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

013

雖說蜜月過了一半,小兩口也裸/裎相對過很多次,不過那都限於在床上甚至被窩裏。

今天這樣麵對麵的站在狹小的浴室裏,還真是第一次。兩個人都有點臉紅,又有點曖昧的情愫在滋生。還是小鍾教官打破了沉默,“別楞著了,一身汗的,趕緊洗吧。”說完他強自鎮定的背著何月,把褲衩脫了下來,胡亂塞到了門背後的塑料袋裏。

隻是有點慌亂,褲衩沒放穩,差點掉地上,他眼疾手快的在落地前撈了回來,身後傳來何月“噗嗤”一笑。

教官有點羞怒,他悶悶的不說話,回轉身一把抓住壞笑妞,采取實際行動,三下五除二就手法熟練的把何月的文胸剝掉了。蹲下身要把何月的小內褲也剝掉時,何月忙告饒:“報告教官我自己來,我自己來,嘿嘿。”

把何月的內衣也放好後,一臉嚴肅的小鍾教官將毛巾掛在脖子上,站到噴淋頭下,背對著呆楞楞的何月,用貌似很自然的口氣說道:“老婆,幫我抹香皂搓搓背。”

“哦,”何月應了一聲,原來是自己想歪了喲。

噴淋頭的水嘩嘩的濺在教官寬寬的後背上,又流到教官窄窄的腰身上,再流到結實緊翹的臀部和修長有力的大腿上。

仰視著小鍾教官1米82的高大背影,滿是結實精悍的毽子肉,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水流在黝黑閃亮的皮膚上滾動,就好象一隻黑色的獵豹。

何月不由得喉嚨裏咕咚吞了聲口水,趕忙拿起香皂在教官剛硬雄性的身上抹起來。

指間摩挲著充滿彈性的皮膚,何月的目光不由得被一些傷疤吸引了。心疼的摸著那些疤,何月問道:“怎麽這麽多疤,還疼麽。”

小鍾教官搖搖頭,嘿嘿一笑:“不疼不疼,老婆這一摸,簡直舒服得不得了。”

“真的麽?”何月心疼得不得了,摸到鍾樹手臂上一條疤問:“這是怎麽弄的啊?”

“哦,練習空手入白刃時傷的。”鍾樹毫不在意。

“那這個呢?”何月又指一處問。

“爆破傷,新兵訓練時手榴彈沒脫手,我搶了跑了幾步丟出去,有塊彈片炸身上了。”

他說得輕描淡寫,可何月一聽,眼淚都出來了,以前隻看他英武帥氣威風光鮮的一麵,其實要成為一個合格的特種兵,不知道要經過多少單調枯燥、強度超大又危險的訓練。

特種大隊每年都有傷亡指標,有些出色的兵,甚至是在訓練的時候犧牲的。可是他們默默無聞,他們的辛苦與汗水、歡笑與淚水、青春與生命就埋葬在了這個偏僻山溝的綠色軍營裏,忠骨化成一抔黃土,守護著這個曆經磨難的古老民族。

忍著淚水,又問了幾處比較明顯的傷疤,有的是燒傷,有的是執行秘密任務受的傷,何月再也忍不住,一下撲在鍾樹的身上,臉貼著那些傷痕,輕輕的吻著那些傷痕,哭道:“你吃了這麽多苦啊……”

鍾樹回身抱住嬌弱的妻子,眼睛亮得驚人:“這些不算什麽,在我們特種大隊,誰沒受過傷呢。老婆,有你這麽疼我,什麽苦都是值得的。”

水嘩嘩的流著,緊緊抱著的兩個人在感動甜蜜之後,身體又湧起一股躁熱。何月親著疤痕,親著鍾樹結實的胸肌,親著他滾動的喉結,下/身早已高高挺立的教官把持不住了。

他低吼一聲,一雙結了許多繭疤的大手,托住何月的臀部,一下就抱了起來。

何月的雙腿順勢纏在了教官細而有力的腰肢上,還能感覺到臀部下方的灼熱與堅硬。

正在她意亂情迷的時候,教官的唇,已經順著睫毛,鼻尖,雙唇,一路吻下來,最後,停留在白嫩的胸脯上,叼著粉色的突起,輕輕的啃齧起來。

咕嚕咕嚕,何月的喉嚨又吞了兩聲口水,霧氣彌漫的小小浴室裏,響起了她輕輕的呻/吟。

眼看著心愛的老婆沒力氣了手都軟了,教官一手摟緊老婆,一手撐在牆壁上,低低的吼了句:“老婆,我要進來了。”

“唔……”嘴裏含糊不清的答應著,感覺到小PP被手掌一托,然後教官的殺器就昂然挺入了。雖然不是第一次了,突然進入的異物還是緊緊的塞滿了狹窄的幽穴。

教官並沒有立即攻城掠地,而是親著老婆潔白細嫩的耳垂,啃齧著,感覺到老婆的幽穴滋潤了,他才緩緩的挺進,一路到底。

“啊,哦……”何月的雙手緊緊的抓住教官結實的肌肉,快樂的叫了出來。

教官的黑臉一臉專注,就要展開強有力的活塞運動了。

“BIU……BIU……”刺耳的戰備警鈴突然在營區上空響起,驚醒了正在軍民魚水歡的小兩口。

鍾樹忍不住爆出一句:“我操,緊急拉動……”殺器一下就抽離出來,將還在恍惚裏的老婆放了下來,拉開衛生間的門像隻兔子樣就躥了出去。

他胡亂抓起床上的枕巾,隨便在身上抹了幾把,就將衣架上的黑T恤,迷彩服往身上套。

何月目瞪口呆的看著鍾樹一分鍾不到就將衣服穿好,帽子戴好,腰帶紮好,現在正把腳往軍靴裏套。

等鍾樹直起腰身時,何月見他的褲子還支了一個小帳篷,忍不住擔憂道:“老公,你不會**吧?”

鍾樹聽到這句話,轉頭看見老婆水淋淋濕淥淥的站在霧氣彌漫的小浴室,神情迷茫小嘴微張,那曲線柔美的玉體白嫩嫩的擺在哪裏,害得他血一熱,覺得有股腥甜熱流就往鼻腔湧去。

“我操……”小鍾教官低吼一句,在鼻血流出來的千分之一秒前,“哐當”一聲,他幾乎是以飛的速度將衛生間的門關上了。

邊抹鼻血他邊大喊:“老婆,你乖乖的洗幹淨,等我回來。”

說完,“哧溜”一聲,躥到陽台上,一翻身,就抓著下水管蹭蹭蹭的滑到一樓去了。然後他飛奔著衝到家屬院和營區的大門,那裏早是鐵將軍把門,這哪裏難得到他,他飛身攀爬過鐵門不到幾秒,身後又躥出幾個跟著爬門的上尉少校們。

沒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何月趕忙裹了浴巾出來,又在床上抓了床毯子裹著,跟著跑到陽台上。隻見到明晃晃的路燈下,幾個軍官蹭蹭蹭翻越鐵門的矯健身姿,小鍾教官早跑得不見了人影。

而營區那方,一片喧嘩,感覺全大隊的兵們都全副武裝在營區裏麵跑動,車庫的車都出來了。戰備警報在高聲尖叫著,紛亂的腳步聲、鼓鼓囊囊的戰鬥裝具、幹部和班長們淩厲的口令聲讓整個營區真的成了戰前的緊張氣氛。

發生什麽大事了?

她茫然的望著看不清楚人影的營區,全然不知道江大隊長在主樓,拿著望遠鏡和唐政委看得笑嗬嗬的:“快過年了,就得收拾一下這幫小子,多練練,給他們的思想上上發條。”

“阿嚏……”,冬夜的冷風不是那麽好吹的,墊著腳站在陽台上觀望的何月忙躲進了房裏。

想到教官那句“老婆洗幹淨等我回來”的話,她眼睛笑得彎彎的,趕忙鑽到浴室,把水溫調高了一些,邊洗邊愉快的唱起歌來。

等她洗完澡,吹幹頭發,都犯困了,緊急拉動的官兵還沒回來。

簡陋的屋子既沒有電視也沒有雜誌,她鑽在被窩裏靠在床上等鍾樹回來,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等一身汗水的鍾樹回到家屬院,抬頭看見4樓的小家透出的溫暖燈光,心裏頓時湧起了無限的柔情。

他的女人,他的小妻子在等他回家呢。

一種與平時緊急拉動之後回來完全不同的感覺,充斥了他的心田,他蹬蹬蹬的快步衝到四樓,才發現沒帶鑰匙。

喊了兩聲何月,沒聽到回音,看看手表,已經是深夜了。他急忙跑到樓下,又順著下水管幾下就爬到了自家陽台。

進了房間看到心愛的妻子歪在床上睡著了,均勻的呼吸聲中,那排長長的睫毛不時眨一下,嘴角彎彎的,不知道夢到了什麽好事情。

他癡癡的看了一會妻子的小臉,後來才輕輕的把何月的手放進被窩裏,又把被子拉了拉,才輕輕走到浴室,放水洗澡。

一夜好夢,突然被軍號聲驚醒了,何月迷糊的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鍾樹寬厚溫暖的懷抱裏。

“老婆你繼續睡,我要去訓練了,等會叫你過來吃早飯。”說完親了她一口就跳了起來。何月看他精神煥發的穿好了衣服,那一身帥氣的特種部隊迷彩製服再一次閃瞎了她的眼睛。

立馬不困了,她也從被窩裏跳出來,光腳跳到鍾樹麵前,摟著他紮著腰帶的細腰道:“老公,你好帥呀,好帥呀,讓我好好看看。”

鍾樹抱著她轉了一圈,聽她笑得嗬嗬嗬的,心情十分愉悅,親了親她的額頭,把她放回床上,拉上被子:“乖,天冷別凍著了,有的是時間看。”

說完就忙著到廚房洗臉漱口,很快收拾完了,臨出門前,對著眼睛一直跟著他亂瞟的老婆敬了一個軍禮,惹得老婆又花癡的叫了一聲,他才心滿意足的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