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給你買**糖吃

5、給你買**糖吃

空氣裏還殘留著情/欲糜爛的氣息,氤氳在這個空間裏還散不去,一股股桃色香豔的氣味直往西西鼻子裏麵衝。西西皺了皺眉頭,緩緩睜開了眼。厚重的窗簾守好了自己的本分,完完全全阻擋了陽光的攝入,隻有曖昧的燈光在房間裏麵流轉,昏黃色的朦朧,添了一絲神秘與曖昧。

西西看到眼前陌生的環境有那麽一瞬間的怔愣,然後迅速撇頭看上身邊。

身邊躺著一個男人。

白色被套隨意的搭在那個男人的身上,他的臉陷入了柔軟的枕頭裏麵,看不清楚麵容,那頭發軟軟的散在了枕頭上麵,跟西西那被染燙過後損傷到極點的雜草形成了天差地別的對比。露在外麵的一片肌膚,看起來就滑溜溜的想上去摸兩把。

完了。

毛西西兩眼放空,看著滿屋子的狼藉心中頓時升了一絲不祥的預感。她偷偷的掀開被子睨了一眼,立刻就捂上了自己想要破出口的尖叫。

被子裏麵是赤/裸裸的中空啊!

怎麽回事,怎麽會這樣!毛西西滿眼震驚,腦子裏麵一片混亂。她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她極力回想昨晚的情景。她好像進了個什麽房間,然後喝酒,對!喝酒。但是,她酒量不應該那麽差的才對。

那酒有問題!

眼淚摳著眼眶就開始往外衝,跟不要錢一般的在枕頭上灑,傷心絕望是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但卻是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渾身僵硬著任眼淚嘩啦啦的流。

她怕啊,她身邊還躺著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要是這男人醒來了,那她,那她……

要醜死了,真的要醜死了啊!

怎麽會出了這樣的醜事,這事情要是被人知道了,要是被家裏人曉得了。天呐,光是想想那場景,她去死的心就有了。

昨天還在那在意自己老處女呢,好吧,烏鴉嘴吧,今天就沒了!那可愛的寶貴的身份的象征,就沒了!

毛西西如何不委屈啊,誰能有她倒黴啊,這是強、暴!天底下最可憐最造孽的人莫過於她了。她一個女兒家,什麽時候遭遇過這樣的事情啊。

好在傷心歸傷心,腦子還算是清醒。默默哭了好一陣,她恍神過來開始思考現實問題。此處絕對不是久留之地,要傷心要絕望那絕對不是在這裏!

出了這檔子事,什麽維權什麽哭鬧那都是屁話都是小事,臉皮才是頂天了的大事。她毛西西最怕的是什麽,丟人!是啊,不就是419嘛,有什麽大不了,她都是新世紀的現代女性了。不就是這麽點事麽,沒什麽,真的沒什麽!

毛西西一邊抹眼淚小聲一邊安慰自己。她小心翼翼的套好衣服,腰酸的要死,下床的時候差點掉下去,嚇得她一跳。她抖著兩條腿,慢悠悠就打算晃出去。這禍害要幹什麽呀,當然是逃跑撒。

偷偷摸摸的跑掉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毛西西的鴕鳥精神可是實打實的棒啊。不然能怎麽辦,一哭二鬧三上吊?到時候招人來了,被傳出去那丟人的不還是自己嗎!她現在可是能深刻體會到那些被qj婦女們的心情了。

毛西西一臉悲憤的表情就打算走人,到了門口的時候,毛西西一尋思,心裏還是不對勁。

昨天那事情擺明就是自己被設計了,毛西西也是個嬌滴滴的人物啊。從小到大家裏麵那也是捧著寵的啊,雖然以前偶爾在學校被人欺負,但是她家裏人哪回沒有幫她找回麵子?昨天那檔子事,毛西西心裏憋了一口惡氣。

她不出不痛快!

眼珠子一轉,這傻糊塗有了主意。

她從口袋中掏出了錢包,猶豫了好幾下,拿出了五張毛爺爺放在了床上。後來一想又覺得不對,想起了電視裏麵的經典橋段,於是又四處找著男人的內褲,怒氣衝衝的塞到男人的內褲裏麵。

一邊放還一邊詛咒。

“叫你設計我,叫你設計我!”

“你是臭牛郎,今天是姑奶奶把你上了。哼,是我上了你!這點錢給你買**糖吃!”

好吧,這是毛西西能想到的最好最讓她安全的報複手段了。又不敢太大聲,小小聲的說著又是惡狠狠的說著,那樣子,別提多有趣。終於放好了之後,毛西西才放心的又抖著兩條腿晃蕩了出去。

房間終於又恢複一片寧靜,隻有床上的那個男人還尤在自己香甜的美夢中……小小內褲裏,幾張毛爺爺笑得是多麽莊嚴又穩重!

突然!

門又被打開了……

西西神神叨叨的走了進來,從那五張毛爺爺中抽出了一張,然後像小偷似的飛速跑了。

你說她在念叨什麽啊。不停在說:“不行不行,我跟毛爺爺比較親,這個臭牛郎表現不合格,要扣錢呀扣錢!還是再要個毛爺爺回家!”

真的不知道霍少聽到這句話會不會氣到笑死!

第二次離開的時候,門關的挺響,吵醒了趴在床上睡覺的霍少,他睜開眼的時候也怔愣了一會,很快反應了過來,現在他渾身都舒坦的不像話。想起昨夜那銷魂的感覺,不由得輕笑一聲。意猶未盡。

昨晚上那一晚上的lang蕩真的是讓人一聲難忘的記憶啊。霍少回神,心裏突然有了幾分好奇,不知道這個女人醒來之後會是什麽反應。

想著眼神就瞟到了床邊,然後愣了……

人了?

感情霍大少爺此刻才反應過來身邊沒人了!霍點點大手一揮,扯開被單,三步做兩步趕到了浴室,嘩啦一下就拉開了門。

空蕩蕩的。

霍少皺眉,就這麽走了?他搖搖頭,輕笑。這女人有點怕事啊。

看看,什麽叫妖孽,這霍少簡直就是個洞察人心的模範人物,可不就是怕事麽!

有點意思的女人。

霍少邊想著邊去撿衣服,拿起自己的子彈小內褲,習慣性抖了抖。幾張粉紅色的票票,在空氣的摩擦下劃出了幾道美得要死要活的弧度。

霍點點瞳孔一縮,瞬間就明白了怎麽回事。

騰地一下就笑了起來,那笑聲,可真真正正的透著點詭異:“可有意思,老子居然也有被嫖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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