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殷然眼中所見

從房頂上跳下來的禿鷲，就這麽倒了下去。第一次扣下扳機就奪走了一條生命，殷然不知所措地坐在了原地。隻見那人發出了嘶吼的悲鳴，殷然更是嚇得一動不動，捂著被後坐力震傷的右肩，怔怔地盯著那個表情可怖的少年。

沒一會兒，似乎是聽到了吼聲，樓上那些人趕了過來，衝進了這間教室。殷然還沒理清眼前發生了什麽，隻是機械性地轉過頭，木訥地盯著帶有燒傷的諸人。“喂喂，禿鷲死了啊！”一人看到地上的楚千洺，驚呼。旁邊的人互相示意之後，紛紛轉向了這個小丫頭，交頭接耳著，大概是討論著怎麽處置。

仔細看來，殷然雖姿色平平，被淚水打濕的雙頰，讓人平添幾分憐惜。校服的外套早已不知去向，單薄的襯衣裏，瘦弱的肢體若隱若現。裙子灰撲撲的，撕破了好幾個口子，襯的裏麵露出的雪白大腿愈發妖嬈。

殷然這才反應過來眼前的狀況，稍稍遮掩了一下，低下頭，臉開始泛紅。這種行為無疑增長了撩人的氣息，殷然看著眼前的男人們，互相點了個頭，然後露出了齷齪的笑容。兩人上前按住了殷然，其他人紛紛脫下褲子，開始了野獸一般的行徑。

在這種緊繃的環境下，人的理智一直處於高度清醒的狀態，就像繃緊的弦，稍加刺激，便掙斷了。整個過程，殷然一直緘口不言，隻看著每一個對自己施暴的男人，將他們的臉刻在自己的腦海裏。

幾天前，剛剛被拉入這個遊戲的時候，殷然還沒反應過來，隻當之前的遊樂園是一場夢，這時，學長對自己表白了。當晚，學長便帶殷然進了衛生間的隔間，要和殷然發生關係，雖然對進展的飛速感到錯愕，在這種隨時可能喪命的環境，殷然也沒有拒絕。

在學長的帶領下，組織了一個小團體，在食堂紮營，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隨著小隊裏人漸漸變多，她的生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從人人嗬護的乖乖女，變成了眾人縱欲的道具。而

學長，起初還有一些溫柔的話語，後麵直接變成了命令。剛開始還會哭著喊著求援，但是這種環境下，人人自危，誰又能救得了自己？從那之後，每天吃著最低限度的夥食，遭受著慘無人道的待遇。當初拉她入夥的溫柔的學長，反倒變成了禽獸不如的暴君。

昨天晚上，殷然雙目無神的啃著麵包，看著“夥伴”們在商量方案，“剛剛書童來人了……”殷然並不關心說話的內容，隻是保持著活的狀態而已。突然看到大家嬉笑了起來，然後一齊看向了自己，“植物園裏有個叫禿鷲的狙擊手，你去幹掉他吧。”學長難以掩飾自己的嘲笑，說著便把Calico M960-A扔到了殷然麵前，那是殷然一開始帶的槍，殷然卻一次都沒有使用過，就被代為“保管”了。

接到殺死“禿鷲”的任務的時候，殷然知道學長他們隻是想看自己戰戰兢兢的樣子，雖然不能報仇很遺憾，她也做好了死在“禿鷲”槍下的覺悟。

行動當日，殷然隻身一人，衣著襤褸的來到了主樓，植物園的樓下，剛想上樓，卻踩到一根線，忽如其來的風鈴聲嚇了她一跳，她趕緊躲到一間教室裏，接著便是一堆人的腳步聲，樓上的槍聲和眼前跳下來被自己射殺的禿鷲。

一兩個小時過去了，書童的家夥輪番進行了獸行。都筋疲力盡之後，半邊臉問旁邊唯一沒有施暴的家夥，“你怎麽不上？”“別提了，”那家夥踩了一腳楚千洺屍體消失的地方，“這賤人在上麵把我那兒燙了，疼的要死。”其他人收拾衣服裝備，一邊哂笑他。

殷然脫力的身體已經站不起來，躺在地上看著天花板出神，聽到腳步聲，便扭過頭，目送著侵犯過自己的家夥們離開。剛出門，半邊臉又折了回來，撿起殷然的配槍，低頭用燙傷了一半的厚嘴唇，親了殷然一下，“小美人，以後再繼續啊。”顯然不想與這張臉四目相對，殷然撇開了視線。“啪！”一耳光打在殷然臉上，“別把自己太當回

事兒！”

“你幹啥呢？快點！”門外傳來了同伴的催促聲，半邊臉趕緊追了過去，“我看這槍不錯，帶回去以後用得上。”然後是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書童離開了好一會兒，殷然才勉強用纖細的手臂將自己撐起來坐著。看著身上滿是汙穢，殷然並沒有露出什麽表情。

坐了一會兒，體力恢複了少許，殷然挪到了楚千洺的屍體所在的地方，當然屍身早已消失不見。麵對著自己初嚐的勝果，殷然絲毫沒有感到喜悅，隻是默默地拿起從上麵掉下來的床單，也不顧上麵的血跡，慢慢地擦拭著自己的身體。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殷然才完全處理掉身上的髒汙，穿上被踩得不像樣的襯衣和裙子，扶著牆一步一頓地向食堂走去。一路上，不再回去的念頭反複升起，但立馬又被壓了下去。“出去就會被射殺，不回去，又能去哪呢？”

聽到禿鷲被幹掉的消息，殷然換來的並不是溫柔的表揚，而是對於遲遲未歸的毒打，學長揉了揉發紅的拳頭，當初溫柔的笑臉就像沒有存在過一樣。“你知不知道我們等了多久！”學長說完這句話，招呼其他人過來。殷然稍微輕撫了淤青的地方，老實地躺在了食堂冰冷的桌子上，解開襯衣的扣子，向上撩起自己的裙子。

“笑一個！”一人命令到，殷然仍是麵無表情，目光冷冷地掃過每一個人，也許是冰冷的視線讓人感到了壓力，小團隊都不自覺的加重了對殷然的蹂躪。從淩辱以來，不論何等過分的要求，殷然都是言聽計從，唯獨笑，不管怎麽抽打，始終沒有換下她那張撲克臉。

今天的第二次折磨後，殷然拖著毫無血色的身子，來到了衛生間，打開水龍頭，衝洗著身上的汙穢。不經意間抬頭，鏡中的自己臉色蒼白的嚇人，美麗的大眼睛裏，隻閃爍著惡毒的光。

“活下去！殺光你們所有人！”這是殷然唯一的精神支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