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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草草的男人們,那還真各個兒不是讓人省心的!

當然,啟草草也不會讓人省心!

你說,她想去上海,其實也就一個念頭,或許看了一場海派的電影兒,也許,也就是看到一張上海的夜景圖,反正,來了趣兒:我想去上海過日子。於是,自己折騰啊,想把自己原本在武漢的經曆原封不動照搬去上海,我還要住在江邊的房子,我還要在民政局蓋章兒,我還會請一個蘇州那邊會做甜糯米飯的阿姨照顧我————瞧她想得多好!其實,她也有這個條件這樣折騰,啟明豔身後給她留了不少錢,再加上多得是人看在啟明豔的麵子上心甘情願照顧她,可是,————不說過,這是個嘎巴子嘛,有時候,極不知好歹!

其實,了了到最後,很多事兒還是人家給她辦成的,她就“嘎”地不領情,也沒人跟她計較。甚至,有時候還會有人貼著熱臉蛋兒來擠她冷屁股,她鳥都不鳥,還嗤人家一句!

當然,也有不鳥她的!

啟草草去上海這事兒屢屢辦不下來,自從上次在香格裏拉碰到莊蟲,她開了一竅,覺得絕對是有人搞了她的鬼,這下,她要查了,肯定先從這些“不鳥”她的人開始。

首先第一個,她就去找上了紀平。

紀平是誰?

啟草草說他芝麻豆兒大點兒的良心還裝著的都是他自己,記仇,嘴毒,心涼,一條美人蛇!

紀平在總政直屬下設在湖北省軍分區的軍事檢察院,一個又肥又閑的差兒,軍務紀檢。還真合了他那姓兒。不過,他老頭兒是總政軍事檢察院的總頭兒,不把獨兒子塞在自己的體係,誰管得了?

草草高跟鞋噔噔響,毫無顧忌闖進他辦公室時,人家幾個兩杠一星在開會呢,

草草同誌啥也不說,沙發上一坐!就望著你———

紀平見到她眉頭就皺起來,本不想理她,可她這樣闖進來,這正在開會———微側過身子,“草草,你有什麽事兒在外麵等會兒行嗎,我們這兒正開會呢,”

草草坐著不動,冷冷地望著他,“我有急事問你,”

都看著她呢,

草草真是個漂亮鬼!第一眼見到她的人,很少有人馬上移開眼睛的,當然,大部分人出於禮貌都會“很驚豔”一把後帶著餘韻想著她再移開眼睛,現在,雖然這幾個兩杠一星都狀似無意地看手上的文件,可,紀平知道,這個時候,————非常非常被打亂了“會議”氣氛!

肯定煩!

可又不能發作,

耐著性子,

“我馬上就完了,你等會兒———”

草草還不動,

紀平也不掖著了,拿起電話,“警衛室嗎,———”

草草一下站起來!

“他左邊屁股上有個小膿包,你每次咬它他都會很興奮;他小弟弟要搓著玩兒就起立———”

靠!劈裏啪啦一通!你再看人人那臉色!

紀平絕對在暴怒的邊緣!

草草麵不改色,仰著那張漂亮的勾魂臉蛋兒就望著他,不懼不退!

兩杠一星們都是多麽識眼水的,而且,很會做人,

人人裝做沒事人兒一樣,幾“河蟹”地自然起身,

“這案子咱們還是再斟酌斟酌,朱輝和永靖會再下去調研一次———”

紀平這時也慢慢站起身,淡淡地跟他們交代了兩句,幾個人都出去了。其中,肯定有人想再看看啟草草,可是,這種時候,誰都知道不能看!

屋裏,就剩,一條毒蛇,加,另一條腦子不清白的毒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