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老公
怕老公 燃文
程一寧和鍾霖選體育課的時候兩個人還不是十分的熟悉,所以兩個人選擇的課程也是不一樣的,鍾霖自然是挑了籃球,其實更像選擇乒乓球的,不過這個項目沒有開,所以最後就選擇了乒乓球。而程一寧的選擇更加的出乎意料,程一寧選擇的是跆拳道,因為程一寧不會打球,對於都是全然陌生的東西,程一寧更喜歡這個不需要過多的需要技巧的一項,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學跆拳道有種很酷的感覺。但是隻有上課之後才知道每一項都不是想象中的那麽簡單的。
過幾天就是體能測試,女生800米,男生1000米,鍾霖自己倒是沒有什麽可擔心的,但是程一寧這個樣子實在是有些令人擔心。鍾霖推了推全神貫注找圖中不同地方的程一寧,“喂,過幾天就是體能測試了,一會兒吃完晚飯出去練練吧,反正你最近也沒有晚班。”
程一寧又仔細看了一眼兩張相似的圖片,才抬起頭看鍾霖,“好啊。”說完之後就又回到自己的世界裏了。
鍾霖疑惑的看著程一寧,怎麽一點擔心的意味都沒有,反倒是自己顯得有點焦急過頭了,這是不是應該叫做是“皇上不急,太監急。”自己都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給嚇到了,亂用詞匯。
等到晚上開始跑步的時候,鍾霖才之後程一寧不擔心還是有一定道理可言的。
因為快要體能測試,所以體育場也變的十分熱鬧,跑到上有很多人都在練習,還有一些跳繩的,估計就是陪練的。鍾霖擔心一下子跑的太快,就和程一寧慢慢的在那裏跑,結果程一寧還覺得這樣子跑的太慢,一下子就竄了出去,鍾霖看著前麵狂奔的身影,暗自在心裏嘀咕道:靠,早知道這樣就不應該讓你緩衝,直接加速好了。
等兩個人跑完的時候,程一寧已經累得直接躺在草地上了,鍾霖雖然也是喘息著,但還沒有程一寧這麽嚴重,拉著程一寧就起來了,“剛跑完別躺在地上,晚上比較涼。”
程一寧隻能拉著鍾霖的胳膊靠在那裏,鍾霖感受到程一寧開過來的頭還有點吃驚,剛剛想說的話也都忘到了腦後。雖然鍾霖很想讓程一寧不避顧及著太多人的目光,但是程一寧還是不喜歡兩個人在公共場合過於親近,即使像是朋友之間的勾肩搭背程一寧也會假裝不經意間脫離了鍾霖的這個動作,鍾霖為此還問過程一寧,程一寧低著頭回答道:“這樣所有人都會知道的。”知道什麽,自然是知道兩個人是同性戀,雖然鍾霖是不在意這樣的問題,甚至是很享受這種占有欲,為此兩個人還爭吵過,但是最後看到程一寧長長的睫毛遮蓋住自己的眼睛,不停的煽動著,鍾霖還是不忍心去逼他,最後在公共場合的時候鍾霖也就不會再做什麽動作了,頂多就是拉一下手腕。對於現在程一寧可以說得上是大膽的動作,鍾霖還是很詫異的,同時也是十分的享受。
過了一會兒,程一寧就拉著鍾霖坐了下來,鍾霖脫了自己的外套鋪在兩個人的屁股下麵,程一寧和鍾霖像是普通的情侶一樣依偎在一起。這個也是事實,兩個人坐在離燈光很遠的地方,偶爾經過的人也隻當是一對情侶在這裏談情說愛,可能是黑暗讓程一寧顯得比較大膽一些,很自然的靠著鍾霖的肩膀。
鍾霖低下頭就看到程一寧精致的耳朵,忍不住環過手去撫摸,程一寧有點癢的縮回了脖子,鍾霖被程一寧的反應逗笑了,更加得寸進尺的把玩著,程一寧的耳朵很軟,鍾霖也不知道,現在才感覺手中的耳朵就是一個軟骨動物的耳朵。
程一寧忍不住抬起頭來等著鍾霖,“別弄了,很癢的。”而且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像是神經不停的被擾亂似的。
雖然這裏很暗,但是鍾霖還是可以近距離的看到程一寧現在的樣子,平時白皙的臉頰上多了很多紅暈,“麵若桃花”,鍾霖腦海中忍不住蹦出這樣一個詞語,程一寧還沒有反應過來鍾霖已經吻了上來,因為實在公共場合,程一寧還可以感受到越來越近的說話聲,忍不住掙紮起來,不過鍾霖哪有那麽容易就讓程一寧掙脫開,但是還是在人走過來之前放開了程一寧,知道程一寧害羞。
程一寧隻能是假裝著鎮定,雖然知道路人也不會往這裏看,但還是有種在別人注視下親吻的心悸感,等到人不見蹤影之後,程一寧才有點放鬆的喘息。回過頭來就瞪著鍾霖,“下次不要這麽突然了。”
鍾霖抓住話裏麵的重點問道:“那下次要先讓你知道,要先說一聲一寧,我要吻你了,之後才能親你嗎?”
程一寧踹了一腳鍾霖,捂住鍾霖的嘴,“就知道你不會說什麽好話,下次再這樣就給你封口。”
程一寧感覺到手心柔滑的觸感,急忙縮回了手,鍾霖一副流氓樣子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湊到程一寧的耳邊輕聲說道:“你要用什麽封口呢,是這樣嗎?”說完就又吻上了程一寧,程一寧最後隻能是支撐不住的投降了,任由鍾霖的唇舌進攻。
鍾霖看到倚在自己身上的程一寧,眼睛像是可以滴出水似的看著自己,忍不住動了一點歪念,但是還沒有流氓到這種地步,隻能是忍著不去看程一寧,最後隻能是又玩起了程一寧的耳朵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程一寧把住鍾霖的手,“你可以弄你自己的,都是耳朵有什麽可以玩的?”
鍾霖拽起程一寧的手,放到自己的耳朵上麵,“你看看咱們的耳朵有什麽區別?”
程一寧摸著鍾霖的耳朵,忍不住說道:“怎麽這麽硬,不能一會兒讓我給掰斷了吧。”說完之後還嚐試著動了幾下,但是耳朵硬氣的不受外界的幹擾。
鍾霖將程一寧的耳朵輕輕的卷成了一圈,十分驚奇的發現原來這麽軟,又試著換了幾個造型,耳朵還是依然可以塑造處別的形狀來,“一寧,你是軟骨動物吧,我剛剛把你的耳朵都變了好幾個形狀了,但是都沒有任何問題。”
程一寧自己也摸了一下耳朵,手感和鍾霖的一點都不相同,程一寧以前也不知道原來人的耳朵都是不一樣的,還分軟和硬,程一寧甚至有些好笑的想到自己想了很久的一個問題,冬天特別冷的時候程一寧就會帶上口罩,但是不時的就會從耳朵上移下來,程一寧一向以為是自己的臉太大,口罩太小,或者就是這個就是口罩的缺點,沒有想到原因竟然在這裏,這個算不算是解決了困擾自己很久的問題呢。程一寧把自己的想法和鍾霖說了,鍾霖十分讚同的說道:“肯定是你的耳朵問題,要是我絕對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程一寧也是十分相信的,就自己那樣想要擺弄一下都不能動搖半分,區區一個口罩又怎麽能動搖它呢。
“你聽沒聽說過一個傳言?”鍾霖的手還是在程一寧的耳朵上。
程一寧知道已經動搖不了鍾霖了,就像是動搖不了鍾霖那個硬氣的耳朵似的,也就放任鍾霖的惡行了。聽到鍾霖的問題也就搖了搖頭,這樣不找邊際的問題自己到哪裏去猜測。
“耳朵軟的都是怕老公的。”鍾霖對著趴在自己肩膀上的程一寧輕聲說道。
程一寧仰起頭,“為什麽我記得是耳朵軟的男人結婚之後怕老婆,怎麽到你這裏就變成別的了。”說完之後就戲謔的看著鍾霖。
鍾霖勝在程一寧最大的地方就是臉皮比較厚,對於程一寧的揭穿鍾霖一點都沒有擔心,反而順著自己的話說道:“都說是傳言了,當然是又不同的版本了,況且這個是要因人而異的,對於你來說當然是我說的對了。”
鍾霖的話就是變相的說程一寧是自己的老婆,雖然程一寧很喜歡鍾霖,但是對於把鍾霖當老公的事情還是沒有辦法接受的,畢竟自己也是一個男人,對於這種稱呼還是很不喜歡的,從鍾霖的肩膀上起來,“誰是老公?”
鍾霖看到程一寧的麵部表情就知道程一寧是生氣了,雖然自己是很想從程一寧的口中聽到這個愛稱,但是鍾霖知道現在是不能聽到的,安慰著說道:“都是傳言,哪有什麽老公,就是你的耳朵很好看。”鍾霖說的是實話,和程一寧一樣十分的秀氣精致,鍾霖剛剛甚至冒出一個想法要是耳朵上帶著一個耳釘的話應該會十分的耀眼吧,當然這個想法隻能是想法,鍾霖還沒有想要說出來的意思,說出來也輸被拒絕。
程一寧隻能是無奈的給了鍾霖兩下,任誰對於一個認錯態度良好的人都沒有辦法發起脾氣來了。這個就是鍾霖最大的有點,在惹毛程一寧之前都可以讓程一寧的氣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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