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日奴
禦女戒指
“我回來了。”人未到聲音先響起來,大官人抬頭一看。雪麵若桃花走了進來,小白這頭色色的老虎呢?大官人感覺小白和雪出去了那麽一會兒一定是有奸情的。大官人再看一眼雪的神色,羞澀中帶著柔情,柔情中帶著滿足,滿足中帶著**。大官人心裏的八卦之心再一次的熊熊燃燒了,小白和雪一定是出去“奮鬥”幾千個回合了。大官人對於這種激射四射場麵早就想觀看了,奈何視線這個想法很困難。不知道激射之後的小白兄弟現在如何了?按理說應該炫耀一般的回來,可這會兒隻見到雪回來而已,所以大官人斷定它是**過後需要休息,大大的休息。
林大官人嗅到了雪身子那一股的奇異的香味,笑了笑,屁顛的上前,鞠躬,讓雪伸出手,然後官人溫柔的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說道:“主人,這是我們家鄉的禮節,請容許我表達我對主人的敬佩之心,我對你的敬佩好像滔滔江水而連綿不絕,又好像是九天銀河而充滿敬仰,你真是我的上帝,我的女神啊。”
雪笑著,笑著很開心,然後對著官人說:“這裏呢?”她指著自己的胸部。
大官人眨巴了一下眼睛,雖然有點介意這完美的雪球被老虎給舔著,大官人要這麽做有點惡心的,可他不能和一頭野獸分開高下是吧?他是人類,人類是很聰明的,很大度的。於是大官人伸出那邪惡的舌頭在雪球的櫻桃之上肆意的搗鼓了幾下。雪一下就衝動的把大官人的腦子給按住在中間溝壑,大官人一下就覺得呼吸充滿了味道,大官人想奮力的把雪給推開,但是他又不想這麽浪費一個機會了,於是官人隻好忍受著這個溫柔的蹂躪。
“好好玩。”雪嘻嘻的笑著,在大官人快要窒息而死的時候終於把官人給放開了。
官人本來要堅硬的黑槍這會兒變成了棉花了,沒辦法差點就被去見上帝,他的心很寧靜,是的,官人的心很寧靜,難得沒有一些邪惡而曖昧的眼神望著雪。
大官人覺得自己好像提升到了一個牛*逼烘烘的境界,那就是由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境界升華到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誰的禪的一般境界,這個境界和悟性是奇怪的,他也想不到他會在是雪大大的白球中間溝壑體驗大這種奇妙微不可言的境界的。於是大官人的邪惡徹底的蛻變成禪一般的境界了。
打一個比方說,別人看到的是一顆沒有感情的石頭。可大官人看起來不是這樣的。他覺得石頭是有感情的是,是寂寞的,是孤獨的。是見證了歲月的痕跡和世間的滄桑。
石頭有公,有母,有老,有小。
官人的境界大大提高之後,表情是不動神色的四平八穩的,道:“我的主人,謝謝你給我這一個恩賜。”
雖然不知道官人為什麽要說出這麽一段話來,可雪心裏詭異的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為什麽不舒服呢?她也不懂。心裏難受,就好像被人搶走了什麽寵物似的,對。這種難受的心裏就好像當年紅拂搶走寵物一樣。於是雪突然憤怒的說道:“你說什麽?”
大官人有些嚇了,這雪啥一下就發飆了,果然是女人心海底深啊。
雪很生氣的說道:“出去。”
大官人快速的瞄了一眼雪的樣子,心裏奇怪可還是雙腳走了出去,站在山洞外麵。
雪很快的也走了出去,對大官人說:“你怕死嗎?”
大官人道:“怕。”
雪的驕傲和成就感油然而生:“我不怕,因為我是不死的。你的生命值才短短的十幾個點,我隻要對你輕輕一動手,你就會死去。”
大官人一下就覺得她的話充滿了牛*逼的氣勢啊,道:“主人,請別殺我,我會給你帶來舒服的感覺的。”
雪還是很喜歡那種感覺的,說道:“你還有什麽辦法讓我有感覺?”
大官人道:“我會唱歌。”
“唱歌?”
“對,唱歌。我的歌聲可以感動天感動地,隻要是有感覺的人都會說好得。”
雪被大官人的話勾引住了,道:“那你唱一首歌給我聽,我聽著舒服我就對你好。聽著不舒服我就讓你不舒服。”
你的淚光柔弱中帶傷
慘白的月兒彎彎固住過往
夜太漫長凝結成了霜
是誰在閣樓上冰冷地絕望
雨輕輕歎朱紅色的窗
我依身在紙上被風吹亂
夢在遠方化成一縷香
隨風飄散你的模樣
菊花燦爛地燒
你的笑容已泛黃
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躺
被風亂也微搖
你的影子剪不斷
獨留我孤單在湖麵神傷
花已傷完飄落了燦爛
凋謝的市道上冥冥不堪
手摸獨樵愁心拆兩半
他已上不了愛一輩子搖晃
誰的江山馬蹄聲慌亂
我一身的戎裝呼嘯滄桑
天微微亮你輕聲的歎
一夜惆悵如此委婉
好的歌曲是能勾引人的七情六欲的,大官人的還沒有唱完這一首菊花台,雪就已經止不住的的淚滴往下流淌著,她的聲音充滿了顫抖和哀求的說道:“別唱了,我不舒服。”
大官人停止了自己的歌聲,他發現自己的嗓音也是得到了一種蛻變,完全可以對任何的高中低音更加完美的演繹和拿捏了,高中有底,低中有高。官人的手指楷著雪的晶瑩淚滴。
“這是什麽?”雪對著自己留下來的亮亮的溫熱的**充滿了疑惑問道。
“這是淚水。”
“淚水?”雪似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對著林動道,“為什麽它留下之後我就覺得心裏不舒服,難受呢?”
“因為你是一個有感情的人。”大官人有一種充當上帝角色的感覺,原來她不知道眼淚是什麽。
“我不想掉眼淚,我覺得難受,難過。好像被搶走我的寵物一樣。”
大官人溫潤的眼神望著雪,然後溫柔把她摟在自己充滿了男人氣息的胸膛,微微眯著眼睛,在她的耳邊挑逗道:“雪,我的主人,我不會讓你難受的。”
“好。”
大官人的手指挑著雪圓潤的下巴,這會兒大官人忽然得到了某種神秘的力量,心胸坦坦蕩蕩,大有喬老爺子獨孤求敗高手寂寞的心理:“雪,我是的你的奴隸,但是我會給你帶來快樂的一個奴隸。”
雪說:“不,現在你不是我的奴隸。你已經比小白高出一個等級了。”
“那是什麽?”
“日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