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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激烈衝撞後成為一些熱的流散,溫度上升,很容易讓人產生兩種情緒,一種,懶;一種,淫。

草草的臉被火和煙熏的紅撲撲,她啄了口煙,一抬眼,正好看見蘇漾正看著自己,一笑,一隻手攬上了他的脖子框著,一隻手還捉著煙,臉貼上他的臉,摩挲,

“你想你爺爺嗎,”

蘇漾還在往火盆裏丟金元寶,似笑非笑,“你呢,想你爺爺嗎,”

草草沉沉嗬嗬笑,“我連爹是誰都不知道,還爺爺——”唇轉過去,親吻他的臉,慢慢慢慢,他的唇,————

蘇漾突然丟開金元寶,狠狠攔腰抱住她,草草大笑,

“你想主動招惹人,”蘇漾盯著她說,

草草無所謂地把煙丟進火盆,雙手也不環他,就兩手自然下垂,身體往後傾,眼睛望著他,

“你帶我來不就是因為你一個人守靈,寂寞,孤單,你想*我,不管是前麵,還是後麵,變成兩個人的事兒,慰藉也好,無聊也好,———”草草撇了撇嘴,不在乎樣兒,“我願意給,”

蘇漾掌著她的後腦勺逼近她,注視著她的眼睛,輕輕呢喃,“到底哪個是你———”

草草淺笑,“脫了衣服都一樣,”

四片唇貼在一起,隻是貼著,彼此摩挲,

“草草,”

“恩,”

“今天一晚都讓我在你裏麵好不好,”

“前麵還是後麵,”

“前麵,”

“一晚上?就是走哪兒都連著?”

“恩,”

“你真變態。問題是,你能一直硬下去?”

“所以,要看你了,它要滑出來了,你要想辦法把它弄硬了再請進去,———”

“你真變態。”

“變態”不是人說的,是要人做的!

兩個無法無天的主兒真胡攪蠻纏搞上個一塌糊塗,*真是一刻也沒分開過,上衣完整,唇兒,時而連在一起,時而親昵呢喃,草草嬌笑,蘇漾吻她的唇角;草草吻他的喉結,蘇漾*更深,————真有點,“繾綣意難終”的味兒。

“————我更喜歡《金瓶梅》。《肉蒲團》裏,扒了褲子就幹,肉的比例太多,會太膩,就像吃餃子,即使全包肉的餃子,也要加點大蔥吧,這樣才香撒。《肉蒲團》還有就是不如《金》豐富,姿勢單調,基本上都是動*,不動口,內容單調,未央生的理想簡單而無聊:要做世間第一個才子,要娶天下第一位佳人。從第三回開始,理想的前半截就基本不涉及了。”

“那照你這麽說,我們現在就是《肉蒲團》,”蘇漾笑,

這兩個大膽吧,現在估計也淩晨兩三點了,蘇漾抱著草草裹在軍大衣裏慢慢往主屋走去,當然,倆兒那兒還連著呢,草草同誌還怕它掉出來了,腿夾地幾緊喏,走一點兒,裏麵悸動一下,兩個人都挺享受這種刺激,有人過來,兩個人就隱在暗處,蘇漾背對著,草草窩在他懷裏,這時,最興奮,兩個人流的水兒能把褲子打濕一大片兒,管它呢,有軍大衣遮著呢,

草草還是個話癆,嘴就沒停過,蘇漾這時也喜歡聽她說,她的語言粗俗無比,有時又哲理無限,“嘎巴子”勁兒十足!

“哪裏,我們在交談,你的*在我的小妹妹裏,你思想的*也在我思想的小妹妹裏,”

蘇漾低低嗬嗬直笑,

“你呢,《金瓶梅》還是《肉蒲團》,”草草摟緊他的脖子,

蘇漾抱著她慢慢拐進一樓靈堂了,

“《金瓶梅》像你說的姿勢齊全,角色齊全,了無忌諱,當然更好,以前流傳過一個精華版本,就是把齊魯書社和人民文學版刪節出去的內容集中起來放在十七頁的A4紙上,時間緊的時候,這個版本是很好的*伴侶,不過,時間不緊的時候,看上去感覺如同*了的一小堆瓜子兒仁兒或者沒了殼的蟹肉團,感覺有些嚼蠟,”

“嗬嗬,你有那個版本嗎,給我搞一本撒,我不會像嚼蠟,————”草草甜笑,一撇眼突然發現他的路線,捏了捏他的肩頭,“你要這樣去靈堂?”

蘇漾摸了摸她的屁股,戲謔開口,“怎麽不能,我總要我爺爺看看剛才給他磕了個響頭又燒了那些個金元寶的到底是誰吧,她現在還“慰藉”著他的孫子————“

“完了完了,你爺爺以前肯定虐待過你,你這樣褻瀆他,”草草笑著又去咬他的喉結,她發現了,這是他的一個性感帶,

果然,蘇漾抱著她抵在一根柱子上猛地往裏得,輕啜著氣說,“我爺爺以前疼著我呢,到是你,像是喜歡被虐待———”

草草嗬嗬笑,抱著他的頭要去親吻他的唇,這是,餘光一撇靈堂正中間的大幅照片————

“哦!我的天呐!”

(中間省略)

蘇漾措不及防,看著這個傻子“傻子一樣”光著屁股跑到照片跟前去了————(下載本書請進入或者搜索“書名+哈十八”)您可以在百度裏搜索“草草鳥事 哈十八”查找本書最新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