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人頭豬腦,被利用了都不知道!

第17章 人頭豬腦,被利用了都不知道!

突然有人來攪局,自然吸引了一眾記者的目光與攝像頭。在阿貝爾帶隊來搞事的時候,鎂光燈就開始閃個不停。

一個二個記者臉上寫滿了等待,等待他們鬧出更大的事件。

方毅已經預料到有人會來搞事,但是沒想到會是阿貝爾。雖然說法國團和華夏團不和是既定的事實,但是方毅很在意他口中的原因。

什麽叫死人了?什麽叫還隊員的性命來?

他掃了掃阿貝爾臉上的表情,覺得又不像是作假,難道是又出人命了?

但是即便是出人命了那又怎樣?怎麽能全部都記在自己的頭上?

方毅冷冷一笑,說道:“阿貝爾,你不要動不動就往人家頭上扣屎盆子,說話等講證據,否則我就告你誹謗。”

阿貝爾怒然喝斥:“證據?死掉的人就是證據,他們就是喝中藥而死的!”

全場一陣嘩然。剛剛才澄清了真相,現在又被扣上了罪名?中醫聯盟到底是招誰惹誰了?

方毅眼眸微眯,笑道:“我倒是奇怪了,你們不是對中醫很抗拒,不是對中醫恨之入骨的嗎?怎麽去喝中藥了?別告訴我你有那麽偉大,是打算以身試藥。”

阿貝爾嘴角抽了抽,說道:“我們就是這麽偉大,咱們從醫者就是如此!”

方毅眉毛挑了挑,從主席位上走了下來,看了看巴貝爾,說道:“那你敢以身試針嗎?你既然都說得那麽偉大,應該不怕吧?正好,我也大眾麵前給中醫正名一次。”

說著,方毅就從懷裏拿出一枚銀針。

阿貝爾和眾人看到銀針,頓時愣了愣,很齊整地往後退了半步。他們覺得針灸是沒有科學根據的,什麽穴位的東西就像玩什麽黑魔法一樣。

方毅笑了笑,說道:“怎麽?這回兒又不敢了?你不是說你們很偉大的嗎?”

阿貝爾眼角挑了挑,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身後的法國副團長側身而出,說道:“我們要試藥是出於自己的意願,怎能是像你這種強盜那樣逼迫人家來試?”

方毅點頭笑了笑,說道:“對啊,既然是出於自己的意願,那麽就怪不了人啊,怎麽能說中醫害人?你們出事是不懂配方不懂時辰不懂火候,良藥變成了毒藥,這個跟別人有什麽關係?”

頓了頓,方毅接著道:“我現在覺得有點水土不服,我能不能說是西方氣候是西藥造成了問題然後把問題都歸咎在你們身上?你們覺得這樣行嗎?這不是白癡,這不是腦殘的行為?”

方毅一句反問,博得全場華夏人的掌聲。

是啊,你自己無知又能怪別人什麽呢?分明就是自己不懂裝懂搞出了大問題,自己處理不好就找人來負責。世上哪有這麽便宜的事兒?

阿貝爾推開副團長,說道:“我副團長一時失言,但其實並不是這樣的意思,我們並沒有自己熬藥,也沒有自己試藥,是有人灌我們成員喝了藥!”

說著,他手一招,就讓人把藥渣給拿了上來。

方毅並沒有急著去拿藥渣,而是吩咐人接好之後,笑著甩了甩袖,說道:“剛剛不是說試藥了怎麽現在又不是?誠信擺在哪兒了?是留在法國沒有帶出來嗎?”

阿貝爾的臉色就突然變得有些怪異,說話變得有些支支吾吾。

方毅掃了掃阿貝爾的臉色,然後同時間接到了蘇若瞳的信息和圖片。

他看了看內容,然後把手機收回,笑著走到阿貝爾的麵前,說道:“人頭豬腦,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阿貝爾又羞又怒,大喝道:“你說什麽?你敢大庭廣眾之下侮辱我們?”

“我說的事實,何來侮辱?”方毅冷冷一笑,拿出手機放大圖片,說道:“你們所謂的中藥吃死人,吃的根本不是中藥而是毒藥,是有人灌了你們毒,讓你們來搞事對吧?”

媒體紛紛聚焦在圖片上。圖片上麵原來是一眾死亡人員的驗屍報告還有圖片,以及一些合理性的分析。

根據上麵的分析,大家都已經能夠猜得到,這次法國團的人來鬧事,八成是受到別人的威迫利誘。

得知了這一段衝擊性的答案,媒體又開始忙個不亦樂乎,甚至都紛紛發問。

“阿貝爾團長,請問你們是受到了什麽樣的迫害?”

“法國這樣做還有尊嚴嗎?受製於黑勢力給友好國家抹黑,這樣你們不知道會被國際抨擊的嗎?”

“請你給國際一個交代,法國內部其實是不是已經被人操控了?你們是不是謀害中醫的幕後黑手?”

“……”

媒體的話越說越誇張,越說越多臆測性的話。他們內容都相差不遠,但是統一口徑都是在抹黑法國。

阿貝爾這次是真的害人不成終害己,自救不成反自殺。

本來這次他們是受到了神秘人的迫害,隻要上來搗亂了一下會場,他們就可以拿到解藥的了,沒想到方毅這邊還真不是省油的燈,幾乎是事事料敵於先,他們現在是搬石砸腳了。

阿貝爾知道自己這次無論如何,都無法向所有人交代,代表國家的他們做出這種舉動,必定會為世人所不齒,但是世上有什麽比生命還要珍貴?為了活著,他們也隻好豁出去了。

方毅看著阿貝爾這幫人,搖頭說道:“你們都被當成了炮灰了,還天真的以為他們會真的給解藥你?我雖然不知道害你們的人是誰,但我知道他們來自哪裏,都是些什麽人。”

說著,他伸手指著不遠處的楊曉蝶和左護法,說道:“他們就是跟害你們的人是一夥的,不久前被我們製服了,你看看他們現在,人不人鬼不鬼,但那些人有來救他們嗎?對待同伴都尚且如此,更何況是你們?”

阿貝爾等人臉色鐵青地看了看楊曉蝶和左護法,他們算是後知後覺了。看到兩人這副模樣,他們都是清楚了,看來這次是真的沒有人來救了,自己是當了不折不扣的炮灰了。

不,連泡渣都或許不如!

阿貝爾沉默不語,恨錯難返,一時之間不知該做什麽才好。

方毅笑了笑,突然伸手抓住阿貝爾和其成員的脈門探了探,說道:“你們都被下了分量不一的毒藥,凶手是想讓你們感到恐慌然後失去了應有的理智……”

阿貝爾曾經聽說過中醫的神奇,但沒想到麵前的這個年輕人也能這麽神奇,居然搭把手就知道了一切?這太厲害了吧?

阿貝爾百感交集,自己被中藥害的,現在被中醫斷症,甚至極有可能需要中醫藥來救他。

副團長看到方毅一副運籌帷幄的模樣,就上前問道:“你是不是有法子救我們?如果有,請你施救!”

方毅沉默不語,隻是拿起藥渣捏了捏。

見方毅不說話,副團長急了,又開始問東問西。麵前這個人看來有法子,如果能夠活命,厚顏無恥一些又怎樣?相信方毅總好過相信那個下藥害自己的蒙麵人。

法國團似乎在對這方麵的事情有很強烈的共識,於是也都紛紛圍了上去。

看到他們的態度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就連那些平日昧著良心辦事的記者都忍不住鄙夷了他們一眼,認為他們實在太丟人了,已經完全失去了尊嚴,甚至已經沒有資格作為西方列強之一了。

對於旁人的微言,阿貝爾不是不知道,但是看到楊曉蝶和左護法的模樣之後,他們真的很怕。他們怕死,也更怕像他們那樣生不如死。

他們後悔了並且采取相應的行動了。與其是有可能被當成棄子,倒不如現在就棄暗投明,方毅怎麽看,都比較像個好碼頭。

方毅微微一笑,將捏開的藥渣湊到鼻子嗅了嗅,然後擺了一些進嘴裏咀嚼了一下。整個過程,都被記者拍錄了下來。

其實這些是很正常的舉動,中醫都會常有的,不過看在外國佬眼中,這種動作很新奇很是不明覺厲,覺得方毅好像很有大師的感覺。

方毅沒有理會這些拍錄,而是將藥渣給了方鴻儒。方鴻儒也是這樣嚐了一下,然後對方毅點了點頭。

方毅笑著回頭說道:“阿貝爾,我問你一件事。”

阿貝爾愣了愣,說道:“什麽?”

“你是被中藥害的,那你還相信中醫嗎?”

“你剛不是說毒藥嗎?怎麽是中藥了?”

“不,這的確是中藥,是由中藥調配而成的毒藥。”

嘩!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如果是這樣,中醫不又要蒙上一層灰了嗎?方毅是在打什麽算盤?

阿貝爾看著方毅那張認真的臉,尋思片刻,說道:“如果能治好,我相信。”

“你這個答案還算誠實,不錯。”

方毅點了點頭,說道:“用藥材相克的屬性配對出來的毒藥,看來對方對中醫是有不少的研究,他一定是個專業的中醫師,不過就這點程度,還難不過我。”

說著,方毅將藥渣放下,看了看周圍的攝像槍,拍了拍手:“你們都全部坐下來,我現場給你們治療。”

話畢,他向站在製高點的朱魅和堂本秀使了個眼色,就回頭跟淩玉生說道:“現在是給中醫推廣的時候了,不過我覺得裏頭可能還有鬼,注意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