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七十八章懷疑

葉氏恢複了無情的本性,不在想著溫若雪的葬禮如何的簡陋,死去帶著的名聲,而是還想方設法的將清允一軍,讓清允來背溫若雪死因的黑鍋。

“有什麽好解釋的,一個妾氏而已,喊打喊殺,變賣都可以!溫若雪那個孽障的死對於雲大學士府可是好事一樁。說不定他們得知了這個消息都在舉杯慶祝呢!”

“那就是一個沒用的東西!”溫氏說得也是極狠的。沒有利用的人還連累著他,早點死去,該!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不知道葉氏還記記不記得清。

“你不能進去,老爺和夫人們還在商議大事。”朱三喘著大氣的說道。

“滾開……你是什麽東西,敢攔著我們紅坊主的去路?”門口傳來了一聲尖銳的女聲。

接著大廳那扇閉著的門就被人推開了。進來的是身穿一身的紅衣,妝容精致,兩眉間畫著一隻紅色妖豔的芍藥。

身姿嬌俏,麵容冷豔的女子。

來的人不是何人,正是紅姨!她的身後依然是跟著一群鶯鶯翠翠,貌美的年輕女子,規矩的站在紅姨的身後排成兩側。

她的到來可是讓葉氏的心一咯噔,她倒是忘記了今日可是要交給飄香院的紅姨五十萬兩的黃金的日子。

溫氏心中方才也是一驚,不知道飄香院的紅姨又來溫府所謂何事?頓時警惕了起來!

但是看到那一群賞心悅目的風情,那高挺的胸,俊起的臀……直然溫氏大口的往肚子裏吞口水……

但,很快他又恢複了他固有的一本正經。溫氏的這一變化盡如紅姨的眼中,紅姨無聲的冷笑,打心底裏對溫氏感到厭惡!

不管是紅姨,就連紅姨帶的那群姑娘們,見著溫氏直接盯著她們的胸部,麵上均升起了一道怒色。

石榴看著溫氏的表情,更是狠狠的瞪著從飄香院裏來的這群人,她們今天怎麽會出現在溫府!

“老爺……”朱三進大廳站在一旁,肥胖的他,額頭上起了一層的汗珠,想必剛才他追著紅姨這群人,跟著小跑著攔著過來的。

溫府今天死了個小姐,今天謝絕見客,所有前來探究虛實的人都要閉門在外。

這是溫氏不久才吩咐下的命令,話在耳中都還未焐熱,就有人闖進來了。

朱三作為溫府的門房,要是這一件事傳出去對溫府有弊,他自然有責任要擔當……他一個奴才如何能負得起這個責任!

心中懊惱不已,低著頭等待著罪懲,等待溫氏的發落。

但低頭見到那群彩色的裙擺,他的那小眼睛打在紅姨帶的人的身上,眼睛精亮精亮的……

“下去領罰!”

溫氏叱喝道,作為奴才不盡忠職守,不知罪過,竟敢盯著前麵的女人!

朱三聽到溫氏的嗬斥,忙收回了眼睛,低頭迅速的走了出去,並掩上了門。

“飄香院的紅姨?你怎麽又來了?”溫氏對紅姨硬闖進溫府十分不滿,語氣充滿了怒氣。

可,看到紅姨美如嬌花,含苞欲滴,真想叫人垂憐一把,鋒銳的話峰一改,有一絲揉意。

“來溫府可有何事?”

站在一旁的紅姨塗著大紅的寇色的丹唇揚唇一笑,心中對溫氏更加的厭惡了幾分。

“這話,可要問葉夫人吧!”

溫氏看向葉氏,又是她,看來自己冷落她還不夠?

說完,紅姨不經意的撇了撇在場的人,石榴又抬手碰了碰頭上的玉釵,來顯擺自己。

鸚哥綠的珠釵透著綠色的低沉的暗光,就算是低沉也難免被忽視,反而如一壇埋藏已久的老酒,芳香醇厚,越品越有獨特……

確實是好玉!紅姨賞入了一眼,歎道。她原來也想要著這一塊玉石,可惜,這玉是貢品,又很稀少,都是拿來給皇子做玉佩表示身份的。

所以,她現在的首飾盒裏都少這一件玉。

然而她的這一舉動倒是讓紅姨朝葉氏看去,隻見葉氏坐的也是妾氏的位置。

紅姨諷刺笑了笑,僅僅十天,溫府就鬧出了那麽多的動靜?

看來自己高估了溫府的夫人葉氏的能力,如此淺薄,虛榮又愚蠢的女人居然能夠爬上她的位置!

可這不是她關心的,也並不是她來溫府的目的!

“咦,怎麽隻有這溫大人的幾位女眷呀?其他的小姐呢!”

她可是來收自己的戰果的,要知道能讓四大國殺手排行榜上的第一殺手歐陽尋出動,能使喚他的隻有那枚令牌!

這枚令牌她聽說了之後,可是一直發費人力物力找尋了很久……其中的艱辛不為人言。但用來對付溫清允付出多大的代價都無所謂!

早在今天的溫府,就往外流傳溫府死了個小姐,但是溫府有三個小姐,從溫府並沒有傳出是哪一位小姐。

這就是紅姨來溫府的目的,這對於她來說這是小事,隻要派出一個暗衛來溫府探尋就可以了。

然,紅姨卻並不想這麽做,她要親眼見到溫清允的屍體,確認她真的死了。

隻有這樣,洛傲城才是她的。

“你說什麽?溫府死了一個小姐?誰?”

正在拿著弓箭射靶子的洛安閔聽到這個消息,手一抖,一向十拿十的靶子,這一次果斷的射偏了。

未中紅心,但也在七八環!

“屬下這就去查。”

“飯桶!”洛安閔心一跳,怒斥道。

“是!”侍衛低頭應道。

“吩咐下去,起身去溫府。”洛安閔丟下弓箭,一臉的陰沉。

他聽說溫府死了一位小姐,腦海中浮現的就是溫清允的那張算不上傾城之色的臉。

“是!”侍衛馬上就轉身,下去吩咐!

洛安閔前行了幾步自己忽而遲疑了,若是死的人是溫清允的話,這不就說明溫清允根本就不是預言中得此女的天下的女子嗎?

若是不是,溫府還有二位小姐,溫若雪和溫淩蕭。預言之人肯定就出自她們二人,那現在溫府死了一位小姐跟他有和幹係?

他犯得著現在去溫府沾染晦氣嗎?

遲疑一陣後,他皺著眉,也許溫府死的人根本就不是溫清允。

但,他還

是選擇了往前邁開了步伐。

“阿福,你再說一遍,溫府發生什麽事了?”

雲飛剛好在自己的庭院裏練拳腳,聽到阿福的報來的消息,一收劍,立身,把一把閃著大白光的銀劍一手背在手後。

阿福見狀,見雲飛的臉一沉,則快速的走到洛傲城的身邊。

刀劍無情,況且,雲飛大少爺是當今聖上禦前的第一侍衛,他哪裏敢在雲飛武劍的時候靠近。

“回稟大少爺,今天大清早就從溫府傳來消息,說溫府的一小姐逝去了。死因暫且沒有傳出來,小姐也並未有確定。”

“阿福,去探尋一下。”雲飛的眸色深深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他繃緊著一顆心往屋內走去。

“是!”阿福遵命下去查辦。

雲大學士正好來流雲閣找雲飛,恰巧看見了匆匆離去的阿福。

他忍不住好奇的把他攔下問道:“匆匆忙忙的,要到何處?”

“老爺……”阿福聽到一聲曆聲,看去,見是雲大學士,雲騰,低頭,恭敬的叫道:“老爺!”

“阿福你的規矩呢?我們雲學士府書香門第,你莫要讓人恥笑了。”

“老爺教訓的極是。”

“你著急著去哪裏?”雲騰背著手,書卷義氣頗濃的臉上長了還幾條的皺紋。他身穿一件駱駝色的錦衣,立身站著,儒雅的等著阿福的答話。

“這……”阿福是個孤兒自小就跟著雲飛身邊。

即便雲飛被洛溪君看中,去洛溪君身邊當禦前侍衛,護佑著洛溪君的安全,雲飛在離開的時候也不忘安排著阿福。

他將阿福安排到城外的莊子裏去,練些功夫,順便也讓他沒了雲學士府的庇護能成長起來……

雲飛在回雲學士府的第二天就把阿福給喚了回來,跟在身邊。

“這什麽這,在老爺麵前還敢隱瞞什麽?”雲騰的心腹下屬語白說道。

阿福他思忖了一會兒,覺得這並不是壞事,才鬆口對雲騰回道:“老爺,小的聽外人都在議論,說溫府的一個小姐出了事,少爺讓小的去打探一下。”

這件事雲騰早就有耳聞,他早就派人出去探查去了,最好是溫府的二小姐,省的以後嫁入府中,他看著煩心。

當然,他也從來都沒有想讓一個粗俗,名聲敗壞的卑賤的商家女嫁進來……

“是嗎?”雲騰想不到的是為何從來都不關心周邊瑣事,清心寡欲的飛兒居然關心的溫府的動靜,還派人前去探查。

這是為何?

“老爺,若是沒有什麽吩咐了,小的就告退了。”阿福弓著身子禮數周到的說道,然後就退了了下去。

然而,雲騰這時一襲白衣錦衣,頭上用束發帶挽起,腰間佩戴禦劍。

雲騰一看雲飛的裝扮就知道他要出去,他不由的就把視線放在雲飛的臉上,隻見那張看著從不會露出情緒的俊,現在臉上沉沉的。

“飛兒,你要出去?”

“爹。孩兒出去散步,逛一圈!”雲飛唇角瀲上了一道溫和的微笑,對溫氏輕聲的說道。

方才臉色沉沉,甚至能看得出有些鬱悶的雲飛,在見到雲騰的時候,神速的收起了自己的負麵情緒,轉而一臉的溫和的笑意……

“飛兒你要去溫府?”雲騰凝眉說道。“這種事讓下人去就可以了,你為什麽還要親自過去?”雲騰走到雲飛的麵前攔住他,與他對視,想從他的眼中看出什麽。

雲飛眼波平靜,安然,直讓雲騰撲了個空。

“爹爹,孩兒隻是想去一趟,別無其他的意思。”雲飛溫和的淡淡的說道,他從來不喜在雲騰的麵前撒謊。

雲騰也十分放心他這個沉穩,儒雅,機智,胸中另有丘壑的兒子。

而,雲飛的眸子觸碰到踏入流雲閣的那個人影時,眸中劃過讓人撲住不到的寒意。

他不在理會雲騰,向外走了出去,柳姨娘對著雲飛碾顏一笑,帶著幾分的嫵媚和巴結。

雲飛卻從未正眼看過她一眼,直接的往外走去,柳姨娘的臉上的笑容僵了僵,看向雲飛的背影就不免帶著怒意。

轉而看見雲騰,歡喜的嗲聲衝雲騰邊叫問道,邊朝他走去。

“老爺,大少爺去哪裏呀!”好似剛才根本就沒有發生什麽不愉快的感覺一樣。

“溫府。”雲騰困惑的說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女人天生的直覺還是天生的敏銳力就高於男人。

“老爺,你說會不會是大少爺看上溫府的一個小姐了!”

柳姨娘不經意一句話,倒是點播了雲騰。

少年間最難避開的無非就是一個情字。

他的兒子性子一向沉穩,平靜。但是,在那天回來遇到溫府的人,他前去把溫二小姐從柴房裏放了出來,就時有無的在府中盯著一處景,入迷。

他當初以為是因為回到府中,因為舊事感懷著他的生母賈氏,也沒有太注意。

沒想到啊,事實竟然如此的不堪。他的兒子和他當初思念賈氏一樣!

真是氣憤,雲騰想到溫德才上門負荊請罪一事就悶氣,被打了臉好不能遷怒,他的女兒害了他的兒子名譽掃地,說雲襲是……

而他竟然還和和氣氣為了收服民心,將溫德才的女兒迎娶進門!

溫德才害了他一個兒子還不夠,還要害他另一個兒子!

“卑賤的商賈!”雲騰脾氣一上來,壓抑不住的罵道。

“語白,快策馬加鞭去把大少爺給拉回來。”

“屬下這就是。”語白說完就匆匆的跑著出去。

語白跑出去之後,雲騰背著手,氣衝衝的也走出了流雲閣。

這時的柳姨娘站不住了,對著溫氏喊叫道:“老爺,老爺……”,可雲騰就是不回頭。

氣得柳姨娘牙癢癢,直跺腳。

也忍不住跟著罵道:“都是溫府的拿群賤商,死了都不放過咱們雲學士府。去了也不怕沾染一身的晦氣待會府中。”

前一句是罵溫府,後一句則是敢怒不敢言的罵雲飛。

“溫府出了那麽大的事,雲襲還不知道吧。”

雲襲在雲騰回來後,因他敗壞府上的名聲,尤其是在溫

若雪的哪一件事情上。

他被雲騰罰著閉門思過三個月,在屋內抄寫詩書……

柳姨娘想到雲襲,氣憤的白膚色的臉上有了一絲的柔意。癡怨的眼色中也多了一抹的複雜的柔意。

經過溫若雪來大鬧,雲襲被人發現自己的罩門,難以啟齒的痛後。

雲襲就不再敢出門,並且換了一個院子。

整日悶在自己的屋內、吃飯睡覺、發蒙、偷偷的尋醫問藥,看大夫……這都是他的日常。

看似他是在被禁足,實際上,他除了待在自己的院子等待著雄風大起的時候裏哪裏都不想去。

事實是,他看的大夫,方子開了不少,補藥也吃了不少,就是沒有效果!

他十分的氣餒,心裏有些的扭曲,看到府上的人看自己,就認為是在瞧不起他……

他脾氣越來越古怪,越來刁鑽,總是雞蛋裏挑骨頭,對待下人不是打就是罵……

服侍他的下人,每次進屋服侍雲襲,都是哭喪著一張臉出去的。

雲騰禁足雲襲並不是在懲罰他,而是想讓關於他的流言漸漸的被人淡忘……

雲騰也沒有聽到下人說,雲襲在府中虐待下人,因為這一切都被柳姨娘給壓下去。

“雲襲,襲兒!”柳姨娘推開了閉緊了的房門,見裏麵沒有人回應,而那軟塌上的被子聳起。

她歎了一口氣,徑直的朝著床榻走過去。

床上的雲襲雙目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在她走進之後,雲襲把頭偏向了柳姨娘,無神的雙目中閃過一抹淺淡如湯水的亮色。

而這一抹亮色,正好被柳姨娘撲捉到了。她本就帶著上揚的嘴角,就上揚的更寬了。

“醒了?”

“姨娘!”雲襲似乎要掙紮著起身,他禁足的這幾天都是柳姨娘前來看他,安撫他,給他偷偷的找偏方……

而把他養大的雲騰,和一胞兄弟的大哥都對他不聞不問……

他當然對這位姨娘恭敬,好感……有加。

“躺著,聽姨娘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柳姨娘的笑著說道。接著就在雲襲的軟塌上坐在。

躺在床上的雲襲是一點反應也沒有,他好像早就習慣了……

“什麽?”

“你聽好了,溫府死了一個小姐!”

“誰?”一直精神不振的雲襲忽而從床上坐了起來,無神的雙目也睜得大大的,眸色清亮,神色緊張。

他不知不自覺的腦子裏就總是出現了清允指著他鼻子罵的身影……就是恨,恨她拒絕了他。

雲襲的大震動倒是讓柳姨娘笑出了聲,果然,雲襲還不知道這個情況,現在聽到這個消息,雲襲一定太激動了。

“我也不知道,老爺派人去查去了。”

“那你怎麽還有臉待在我這裏,還不快走,去溫府給我匯報情況。”

柳姨娘被雲襲一聲吼,人都傻了,就算娶回來也不過是一個妾氏,至於激動成這個樣子嗎?

就在柳姨娘還在緩衝著雲襲突然的就凶他的時候,雲襲看柳姨娘的眼神柔軟得跟一團的棉花似的。

突而坐在床上,攥著柳姨娘的手,柳姨娘臉一紅,跟喝了酒上臉了似的。

他哀求道:“姨娘,你去幫我查一查,看看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雲襲接著鬆開了柳姨娘,一個人咳嗽了起來,柳姨娘輕輕的順著他的背拍,語氣輕柔,如少女般的含羞帶怯。

“是不是什麽?”

咳咳咳,“是不是溫清允!”雲襲又劇烈的咳嗽了好幾聲。

什麽?溫清允?是溫若雪?她光想著前來鬧事的溫若雪,並未有想到溫府有三為美如畫的小姐。

溫氏死一小姐,誰知道,死的就一定會溫府的一母所生的溫若雪和溫淩霄。

“你不是和溫清允退婚了麽?而且你之前也一直都厭惡,厭棄著他。怎麽現在那麽關心溫清允!”

“姨娘我懶得說那麽多了,你倒是幫還是不幫?”雲襲身著病,脾氣也因此而暴躁,耐心更是少得可憐。

柳姨娘又再一次不可置信的看著雲襲,她眼中似乎有什麽動西在消失,她有些失落。

“好,姨娘,幫你去查。”

“那這樣就辛苦姨娘了,我休息了,姨娘你就先走吧。”

柳姨娘又是一驚,雲襲對她的態度可不是這樣的啊,至少不會凶她,給她下逐客令!

他今天是怎麽了?為了溫清允?那個女子她見過,軟弱無比,懦弱無能,雲襲怎麽會?

見雲襲態度堅決,他已經又重新的躺在了床上呢,雙目不在無神,而是多了抹無法描述的神色。

柳姨娘打了退堂鼓,依舊是柔聲說道:“襲兒,姨娘就先走了。”

軟塌上的男人不為所動……

“你們這群人好好的照看著二少爺,要二少爺出了什麽差錯,你們可付不起這個責任。”

柳姨娘對著一群的下人說道,用眼睛把屋內的下人全都警告了一遍,這才離去。

走到門口,還不忘回頭看看軟塌上的男人,結果,發現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他始終是躺在床上,她走得時候,他也沒有看過她。

惠和院

“溫清允呢?”淩霄對著站在惠和院門的院門守著的老嬤嬤們很不滿。幾位嬤嬤也知道不能放她見來。

就在昨晚,小鈺就已經給這些老嬤嬤們普及了下溫府上的人際交往關係……府上是敵是友的分類……

最後普及的是,大小姐才是你們值得相信的,信賴和報複的!隻能聽從大小姐的吩咐和要完成的使命。

“什麽你們敢攔我?可知道我是誰?我可是溫府的三姐。”

“原來是溫府的三小姐啊,老奴等都是聽從大小姐的吩咐,說在院中好好的等待,閑雜人等一慮不得入惠和院打擾她睡覺。”

身穿一件藍色的衣袍的甘嬤嬤笑著解釋道。

“閑雜人等?”淩霄是吸著一口的涼氣,溫清允竟然敢調教她的下屬說她是閑雜人等?

“你們讓開,她在睡午覺?我可不信。”

昨天的那波人,難道都沒有出除去溫清允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