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章 口服心服利息
第一篇 尋金路 四章 口服?心服?利息?
“咳咳,你這狗雜碎廢物一個就是當奴隸的命,隻是沒想到你這狗雜碎竟然領悟了盲象拳!哈哈,‘分心化神**’、‘萬象控元大道’已經遺失多年盲象拳已是條絕路,你的武道已經走到盡頭。老子若進入淬體三層,殺你如草芥!你若聰明點,趕緊給老子磕頭求饒,老子既往不咎,饒過你這條狗命!”
想起門派之中關於‘盲象拳’雖有鬼神莫測之威卻無人能夠突破奠基三層的傳聞,西門朗滿臉恨意的看著東方棋瘋狂的大笑,眼神之中盡是嘲弄之色,剛剛被重傷的驚恐之意消逝的無影無蹤。
“唉!死到臨頭還敢嘴硬!你嘴上說的輕鬆,可心理卻是怕得要命,怕我發起愣來將你幹掉,反正意峰上下,人人都當我是個傻子,傻子若是發起狠來殺一兩個人,估計也就是關個十年八年!”
東方棋一聲歎息,業務出身的他,揣摩人心正是他的特長,西門朗的這點小把戲又怎麽能偶瞞得過他。
西門朗裝出一副硬漢的神色威脅他,其實心裏怕得要命,生怕他念及前塵往事、報仇雪恨,發起狠來將他幹掉。
果然聽東方棋如此一說,兩人臉色猛然一變,驚恐的看著東方棋,顯然東方棋說的不錯。
";啪!”
微微一笑,東方棋一個大嘴巴抽過去問道:“今日西門師兄敗在小弟的手下,是不是有些不服?”
“哼!若不是老子大意了,失了先機,就憑你這狗雜碎”
“啪!”
“對不起,答錯了!”
“我不服,有種你就殺了我!”
“啪!”
甩了甩手,東方棋又是一巴掌輪了過去。
“唉!都這麽大的人了,怎麽就不長記性呢?又答錯了!”
“二愣子,早晚有一天…”
“啪!”
看也不看,東方棋痛心疾首的一個大嘴巴子抽過去打斷了西門朗的叫罵。
“哪那麽多廢話!又他娘的跑題了!”
“二愣子,士可殺不可辱。今天就是死在這裏,老子也不向你著狗雜碎屈服!”
“啪!”
“果然是條硬漢子,這一巴掌是我崇拜你,敬你的!不過就你這種人渣也用‘士可殺不可辱’這句話,簡直是玷汙了‘士’的英靈!”
…
十來個巴掌抽了過去,西門朗的左臉胖了一圈,左右臉比例嚴重失調,已經脫離了人的相貌範疇。
“服不服!”
吹了吹有些發紅的手掌,東方棋淡淡道。
“我!我!…服了!”
本著好漢少吃眼前虧,君子報仇要十年的原則;精疲力盡、聲音嘶啞的西門朗閉上眼睛重重的說了兩個字。
“啪!”
“結結巴巴,看你的樣子,肯定是口服心不服了!”
東方棋收起左手,右手反手一巴掌又抽了過去。
西門朗睜開眼睛,死死的盯著東方棋,旋即像是認命了一樣閉上眼睛道:“服了,我服了,心服、我心服!
“啪!”
“心服,那就是口不服了!”
“口服,口服,我真的服了!”
西門朗已經被打懵了,哭喪著臉,下意識口不擇言個道。
“啪!”
“口服,那就是心不服了!”
搓了搓發紅的雙手,東方棋脫下破舊的布鞋,反手抽了過卻暗道:“他娘的,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打了他這麽多下,老子一點便宜也沒占到,大家受的力都是一樣的。他臉腫了,老子手紅了,還是用鞋子抽起來比較爽!”
這時西門朗終於明白了東方棋的意思:報仇,報自己這幾年來羞辱、欺壓,搶奪元石之仇。
為了早點結束這種痛苦的煎熬,西門朗終於明白該怎麽做了。
“我服了:心服,口也服了,心服口服,我是心服口服。”
“啪!”
“素質、注意素質!叫這麽大聲幹嘛,像**一樣,看你叫的這麽賣力再賞你一破鞋!”
“二愣子,你他娘的到底想怎麽樣,老子今天認栽了,有種你就殺了老子!”
眼見自己已經低三下四,東方棋還是不肯罷休,西門朗胸中的怒火立馬又燒起來,在他看來自己低三下四一般,作為同門師兄弟東方棋就應該點到即止、手下留情、放過他,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當初強迫、毆打二愣子幫他洗衣服做雜務的時候可曾想過同門師兄弟的情分,搶奪二愣子的修煉資源人元石時可曾有過手下留情,七天前一拳將二愣子打的口吐鮮血可曾注意點到即止。”
“啪!”
“二愣子那是小弟的曾用名,東方棋才是小弟的大號,這一下是告訴西門師兄以後要叫小弟的大號,明白不!”
輕描淡寫又是一破鞋抽了過去,東方棋心道:“二愣子,我也算替你報了仇了,但願有來世還活得聰明點,對於惡人隻有反抗,才能不被欺壓!”
“明白,東方師兄,小弟明白!”
終於認清了當前形式的西門朗立刻聰明的道。
“啪!”
“他娘的,你這狗東西是什麽身份敢和老子稱兄道弟,傳出去了還讓老子怎麽見人!你祖先是西門慶那淫貨,老子先祖是聖人東方朔;你一個地痞惡霸、暴發戶、絕世大淫棍的後代,也敢和一代宗師、學究天人、運轉社稷的聖人後代、名門子弟相提並論,你媽的找死!”
不憤西門朗無意玷汙了自己的祖先和血統的東方棋,火冒三丈掄著破鞋、叫著老子,先是套用了高大成的原話,接著捍衛著祖先的榮耀,又給了西門朗一個大嘴巴。
“我祖先是西門慶,西門慶是誰?”
西門朗蒙了,他壓根就沒聽說過西門慶這個人,明白東方棋是在借機報仇的他乖乖閉上了嘴巴,死活也不開口了。
見西門朗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聽天由命、死活不開口的樣子,東方棋掄著破鞋,悠悠道:“不說話,就是不給小弟麵子,對於不給小弟麵子的人,小弟也一向不給他麵子,自然也不會手下留情!”
“好,我說,我說,我該說些什麽?”
西門朗一聽急了,嘴巴親吻破鞋的滋味可不好受,心裏罵道:“他娘的,你讓老子說什麽;不服打,服了又打;口服你說心不服,心服尼瑪又口不服,心服口服尼瑪說像**;叫你師兄尼瑪又玷汙你先祖,還給老子找了祖先西門慶;老子算明白了,不管說什麽尼瑪都能找抽老子的理由;老子不說了,尼瑪又不說話又他娘的不給你麵子,又要開打;幹脆你弄死老子的了!”
“啪!”
“他娘的,你這麽大個人了,說個話也要問老子,你當老子是你家保姆啊!還記不記得以前你抽過老子多少大嘴巴!”
“啊,不,不記得了!”
西門朗一聽緊張起來,東方棋這擺明是翻舊賬啊,以前自己那天見他不抽兩個大嘴巴過過手癮。
“哼,你他娘的天天抽,當然記不得了,老子也記不得了!你說這該怎麽辦!”
東方棋眼角餘光一掃,從西門朗變形的左臉移到了西門朗腰間的一個精美的巴掌大小的布囊上,伸手一把扯了過來。
“咦,下品人元石,十五顆!”
倒出裏麵的物體,迅速的點清了數量,東方棋兩眼放光的道。
“我,我的!”
一見東方棋對自己的腰包下手,西門朗頓時急忙爭辯起來。
“哦,我知道,還給你!”
說著,東方棋將十五塊下品人元石小心翼翼的揣到懷裏,布囊隨手丟到了西門朗的臉上。
“我,我說的是那十五塊下品人元石。”
盯著東方棋手裏的破鞋,幾番思想鬥爭下來,要錢不要命的西門朗期期艾艾的開口道。
“啪!”
電光石火之間,西門朗隻感覺眼睛一花,又是一破鞋蓋到了左臉之上。
“你他娘的,進了老子的腰包就是老子的!三年前老子成為外門弟子後,三年三十六個月,一百零八塊下品人元石,都被你們這幫畜生敲詐、勒索的一幹二淨,你說老子就拿你十多塊回來,還拿多了!”
順勢掄了西門朗一下的東方棋氣鼓鼓的算起賬來,質問道。
“意峰外門弟子共有三十二人,小弟隻拿了你的三個月月供,才九塊人元石而已,東方師兄大恩,就將剩下的六塊還給小弟吧!”
聽東方棋翻起老賬,西門朗聲淚俱下的討要自己的那一份人元石,此時西門朗自殺的心情都有:“老子隻不過敲詐了他九塊,現在竟然被他搶走十五塊,早知道老子當初就不手賤了,他娘的這小子真黑啊!”
“啪!”
“你他娘的還敢狡辯,九塊人元石老子拿去倒騰元器、販賣元符,最少也賺個千兒八百塊人元石,老子沒讓你陪損失就算了,就拿了六塊做利息,你還敢給老子唧唧歪歪個不停!”
起身之前,東方棋反手又用手裏的破鞋給了西門朗左臉來了一次親密接觸,開口罵道。
“他娘的,這人真是黑啊,九塊下品人元石,連塊人元符的毛都買不到啊!這小子竟然說拿它倒騰元器、販賣元符;還倒打一把,賠償利息,天底下有這麽高的利息嗎,有的話老子也去!”
不遠處坐在地上的高大成,看著麵帶微笑,拎著破鞋,赤著一隻腳向自己走來的東方棋,心裏不停的誹謗著,而後迅速的打定了主意,諂媚的道:“東方師兄,小弟服了,心服口服!”
“啪!”
“你倒挺聰明的,是個人物,能屈能伸!可惜小弟沒問你這個!”
微微一笑,東方棋俯身彎腰之際,順勢給高大成來了一下。
“啊!明白,小弟明白!小弟身上隻有十二塊下品人元石,這是小弟的全部家當,還請東方師兄笑納!”
看著東方棋的目光注視到自己的腰包,高大成立刻心領神會的扯下腰間的布囊,雙手恭恭敬敬的遞到東方棋麵前。
“啪!”
“高師兄,你把小弟當什麽人了?小弟說過要你的人元石了嗎?小弟是那種貪財的人嗎!”
東方棋兩眼放光的接過裝有十二塊下品人元石的布囊,輕輕的塞入懷裏,拍了兩拍,順手又給了高大成一嘴巴捍衛自己的視金錢如糞土的高尚人格。
心底委屈至極的高大成心裏罵道:“尼瑪沒說要,為什麽還揣到懷裏!尼瑪不貪財,為什麽還兩眼放光的盯著老子的腰包。”不過人屋簷下的他嘴上卻道:“哪裏,哪裏!東方師兄英明神武,又怎麽會在乎這些身外之物,這是以往師兄借給小弟的六塊人元石加利息!”
“啪!”
微微點頭,對高大成這番馬屁極為受用的東方棋,心情大好之下又結結實實的一破鞋掄在了高大成臉上。
“說的不錯,這一下是獎勵給你的!起來吧,這麽大的人躺在地上像什麽樣子!唉!大家都是同門師兄弟,何苦非要鬧到這個樣子呢?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筆勾銷,以後大家還是師兄弟,今天的事到此為止,兩位師兄請回吧!”
一聲長歎悲天憫人的說完這句話,也不管兩人是否同意一筆勾銷的提議,東方棋穿上被兩人臉皮摧殘的有些變形的破鞋,背負雙手,一臉落寞的像屋內走去,遠遠的歎息傳來
“唉!世界變了,裝孫子已經不是王道,該做大爺的時候還是做大爺好!”
“本是同門生,相煎何太急!我隻想做個好人,為什麽你們要逼我呢,為什麽!難道做個好人也有錯嗎?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