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依然被劫

依然被劫

“卡擦。”一聲,酒瓶應聲碎裂。“嗬嗬,在房間裏就聽見這邊挺熱鬧的。沒想到遇見這麽場戲。”戲謔的聲音,從鳳傲天的頭頂出來。區子言動手鬆了鬆襯衫的領口,手臂上的刮傷看的有點觸目驚心,一旁的顧夏連忙把鳳傲天拉出戰場。

話說之前區子言是生拉硬踹的把顧夏弄到“爵色”裏,今天一個經紀公司的老總請客,所談的內容,區子言不聽都知道,他下季的服裝發布會已經在日程上了,模特人選這方麵曆來都會備受關注。

可是剛剛坐下沒多久,區子言就察覺自己身體上有點不對勁,心口的窒息,總感覺憋悶。忍耐了一會,卻越加強烈,甚至慢慢的感覺到無比的憤怒。天知道他耳邊竟然能聽到客廳裏傳來的動靜,心裏暗罵,“爵色”裏聘請的保安都是死人嗎?心裏壓抑不住的煩躁,心口處那抹不適痛意又出現了。區子言終於耐不住性子,走出房間。一開始隻看見一個嬌小的女人對付幾個男人,那身手利索的,就像一隻矯捷的小豹子。

區子言承認他一開始就沒打算多管閑事,頂多好奇心作祟,甚至還有點獵豔的心態,畢竟這種功夫在身的女人實在不多。可是這種心態在看到另外一個女人的瞬間----頓時土崩瓦解!那個亮麗的身影不是---那朵爛花的女人嗎?

顧夏看到那個與人糾纏的女人時,腦子刹那間,呆愣住了。爛花的小女人怎麽會在這裏。眼睛是立刻搜尋花夕影的身影,顧夏可是知道今天花夕影的工作航程的,他要專門拜訪一下道上的人,根本不可能有空閑時間出現在這裏。看見那個男人硬扯著鳳傲天的頭發,顧夏這就要下去攔阻救人,如果爛花知道他的女人被人這麽對待,那還不得瘋了。誰知,竟然有人比他動作更快一步。

莫名的,區子言看見鳳傲天那個吃痛的舉動時,心裏幾乎同時的刺痛起來,那個眼神冷漠的女人,即使被人撕扯著頭發,可依然高傲的抬起下巴,臉上的表情太過於複雜,可是區子言就是心痛,沒錯,心痛,僅僅見過兩麵的女人,甚至她還不認識他的情況下,就因為她一個細微的動作,他就心痛的難以附加。

區子言看見那個渣男竟然輪著酒瓶就要砸向鳳傲天時,想也沒想的就衝過來抬手擋住,刮傷的刺痛此刻在心裏竟然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看著被顧夏拉到一邊的女人,那冷漠的視線終於認真的看向他,那一刻,區子言竟然心跳加速,呼吸一窒。

隨意的看著對麵的男人說道;“嗬嗬,在房間裏就聽見這邊挺熱鬧的。沒想到遇見這麽場戲。”說完,從褲兜裏掏出一塊折疊的很講究的手帕。轉身就遞給鳳傲天,“擦一擦手上的血跡。”鳳傲天這才低下頭看見自己的手掌,摩察出來的血絲。抬起眼看著這個幹淨的潔白手帕,對麵這個笑的很招搖的男人,她曾見過一麵。不曾想今天他會救她。眼神看到他手臂上的傷,鳳傲天的眼神變得深沉了。

顧夏怎麽感覺這麽怪怪的呢?這兩個人應該不認識才對啊,可是看區子言那眼神,怎麽就那麽別扭呢?

那邊渣男被人掃了麵子,這會竟然出來一個小白臉跟他較勁,也不管其他,衝著區子言就是一吼:“媽的,你個小白臉也敢當你大爺的----。啊~~~!”渣男的髒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區子言眼神一變,照著對方的門麵就是一拳,這會剛停下的鼻子又開始血崩了。“這是給你的教訓,不是對誰說話都可以-----嗯,這麽沒有禮貌的。”

區子言看著那副樣子,就像渣男說的,一副小白臉,尤其那張漂亮的臉。就絕對給人一種繡花枕頭的模樣。可是看著渣男那副樣子,人----絕對不可貌相。

這會“爵色”睡醒了的保安一股腦的出現了。事情比想象中的好解決,顧夏一般出爛花的名號,那渣男原本還叫喧的嘴臉,立馬變得安靜。可是卻讓區子言鬱悶不止,那朵爛花到底經營什麽的啊,一個娛樂公司,搞的混黑道的人都害怕,這年頭的混黑道的人都這麽沒血性嗎?區子言不禁在心下疑問。豈不知他現在這副表情十足一個嫉妒吃醋的小男人嘴臉。

鳳傲天扶著韓米娜,也不知道她傷的怎麽樣。還有那個男人,剛才看樣子傷的也很厲害。顧夏不斷的撥打爛花的手機,可是都是不再服務區的狀態。顧夏等著區子言開車過來去醫院。本來顧夏要去開車的,畢竟區子言也受傷了,可不知道這家夥吃錯藥了還是怎麽了,竟然主動放棄呆在美女身邊的機會。在顧夏的腦子裏這樣好康的事情,區子言怎麽可能放棄?

顧夏這會肯定不知道區子言矛盾的心裏交戰。是男人都改不掉愛看美女的劣根性。可是區子言不敢,他的眼神隻要一瞅到鳳傲天的身上,他就忍不住心跳加速,甚至那心口的位置都被塞得滿滿的。他總感覺,他會陷進去。甚至不可自拔。

這突如其來的感覺,絕對嚇著區子言了。甚至有點手足無措。那個女人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哪怕他隻是靠在她身邊,他的心裏就莫名其妙的發生點化學反應。可是最最---重要的是,她可是那朵爛花的女人那。他難道會淪落到和那朵爛花搶女人嗎?

區子言雙手拍拍自己的臉,“清醒,清醒,區子言!你要記住,你是區子言。設計大師區子言,絕對不能栽在女人手裏。”不斷的給自己打氣。有了充分的自我鼓勵之後,區子言開著車子駛出停車場。

顧夏他們站在“爵色”的門口等區子言。身後突然停了一輛黑色轎車,這個時候誰都沒有去留意走下來的男人。可是對麵開車過來的區子言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瞎子,小心後麵!”說話間已經遲了,對方的手已經下了。鳳傲天麵色蒼白的向後,手裏還纏著一個昏迷不醒的韓米娜。

區子言快速跑下車來,可是對方已經輕而易舉的把鳳傲天扯進手裏,一把在路燈下閃爍著的耀眼光芒的刀刃。緊緊的抵在鳳傲天的喉嚨處。“轉告花夕影,要想讓她不傷分毫,那就停止手上的動作。不然---”。

“等--等等,別傷害她,千萬別傷害她。你們和花夕影的恩怨,就去找他去,別為難女人。”這一刻,區子言心裏止不住的害怕和恐懼,那柄鋒利的刀刃就抵在那小小脖子上,一個不小心-,區子言突然恨起花夕影了,也不知道怎麽了,消失不見了十幾年的眼淚,這會竟然泛濫成災了。對麵身材高挑的男子很是訝異區子言的眼淚。可以說是刹那間,就----淚流滿麵了。

寬大的袖口蓋住鋥亮的刀刃,竟讓一旁的路人看不出什麽異樣,昏倒在地上的顧夏和韓米娜,頂多誤認為喝多了。

高挑的男子也就是木葉,一個手刀打昏鳳傲天,推進車裏,以最快的速度離開現場,唯獨留下眼淚不止的區子言。抹了把奇怪的眼淚,立馬掏出手機打給花夕影,他不管,那朵爛花惹出的什麽麻煩,但他必須要馬上解決。可是電話裏那清晰的轉告,該用戶不再服務區的。區子言不死心的繼續打,可是依然是那個機械的女聲。

煩躁的抓了把頭發,走到顧夏身旁,抬腿就是兩腳。“你連人都護不住,你個死瞎子。”。也不管這兩人,一頭鑽進車裏就走了。

那邊古蕭寒正在做一個急救手術,額前的汗水,被小護士一遍遍的擦淨。可是仍止不住心裏的疑惑,雖說是個緊急手術,可是對古醫生開講,根本算不上什麽才對啊,可是今天晚上汗水卻是出奇的多。

小護士在那邊暗自猜測,而那邊古蕭寒正專心致誌的為病人做切除。那副沉穩的樣子誰都不知道這會古蕭寒心裏焦躁成什麽樣。從手術開始沒有幾分鍾,他就隱約感覺不對勁,心裏那種惶惶不安的情緒,幾乎擠爆他的心髒。他似乎感覺到傲天出事了,傲天一定出事了!古蕭寒幾乎肯定心中的猜測。該死的花夕影,他不是保證不會出事的嗎?

恨不得馬上甩掉手裏的手術刀,他想要去找傲天。他要看看傲天怎麽了?可是看著躺著的病人,他不能。幾乎是耐著性子把手上的工作解決掉,手術餘下的部分立馬移交給其他的醫生。招呼也沒打,邊走邊脫身上的的醫生服。

那邊區子言開著車子回到公司,目的直奔花夕影的辦公室。可是無人。焦急不安的區子言恨不能踹花夕影兩腳。綁架他的未婚妻,就算了,幹嘛還要扯上別人。沒能力保護人家,幹嘛還要糾纏,明明都有未婚妻了。還禍害別的女人,真是無恥啊。

一時之間找不到花夕影的人,區子言正在猶豫要不要報警的時候,突然聽到樓下保安的攔阻聲,“先生,先生,你不能進去,”“走開,我要見花夕影。”古蕭寒推開保安的手,一個勁的向裏麵衝,區子言剛好從裏麵出來,兩人撞到一起去了。很不巧那隻刮傷的手臂被慘烈的壓在下麵。

“啊~~~,我的手。”區子言麵部痛苦的扭曲。“區總監,你沒事吧。”保安上前拉起區子言。區子言惱火的一把甩開,衝著古蕭寒就是一吼。“你誰啊你,---嗯~~~”古蕭寒也知道自己情急撞到人了,“對不起,我有急事要找花夕影。”古蕭寒聽著保安剛才叫這人總監,想必知道花夕影在那裏。眼睛瞥到對方手臂上的傷,臉色頓時凝重起來。

抓起區子言的手臂,看了看。“你的手臂裏有玻璃碎片,趕緊到醫院清理幹淨,不然引起並發症會很麻煩。”

作者有話要說:嗬嗬(很不好意思的傻笑---)這章有點晚的很了,昨天承諾的,今天才兌現,嗬嗬(繼續傻笑中---)

昨天玩了會遊戲,竟是輸,不然就是被人踢出來,咱一惱火,就玩到12點了,今天中午又玩了會,依然是輸,但感覺癮下去了。

嗬嗬,鞠躬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