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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開上景山,初陽輻照,紫禁城的金琉璃在塵土的籠罩下出橙色虛幻的光芒。

草草在心理再次感歎,這群京城正宗鑲黃旗的主們,是真的會享受,在當年人皇帝老上吊抹脖子的地方搞了個這妖孽的地界玩刺激,可不創意無極限。

別墅不大,外形像個廟,草草下車,這裏可以俯瞰紫禁城全貌,氣象開闊,輝煌城池就在腳下,真正大氣磅礴。

侯愛兵雙手插在褲子荷包裏站在她旁邊。

“每次站在這裏看老城子一次,我就感覺,老子像老了一歲,心髒負荷多了十斤,感覺江湖更加複雜和險惡了,自己肩上的擔子更重了。”

草草笑,胳膊撞了下他,讓他裝精。

愛兵不動,

還裝,歪頭看著她,“你不信,寶貝,你看見那金琉璃的四周鬼火閃動沒有,如魅龍縈繞,嘖嘖嘖,這金琉璃底下生的事,或許與我們有關,或許與我們無關,同誌們要誌存高遠,國家大事,我們也能插上一腿!”

草草

笑死了,錦意停好車過來環住草草的腰就抱著往裏走,“寶貝,別理這丫,丫吃喝嫖賭抽,心中的邪念像雍和宮檀木大佛前的香火一樣長年縈繞,作惡事的時候,良心的湖水從來波瀾不驚,就擱這喜歡裝吊痞子”

“你他媽才吊痞子咧”愛兵跟著跑過去,一手還插在褲子荷包裏,一手也環上草草的腰,三個人向好哥們一樣走進別墅。

進去了,草草又一歎,這屋子外麵像廟,裏麵像豔窯,壁畫都是佛教豔淫畫,不過,工筆相當細膩,裏麵的布置其實相當考究,就那尊北魏銅鎦金觀音像,草草打賭,不下4ooo萬美金拿不下地。

“這是蘇漾的一個宅子,他這幾天要在家裏守孝過不來,要不招來的人更多”

草草心想,人還不多,一屋子男男女女,沒??就感覺不堪,主要是這屋子裝修的太妖豔。

當然,這裏麵的人都不是來廝混的,客廳中央一個大輪盤,看來這個東東確實很吸引人,裏麵的人三個三個作一團,玩得不亦樂乎。

音樂,美酒,口哨、巴掌、起哄,熱鬧非凡咧!

不過,愛兵錦意摟著草草進去時,裏麵的人都看像他們,幾多人跟他們打招呼喏,當然了,這是蘇漾的地盤,蘇漾不在,自然這兩個就相當於主人,

“呦謔,錦意,愛兵,今天搞個美女組團,大稀罕咧,蘇漾不在,你們就趁機撈野食了?”

人間是說沒錯,此時這裏麵的人都看像他們,當然不僅僅是因為愛兵錦意是這裏的半主,更因為,他們中間夾著這個女人呢!

這種輪盤賭確實是蘇漾明的玩法,一玩開,那個深受歡迎喏,不過原始創辦人從來都是和錦意愛兵搭檔助興,從來不跟其他的人玩真的,(其實,即使來真的,別人也玩不過他們三個,這仨精真有頭腦加默契,誰玩得過他們),別說女人,就是都知道的他們還玩得好的習中銘都沒加入過,(當然習中銘不好這一口,每次來了就看他們鬧),也就是說,從來沒有人和蘇漾錦意愛兵搭檔過,不管男人女人,你說,今天,他們突然帶來個女人,是不是大稀罕,多少人看著,男人興味,女人妒——

“你他媽嘴巴閉著,什麽撈野食,我們草草可是女王,哦!”錦意笑著指著說話那人,又緊緊摟了樓草草的腰,跟她色。

草草一直淡淡的笑著,侯愛兵跟她把椅子拉開,她優雅的坐上去,瞟了眼那輪盤,“今天玩真的?”

錦意愛兵挨著她坐下來,“當然玩真的,我們這規矩,輸了是真要綁著跳景山的”

草草雙手食指??放在下巴下聳聳肩,“玩唄!”

錦意笑著摟上她的肩,指著他們,“聽見沒有,咱們今個跟你們玩真的,輸了,咱們三個捆著往下跳!”

抽煙的叼著煙,喝酒的敲著酒杯都起哄起來,多少人此時都盯著坐在中間的草草,好奇、驚豔、玩味、琢磨、嫉妒——這誰啊,讓兩隻那樣平時眼高於的妖孽這樣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