誰打了大飛,你叫把我名字說出去,自己不要吃虧。”
小強不解,“你也是道上混的?”
我嘿嘿一笑,打趣道:“我媳婦是警察啊。”
小強就急了,“你少把我姐往裏摻和,那幫人都是沒人性的,警察他們照樣弄。聽說華清池的龍飛是警察臥底,還不是被人整了。”
“嗯?”我皺起眉頭,怎麽又是這個龍飛,怎麽老牽扯到他,於是問道:“你不是說龍飛是因為和大飛搶女人被整的嗎?怎麽又扯到警察身上?”
大強這時說道:“叔,這事別問了,牽扯的人多,你要問,就問我二叔去,他最清楚。”
我想了想,不再說話。
吃晚飯又給了小強一百塊,讓他去上學,別在外麵混。小強拿了錢臉笑成一朵花,“我給我姐打個電話,好好誇誇你。”
過了十分鍾,小花還真打電話來了,“你沒事吧?”
我心裏狂喜,但麵上依然不動聲色,淡淡說道:“還行。”
小花又道:“聽說……你去醫院了?”
我愣了十幾秒,壓低聲音道:“嗯。”
小花那邊明顯一絲著急,“那醫生怎麽說?”
我說:“沒說什麽,就說先治兩個月看看,目前排尿沒問題,但是……功能要恢複還得些手段。”
一聽這話,小花那邊更急了,擔憂地問道:“那……那……那能治好嗎?”
我不言語,沉默良久,淡淡說道:“如果沒事,我先掛了。”
掛了電話,我那個高興啊,讓你自責去吧,看你以後還敢出手沒輕重?
想起小強說文成想我了,就打算過去看看,順便看看文成的兒子,還沒見過哩。
文成在以前的二院附近買了房,說是二院的病人多,能相互溝通。據說文成已經被聘為二院的精神病治療專家,很多精神病患者都在他的開導下重新正常。
到了門口按了門鈴,就聽見一個小孩子歡笑著衝過來,“我來開門我來開門,爸爸回來了。”
結果一開門,發現不認識,小家夥問道:“叔叔,你找誰呀?”
我看了看眼前的小家夥,還別說,長的跟文成小時候確實挺像,就從袋裏拿出玩具遞給他,“叫叔叔,這個就給你。”
小家夥一眨眼,“不叫,我也不要。”
我一下子給愣住,心說現在的小孩聰明啊,不想他爹小時候,拿塊糖都能喊人爺爺。
這時裏麵一個女聲問道:“毛毛,誰來了?”跟著從門後探出一個腦袋,居然是小惠。
小惠正在洗頭,頭發上還滴著水,見了我笑笑,“進來吧,我姐和我姐夫出去了。”
小家夥這才從我手裏接過激光槍,大喊著我是凹凸曼就跑了。
進去後小惠幫我倒了茶,笑著說道:“今天天氣暖和,我正在洗澡,才洗到一半,你先坐,我等下就出來。”
一聽這話我差點沒噴出來,現在的小孩都沒人教過她們要有安全意識?萬一我要是個壞人怎麽辦?當我看到小惠單手抬著冰箱從下麵拿出一個發卡時我才明白,她也用不著擔心什麽壞人,估計真要碰上那事壞人的下場比我好不到哪裏去。
於是專心看電視,結果看電視隻能看喜洋洋和灰太狼,一調台小家夥就跟我鬧。後來沒法,就和小家夥兩個討論劇情,關於灰太狼能不能在這一集裏吃掉喜洋洋展開爭辯,結果每一次都是我輸,因為喜洋洋每次都能順利逃脫。
正看的激烈,小惠忽然從浴室探個頭出來,輕聲說道:“哥,能幫我拿下陽台上的衣服嗎?”
我一轉臉,嚇了一跳,心說這丫頭也膽大啊,就不怕……阿彌陀佛,我不是那種人。
於是將思想端正,走到陽台上,“那件衣服啊?”問完就感覺自己很白癡,陽台上隻放了一件衣服,是一個粉色的小罩罩。我很卑鄙地瞅了一下,32c。
在遞罩罩的過程中,赫然看到了一絲不和諧的場景,趕緊將眼撇過,快速逃了回來。
心裏暗想,這丫頭會不會是故意的?隻想了一下,趕緊把邪惡念頭拋開,不是不是,絕對不是,人家放心我而已,當我是哥哥。
就這一愣神的空間,小惠穿了衣服出來了,我都不敢正眼看她,整個一個出水芙蓉,純的冒泡,我怕我看了就把持不住。用趙本山的話說,我是有前科的。
灰太狼兩集已經演完,我就問道:“文成他們什麽時候回來啊?”
小惠笑笑,“去幫我姐買衣服了,早上八點去的,現在該快了吧。”
我瞅瞅表,這都下午兩點了,丫的還真能逛啊。心說再等等吧,半個小時後還不回來我就走,去二哥哪看看。
灰太狼第三集開始,這次是有關灰太狼用神奇的泡泡抓羊。照例我說灰太狼這次一定能吃羊,毛毛則堅信喜洋洋會逃脫。
然後聽見小惠說道:“哥,你懂電腦嗎?我的筆記本不知道怎麽搞的上不了網,你能幫我看看嗎?”
我起身對毛毛說道:“等著,我去修電腦,回來羊就被吃了。”
不管怎麽說,小惠的房間還是比較溫馨的,一進去就是一股淡淡的清香,屋裏收拾的也很幹淨,床上擺著一個大娃娃熊,到處都很整潔素雅,各方麵都很符合我當年的推倒標準。
打開電腦就先出來一張小惠的藝術照,哦,他們現在叫。於是按照慣例先檢查賬戶,再看ip地址,提示連接失敗,遠程計算機沒反應。靠,這是電信服務器終端的問題,要找一萬號。我就對小惠說,剛一扭頭就把話給吞了回去。
小惠的臉緊靠在我的眼前,連臉上細小的毛孔都能看的見,更何況餘光都能從她領口灌進去。她剛洗完澡,穿的又不多。於是我第一次在寒冷的冬天開始冒汗。
小惠靜靜看著我,眼睛眨了眨,然後低頭下來。
我傻了兩秒,趕緊推開,“小惠,你還小。”
小惠搖搖頭,“都過了五年了,比起十四歲要大的多。”
我再說:“小惠,我不是那種人。”
小惠嘴角一抹淺笑,“虛偽,你五年前都是了。”說完又低頭下來。
哦,買糕的!我心裏那齷齪的想法越來越強烈,更過分的是,原本受傷的鳥兒居然雄起了。
最後一刻,衝動終於大過了魔鬼,我狼一般地撲了。
剛將她剝光,我自己的武裝還沒解除,就聽到“啪啪”一陣敲門聲,毛毛那稚氣的聲音喊起:“叔叔,你輸了,灰太狼又沒吃掉喜洋洋。”
像是著了魔一般,原本鬥誌昂揚的雄鷹居然迅速軟了下去。
小惠見狀急忙用手撈住,輕聲道:“毛毛,叔叔在修電腦,你一個人先繼續看,等下叔叔再陪你出去玩。”
毛毛“哦”了一聲,又騰騰地跑了。
而我卻很悲劇地看著**的話兒,它就像一個貪睡的小蛇,調皮地對我翻著白眼,就是不起來。
小惠揉了兩下,隨後一狠心,張嘴含了進去。
我就傻了,急忙推開,“你這哪學來的?”
小惠紅著臉答道:“我也會上網了。百度大神。”
我結結巴巴道:“不是穀歌嗎?”
小惠就笑了,你別轉移話題,今天我就認定你了。隨後又撲上來,輕輕說道:“十四歲那年我就認定你了。”
隨後我的心就沉了,化了,綿了。
mlgB,心沉了,化了,綿了,老二也跟著沉了,化了,綿了。不管什麽招都不好使,能用的小惠全都用遍了。最後她擔憂地問:“是不是被灰太狼一嚇,驚著了?”
我沒給她說我是被人打過的後遺症,隻是胡亂應著,“或許是吧。”然後草草收場,其實我心裏明的跟鏡似地,這就是報應,絕對的報應。
小惠也手忙腳亂地穿了衣服,細聲安慰道:“哥,你這麽年輕,不會出什麽毛病的,我覺得你肯定是心理問題,或許你就是把我當成你親妹妹的關係。要不……我不喊你哥了。”
我急忙站起,“不要胡說,今天都夠荒唐了,不能再荒唐下去。”說完轉身要走,結果被小惠一把拉倒,又翻身壓上來,瞪著我說道:“我不要你走,我不會讓你落到別的女人手裏。”
看著小惠一字一頓的表情,我忽然有點感覺,但好像又抓不住,差一弦。
小惠發覺我的異常,又低頭去含住。
正常了。
小惠一臉高興,“可以了,來吧。”
剛要脫衣,門外又是一陣拍門聲,毛毛喊道:“叔叔,廣告完了,新的一集又開了,這次是神奇的跳舞機。”
我抬頭喊道:“我賭灰太狼贏。”喊完我又悲劇了。
這次小惠死活不放我走,一直在努力,為了更加有效果,還打開了電腦……
第三次毛毛沒來拍門,小惠的手機響了,是她姐打來的,說買的東西太多,讓她下去幫忙提。
我連和文成夫妻碰麵的勇氣都沒有,直接從另一邊樓道溜了。
出去後第一個先找劉老六,我對他說道:“老舅,我完了。”
劉老六詳細地問了我的症狀,我隱瞞了和小惠那一段,隻說是自己對著電腦都沒用。劉老六沉思了良久道:“或許真是報應,你做的惡事太多了。”
我急忙道:“那有什麽解決辦法?”
劉老六搖搖頭,“沒辦法,從現在起你開始做好事,看你各人造化了。”
我長眼四顧,終於看到街上一個乞丐,沒有腿,趴在一個四輪木板上,大冷天的拿著碗用手扒拉著馬路,茫然看著四周的人群。
我趕緊衝過去,掏出一百塊錢,放進他碗裏。
回來時看到一副異象,劉老六光著膀子站在樹下索索發抖,伸著兩手對街上眾人喊道:“可憐可憐我,可憐可憐我吧。”
我嫌他丟人,旁邊補鞋的老頭一直用奇怪地眼神看著我。於是跑回去拿出一塊錢,塞到他手裏,“拿去買包方便麵。”
劉老六吸溜著鼻涕說道:“方便麵一包一塊二,一塊不夠。”
我就燥了,前後給了他多少錢了,大聲問道:“什麽時候的事?我念書時方便麵一包才七毛錢。”
劉老六道:“我念書時沒方便麵,有也估計是幾分錢。”
我說不過他,周圍人都詫異地望著我們,我歎口氣說道:“你想咋樣?”
劉老六一笑,“小子,做好事不是你那麽做的,你那是在害人。”說完下巴一點,我扭頭去看,三個有腿有腳的小子走到那個無腿乞丐前,一彎腰將那一百塊撿了。那個乞丐用手拉著他的腳,反被他猛踩了幾腳。
我想了想,從兜裏掏出五百,嘴裏說道:“我就不信,我做不了好事?為了我老二能重新站起,咋地都要怒一回。”
將錢放在他碗裏,然後拿了塊板磚坐在馬路牙子上等著。
過了一會,前麵忽然一陣**,一夥人刷刷地往這邊跑,手裏都拿著東西,不少人都是推著車跑,有烤紅薯地,賣襪子地,針頭線腦地,水煎包地,大餅雞蛋地……
我不明所以,這是怎麽回事?
一個麻臉漢子邊跑邊喊,“城管來咧!!”
我還沒反應過來,低頭一看,那個乞丐也吃力地劃著四輪木板往前走。不會吧,乞丐應該沒人管才對。我趕緊去攔他,誰知他根本不聽,反而用手指著前方。
我低頭一看,不禁開始罵娘,那個狗日地又把那五百塊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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