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元齋師傅

第四章 元齋師傅

難道我真的賤骨頭?被鎮元齋揍了一頓後,對親人死亡的悲傷不翼而飛了,當然如果不是他時時刻刻將我保持在醉醺醺的狀態的話,我想我依然會悲傷的。

據元齋師傅所說,他是個格鬥家,老早就聽說過格鬥家的能力不是常人可以比擬的,難怪我已經強的可以說是非常人了,沒想到一大把年紀的元齋師傅居然還這麽強悍,同時我聯想到我腦海中的招式一定是與格鬥家有關的,或許去KOF上見識一下,對我打開身世之迷也有幫助。我始終認為腦海中的東西肯定和我不同尋常的身世是有關的。

再一次敗在鎮元齋手下,我已經對格鬥家的所謂“氣功”十分羨慕了,幾翻請求,終於請的元齋師傅把這東西教給了我,這也是我一個元齋師傅前一個元齋師傅後的叫他的原因。

元齋師傅還有兩個徒弟,雅典娜和拳宗,對於這兩個人我也僅僅限於了解名字而已,每日裏與元齋師傅喝酒打架,在這山中一晃就是1個多月,我的氣功也修煉的有些起色,元齋師傅說我在這方麵比他另外兩個徒弟都有天賦,當然,因為雅典娜和拳宗屬於特異功能人群,所以很少修煉氣功。

隨著氣功修煉,我身上的傷也全部愈合了,連克拉克大叔造成的粉碎性骨折,也在元齋師傅的治療下完好如初,我對元齋師傅真是有種莫名的感激,這個可愛的小老頭,在我最危難的時候不但救下了我,還給予無家可歸的我一個歸依。

“師傅,你確定要獨自一人上路嗎?”我頗有些舍不得道。

鎮元齋道:“這次獨自來中國,就是有些事情要處理,不能帶著你,過段時間,你來日本找我吧,一路上你也可以曆練曆練,作為我的徒弟可是遲早要亮相拳皇大賽的,不可以太丟我的麵子。”

我點點頭道:“好的,師傅,我會努力的,但我想問一下,我現在的實力達到什麽程度了?雅典娜和拳宗呢?”

鎮元齋頗為苦惱的估計一翻道:“綜合實力我和雅典娜,拳宗都差不多,你嘛……我從來都隻用了一成實力和你玩……”。

看來我仍然有段十分長的路要走啊,至少眼前的目標就夠讓我追逐的了。

鎮元齋繼續道:“不過呢,你也很有天賦了,你的招式天然自成靈活多變,如果能跟上我的速度的話,雖然無法給我太大傷害,但我想打敗你就要多花一翻力氣了,好了,我就走了,日本見!”

隨著元齋師傅的離去,我也沒有待下去的意思了,現在中國仍然在通緝著我,我還是到國外去避避風頭,或者直接去日本好了。

打定主意我趁黑夜從山裏出來,憑著我遠超常人的能力,偷偷的搭上了條去日本的偷渡飛機,我現在才覺得沒有一個合法身份的確十分麻煩啊。

到了地頭,我才發現我忽略了件十分嚴重的事,媽的,我元齋師傅住哪兒啊?沒辦法,既然師傅也是以KOF為目標,那麽應該在格鬥圈還算有點名氣吧?找個格鬥家打聽一翻好了。

一翻打聽,附近有個不知火道場似乎與格鬥界頗有關係,我決定先去那看看打聽一翻,在雇傭軍時,七國語言就是必修科目了,所以不要奇怪我為什麽能這麽熟練的在日本打聽消息。

徒步來到不知火道場,還真是門可羅雀,大概這個道場在格鬥界沒什麽實力吧,進門後,隻見一位少女在打掃庭院,走過去問道:“請問場主在嗎?”

少女回頭驚訝的看著我,天啊!那副撫媚的神情,無意間流露的妖豔,還有胸前的波濤洶湧,即使我如此有控製力的人,也瞬間感覺到一股熱血上湧。

少女道:“你好!你是來參加道場的嗎?快快裏麵請!天啊,你可是我接任場主以來第一個學生。”

我回過神來,剛想解釋,少女已經奔進屋裏去,還招手叫我進去,看情形怎麽那麽曖昧……。

“你好,我叫……叫我冰就好,其實我……”進門端坐後我剛想解釋,少女已經急忙拿出一份資料交給我,道:“填好來,你就是我們不知火道場的正式一員了!”似乎覺得我不是來學習的,少女水汪汪的大眼睛裏透出一絲哀求的意味。

這麽美的女人哪怕叫我做一輩子奴隸也無所謂了,我傻忽忽的填完所有資料,看著少女,少女興衝衝伸出手,道:“好了,先交一個學年,5萬RMB。”

我淡淡一笑,說出句驚為天人的話:“我……沒那麽的多錢,50塊可以嗎?”

很快我就發現不妙了,少女的手在輕微的顫抖,臉上一副怒發衝冠的形象,我仍然火上加油道:“是你逼我簽的……”

“啪!”還來不及反應,臉上已經挨了一下狠的,那速度……真快啊!格鬥家果然是無法用常人的理論來理解的,少女手中無端的多出一把折扇,“啪,啪”我的臉又多出幾道紅印。

估計自己實在無法和他進行力量上的抗衡,隻好委曲求全道:“我可以先欠著嗎?過段時間我一定交……”

少女這才收斂,微笑道:“你好……冰,我是你的老師,不知火舞,也許你需要先了解一下我們的道場曆史,它是從三百多年前……”

絲毫不敢打斷她,我繼續聽,我忍,我再忍,……,直到不知火舞停下來喝了口水,我才問道:“也許我可以向我朋友借一些學費,不知道你是否知道鎮元齋這個人?”

不知火舞很幹脆道:“沒聽過,你打算什麽時候將學費交齊呢?”

我尷尬道:“真是很抱歉,我沒有工作,也沒有背景,甚至住的地方也沒有,也許要拖一陣子了,或許你可以直接將我開除……”

“啪”那把扇子亮相了,不知火舞堅決道:“即使這樣我也不會讓我第一個學生就這樣夭折的,繼承道場的信念是不會變的,你可以吃住在這裏,當然是要加錢的,所有的錢我先墊付,你白天需要打掃道場,晚上我會替你找份工作,直到還清所有債務。”……

就這樣在1994年初我被我自己給賣了,不得不說舞是一個十分衝動的人,就在擅自做主將我拉到不知火道場時的當天,替我找了份酒保的工作,初略一估計,所有收入交給她的話,我需要工作5年才能刑滿釋放,我會那麽傻嗎?連恐怖的死亡之地,巴西雇傭軍的原始森林我都逃了出來,我會困在這個小小的不知火道場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