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她的驚喜下

007 她的驚喜 下

也是,可依剛剛來的那些天裏,雷掣天天來看她,陪她吃了無數各地美味小吃,佳肴盛宴,帶她玩遍了堡裏每一處片落,立刻,他們從一般的朋友晉升到知己,鐵哥們。雷掣常常還在深夜時分潛進可依的房間,坐在她床頭,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隻是久久地凝視著沉睡的可依,如此而已。其實這些可依都知道,因為可自穿越以來,一直都失眠著,她不習慣古代的床,古代的枕頭,古代的被子,古代的氣息。。。更不習慣古代人早早入睡的習慣,在沒有燈光,沒有人聲的黑夜裏,她很難入睡。當習慣了雷掣會在夜晚來她的房間後,可依竟然驚奇地發現她不再失眠了,在他凝視的目光中,可依會睡的很香很沉。不過她一直想看看雷掣凝視她的眼神,他幽深的黑目裏會有著什麽?溫柔,笑意,還是安靜?想著想著,可依心裏湧著汩汩清甜。

左看右看,沒有人,可依溜進雷閣,找到書房,藏在桌子下。

“臭男人,看我不好好給你個超級surprise!”

門被人推開,一雙大腳走了進來,從桌下的空隙看去,來人正是雷掣。因為隻有他才能走出如此穩健,豪邁的步伐。雷掣走進後,後麵陸陸續續也走進幾雙腳,從他們穿鞋的大小可知都是男人。

可依一直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盡量不讓他們發現。

六個男人圍書桌而坐,雷掣居中,其左手旁是得力助手兼好友白易堂,剩下四人是雷家堡南北貿易各分舵的舵主。今天雷掣邀他們來為了商量如何將北朝政廷向海外運輸的白銀悉數搶回。

“各舵主,你們有什麽良策?”雷掣一掃各分舵舵主,開口道。

“堡主,小的以為,直接召集各分舵上上下下來一場海上爭奪戰,一舉搶回他們的白銀,來的又幹又脆。”其中一位分舵舵主道。

“黃舵主,在下認為這樣不妥。我們隻是要他們的白銀,並沒有打算要他們的命,與北朝政廷為敵對我們雷家堡可沒有好處。”另一位反駁道。

“我同意郭舵主的話,雖說朝廷不敢拿我們怎麽樣,但畢竟我們也不宜與他們正麵突擊,打、搶都不宜。”又一位道。

“易堂,你說呢?”雷掣問旁邊的助手兼好友。

“我……”喚作白易堂的男子正欲發言,卻聽見:

“笨啊,不能打又不能搶,那就偷啊。”可依不禁出聲輕聲念叨。

“誰?”白易堂突喝一聲,同一時刻一手護住雷掣將他推離身後,一手猛的掀起書桌,揪住桌下人的衣領,就要往窗外摔。一連串流利可比光速的動作就發生在一瞬間,快的讓可依差點閃了眼睛,以至於她還來不及喊出那句蘊量在心底的:

“手下留情!”

“咦,真是心有靈犀。”可依喜。揪在胸口的手慢慢攥緊,看樣子並不是她幻聽。這一摔若真摔出去了,怕是很難剩根完整的骨頭。

“手下留情。”雷掣再次道,說話的同時,隻見他一個鯉魚打挺翻身一躍,在可依沒有看清的刹那,從易堂手中飛快奪過可依抱在懷裏。

“你們今天先商議,由白當事負責,我有點事要處理,明天我要看到一個完整的計劃。”雷掣抱著可依直往庭院走去。

“是,堡主!”房內其他人對著雷掣和可依離去的背影恭敬道。

“白當事,我沒看錯的話,堡主抱的可是一男子?”黃舵主輕聲問。堡主難道有那種癖好?

“別亂說話,堡主的事我們還夠不上格說三道四。”白易堂斥聲道。其實他心裏也很是好奇,一向冷傲,穩重的雷掣今天怎會作出如此反常的事。不過他敢以人格擔保,他敬愛的主子性趣絕對正常。

如果白易堂的身手算是快的,那雷掣的身手怕是隻能用電光火石來形容了,虧他還要白易堂這個保鏢整日護他左右。

被抱在懷裏的可依還沒看清白易堂的麵貌,就被雷掣“搶”了過來,對此她很是不滿。

到了庭院,雷掣在一處石凳上坐下來,將可依輕輕放在他的雙腿上抱著,帶著假慍,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可依本是覺得理虧,不僅藏在桌子底下偷聽他們的談話,還不自量力地為其“出謀劃策”,這也就算了,最後還笨到被別人當場抓包,差點送了小命。白癡,真真的!

“是,你救了我,但也不要這樣一個勁地盯著我看吧。”可依在心底直嘀咕。

最後,可依還是決定先發製人。

“喂,公子,兩個大男人這樣摟摟抱抱的不好吧?還不放我下來!”

“你確定你是大‘男人’?”雷掣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我……我不是大男人是……是什麽?”可依就不信她扮成這樣他還認得出她。

“你確定?”

“我……我當然確定。”

“那我就來證明一下。”作勢,他的摩手往她身上伸去。

“啊……你你你……”

不想和可依耗嘴皮子,雷掣幹脆用嘴讓可依安靜下來。緊緊吻住她,她比他想像中更甜美,更嬌嫩。她的生澀讓他狂喜,於是更加堅定心中的那份愛意,她將是他今生的唯一。他溫柔地帶著她繾綣,糾纏,他讓她慢慢熟悉他,他的味道,他的激情。

可依開始抗拒不已,理性告訴她必須盡快掙脫他離開他,但他的溫柔他的愛意漸漸軟化了她,讓她不斷沉淪,不斷墜落,最終她臣服於他的世界中,難以自拔。

許久,雷掣才放開她,看到她被激情染紅的雙臉,他情不自禁的笑了,笑裏有滿足,有幸福。

“你現在還說自己的大‘男人’嗎?我的小女人。”雷掣帶著譏諷問。

“你……誰是你的小女人!”可依幹瞪著巧目,著實氣的不輕。

“好,我不氣你了。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麽要這副打扮了嗎?”雷掣柔柔將她豎起的黑發放下,心想著才是他是心中的她。

“不可以,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啊,你又不是我的誰?”可依負氣道。她可能忘了是誰將她從死神的受中搶回來的。

“我不是你的誰?”雷掣生氣了,難道他們剛剛的行為還不足以說明他們是相幹的人?那好,既然這樣,他就再證明一次,他到底是她的誰!

於是,可依又被某人給強吻了!

“唔……你……無賴!”可依很生氣雷掣問都不問她就強吻她。不過她很快又屈服在雷掣的淫威裏。

真是不爭氣的家夥!可依好恨自己。

當可依覺得快要窒息之時,雷掣終於放開了她。

“我還是不是你的誰?”雷掣問道。

“不是。”

“恩?”

“是。”她還暈著呢。

“那我是你的朋友嗎?”

“是。”

“是你的親人嗎?”

“是。”

“是你的情人嗎?”

“是”

雷掣真的好想大笑出聲,忌於人來人往,不想失了身份。

“那你愛我嗎?”

“是,啊?”終於清醒了,“你說什麽?”

“沒說什麽,反正該說的說了,你記得你說了什麽就好。”

“可我說了什麽?”可依徹底糊了。

“我不告訴你!”雷掣用她說過話堵她。

“那你現在要不要告訴我你打扮成這樣到底要幹什麽?”

“我不要!”可依不怕死地低聲道。

“不要?你不要後悔哦。”說著,雷掣就要欺身向前。

“啊啊啊,我說我說,但你不準笑我哦。”

“好好好,我不笑你。”

“你發誓?”

“我發誓!”

雷掣拿她真沒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