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與開封菜的秘密交易
第四章 與開封菜的秘密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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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來，使勁嘬了一口香煙，然後把煙屁股往天上一扔，落下來的時候，再抬起大皮鞋，
當！把煙屁股踢老遠。煙頭正好落在了一輛電動車的車框裏。
我心裏開心極了。心想，好，好，天意啊，天公助我，正中靶心。是個好兆頭。
我走了，我心想，我才不想管開封菜還是麥叔叔的事呢。一會兒我就給那個未知座機電話打過去，雖然什麽單位，什麽工作還不清楚，但肯定是個麵試電話。我心裏百分百的肯定。
我的心情非常激動，我覺得自己已經又接到了一家單位的麵試電話，連電話的內容我都已經安排好了，我腦海裏出現了我接電話的畫麵，我開始沉醉在自己的幻想裏。
自己已經通過了對方公司麵試，我進入單位後，工作很努力，表現很突出，得到領導賞識，同事稱讚???
突然，我眼前的畫麵裏，出現了幾位性感的美女，穿著很暴露，濃妝豔抹，婀娜的向我走來???
等一下，我停下腳步，定睛一看，我怎麽走到這裏來了。自己不知不覺中，竟然走到了黃龍體育中心裏麵，這裏麵，是酒吧，迪廳，洗浴等各類娛樂場所的聚集地。
這裏中午空空蕩蕩，什麽人也沒有。我旁邊的一家棋牌室，卷簾閘門緩緩開始上升，升到半米高的時候就停止了。幾位姑娘加快了腳步，小跑著從我麵前經過。三個女孩，表情麻木，眼神裏透露出慌張和不滿，她們沒有交談，弓腰鑽進了卷簾門，卷簾門迅速關上。
一切又恢複了平靜。整條街上，隻有我自己。我怎麽走到這裏來了，我還有事情要辦呢，我得趕緊打電話啊，我掏出手機，一看時間，還不到中午1點。怎麽還沒到公司上班的時間啊。
時間怎麽過的這麽慢啊，我不止一次的想要撥通那個未知電話打過去。但心裏又一想，我怎麽這麽沉不住氣，這才多大點事，要冷靜。現在又沒人上班，再等等，1點半打過去，準有人接。
我找了一個酒吧擺在門外的椅子坐下，陽光照在身上，真舒服???
我又想起了剛剛那三個姑娘。年紀好像隻有20歲出頭吧，妝太濃了，根本看不出年紀啊，
隻能從眼神中估計個大概。估計一個人的年齡，可以從衣著打扮，行為姿態，興趣愛好，
談吐聲音，皺紋容貌等等方麵來判斷。
那麽，按照這個邏輯思維，我們就可以判斷一個人的年齡，如果一個人背對著我們，我們看不到他的臉。那麽，我們要從衣著開始，這個人穿的大紅大綠，新潮前衛，我們首先就有了第一印象，這個人的年齡層次一定在30歲以下。然後，這個人行為誇張，喜歡動來動去，坐立不安穩，那麽，再進一步鎖定，年齡在25歲以下。再來聽他的聲音，洪亮清晰，說說笑笑，嘴裏還經常哼歌。年齡應該在18到23歲之間。最後，這個人轉過臉來，這時，就會有兩種情況出現。第一種情況，轉過臉來後，哇，果然是一個年輕小夥，眉清目秀，皮膚緊繃，一臉紅光。我們猜對了，小青年就是20歲左右。還有另一種情況，轉過臉來，哇。已經滿了皺紋，是一位愛說愛笑的CEO爺，但他心態很年輕。
為什麽會有這兩種結果呢？按照正常的邏輯，他不就應該是一個小夥子嗎，因為，這些衣著，興趣，容貌等等都是一種社會秩序的表現。如果按照正常扮演的社會秩序角色，年輕人就該活力，老年人就該老成。但是，這隻是正常情況而已，現在已經不同了，每個人穿衣都有不同的喜好，每個人都想永遠年輕，有的時候要裝嫩，有的時候故意表現老成，有的人化妝，有的人還去整容。所以，從這些方麵來判斷一個人的年齡，有時候，不一定都是客觀正確的。
那麽，有沒有一種東西，讓我們一眼就能看出一個人的年齡層次呢？
當然有，這樣東西，就像樹木的年輪，隻能增加，而永遠無法改變。隻會隨著曆史，社會閱曆和個人年齡的推進，而在人的身上留下不同印記。這就是一個人的眼神！
看一個人的眼神：20之前歲的人：稚嫩。30歲的人：多了一點沉穩與事故。40歲的人：事故圓滑，滿眼虛偽。50歲的人：開始透露出真誠，並且憂慮。60歲以後的老人：豁達，從容，無所畏懼。
一個人的年齡層次和社會閱曆暴露無遺！而且，連男女性別，性格特點，也可以從眼神來辨識！
男人的眼神，堅定剛毅。所以，男人是天生的戰士。女人的眼神，溫和俏皮。所以，女人是天生的護士。內向的人，目光深沉。外向的人，目光靈動。所以，要迅速解讀一個人的時候，首先要看他的眼神。
剛才那三個女孩，眼神不光稚嫩，我還從她們的眼中，看到了玩世不恭與憤怒不平。她們去那裏幹什麽呢？我想應該是去做某種交易吧。從她們的不滿，可以知道，這一定是她們不願意去做的交易。從她們的慌張，可以知道，這一定是她們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交易。
也許是迫於某種壓力，也許是為了生活。也許，是為了某種利益，女孩們選擇了進行這場交易。
女人的一生，青春最寶貴。願意拿青春來做交易，那也說明。青春是有價的。青春的價格是多少，那就要看這次交易的籌碼有多重了。還有很多年輕的小夥會有疑問。我也很年輕，我也青春洋溢，為什麽得不到女孩的歡心呢？這個問題的答案很簡單。請記住兩句話：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是第一句，還有第二句，就是，男人有錢就變壞。
第一句話，意思是，女人愛壞男人。第二句話，意思是，壞男人都是有錢人。根據A＝B，B＝C，A＝C。也就是說，女人隻愛有錢人。如果你得不到女孩的歡心，那說明，你還不夠有錢。
所以，根據這兩條社會經驗，就可以得出一個推論，女人愛的是金錢。這隻是讓你讀懂女人，當然，不光是女人，男人也一樣。
有人說，金錢不是萬能的，金錢是買不來愛情的。但是，我想。金錢就是萬能的，金錢可以買到一切，包括愛情。如果你買不到，那是因為你錢還不夠多。
但是，金錢也不是唯一的。這個世界上，還存在兩種東西，可以幫你達成任何目的。
一種是權力，君臨天下，猶如天降般的神權，讓所有人俯首，為你所用，通過控製別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還有另一種東西，就是，堅定的意誌！
內心有如鋼鐵一樣堅強的毅力！它同樣可以讓你實現任何願望。
金錢可以被揮霍，權力可以被奪取，但是，堅定的意誌，卻是可以被傳承的，是堅不可摧的，是永存的！
慵懶的陽光讓人著迷，我感覺自己要睡著了，刺眼的光線，讓我閉上的雙眼都能看到一片血紅色，耳邊響起了嗡嗡蜂鳴聲???
坦克部隊前進的轟鳴聲響徹大地，納粹魔將古德裏安的裝甲部隊，距離莫斯科市中心——25公裏！德軍已成鐵鉗之勢包圍在莫斯科近郊，士兵們通過望遠鏡看到了克林姆林宮的塔尖，
莫斯科城裏已經一片狼藉，城市道路上蔓延著絕望的氣氛，驚恐的政府機關已經後撤，崩潰的市民們擁擠在火車站台，死亡的烏雲籠罩著整個莫斯科???
這時，一位男人正站在窗邊，手裏拿著煙鬥，堅毅的目光穿透了煙霧，他正在默默注視著這一切，
“斯大林同誌，飛機隨時準備起飛！”
蘇聯紅軍作戰指揮部已經多次提出撤退請求。
因為莫斯科幾乎無人可守！就在莫斯科城外，每天都有成建製的蘇聯軍隊向德軍投降。
斯大林沒有做聲，他陷入了沉思
??
大片國土已經淪陷???近百萬蘇聯紅軍被俘虜???蘇聯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現在！兵臨城下！
自己會身死國破嗎？
不會！
因為，他已經找到了答案，堅不可摧的必勝意誌！才是最堅固的城牆！
煙鬥已經自然熄滅，他刀刻般的眼角上露出了微笑。他做出了決定：
“我不會走。”
“我必須保衛莫斯科！”
他驚人的毅力，讓全蘇聯人民感覺到了內心的安詳！他必勝的意誌，鼓舞著全蘇聯紅軍去戰鬥！他的舉手投足都讓納粹為之膽顫！
堅強的戰鬥意誌，讓蘇聯紅軍迅速凝聚起來，把德軍阻擋在了莫斯科城門外，納粹的鐵蹄，
再沒能往前進一步。
一位鋼鐵意誌的巨人，在戰況膠著的情況下，又做出了一個讓世界為之震顫的決定！
“閱兵！時間就在十月革命節！”
著名的莫斯科紅場閱兵，就在大雪中拉開了帷幕。年輕的蘇聯紅軍戰士，用最堅強的戰鬥意誌組成方陣！高呼“嗚啦，嗚啦”！邁著整齊的步伐，穿過莫斯科紅場，然後，像鋼鐵洪流一樣衝向德軍陣地！
隻有意誌最剛強的人，才是最後的贏家！
我感覺到了自己也在震動，確切說，是右邊大腿外側在震動。是我的手機在震動！我迅速掏出手機一看，是剛才的陌生號碼！
我心裏又一陣激動，竟然又主動打給我，肯定是一家非常重視人才的單位，確切的說，是重視——我，這個人才，上午下午連續兩次打電話，說明他們現在非常需要我。
我平穩了一下心態，
接通了電話，
“你好，小王，”
我一聽聲音，心想，等等，怎麽聽聲音有點熟悉啊，好像剛剛才聽過的聲音。
我也說：
“你好，有什麽事情”
我沒有直接問對方是誰，我想通過聲音來判斷對方的具體身份。因為，我確定。這個人的聲音我的確有印象，而且，好像剛剛交談過。如果直接問“你哪位”。可能對方就會想，這小子這麽快就把我忘掉了，太不靠譜，對我的印象可能就減分。現在可是找工作的關鍵時期啊，
給誰的印象分都不能打折扣。
對方說：
“小王是這樣的，”
我一聽，心想，說話口氣很有印象啊，
“是這樣的”
好像之前也聽過這個“是這樣的”講話聲音。一個人說講話時，如果不是在敘述故事的情況下，還喜歡用，“是這樣的”這種解釋的語氣來開頭，那麽說明，這個人要麽是習慣被人誤會，要麽是一個很會推卸責任的人。剛聽到這裏，我就開始針對這個人的說話特點，迅速從我認識的人裏對號入座。
他又接著說，
“今天上午的麵試，我們對你的表現很滿意，”
他提到今天上午的麵試，說明他是給我麵試的人，他是開封菜裏???
我想起來了，他是今天上午麵試的時候，給開封菜公司領導李總解圍的人。也就是我認定的那位馬屁高手，李總的得力助手。我確認了的他的身份。
我說：
“感謝你們的認可，我對貴公司也很滿意。”
雖然麵試裏具體什麽待遇，工作細節都沒談到，但出於禮貌，也得恭維對方幾句。
對方接著說：
“小王，是這樣的，這次初試是通過了，
我們開封菜還有一次複試，希望你準備一下，”
我心想，你真麻煩，還複試，我都不打算去開封菜工作了，還複試什麽複試。
他接著說，
“但是，我這裏有個事情你看能不能幫我一下。”
有忙要我幫？這好像不對吧，我們才見過一麵，我跟他的私人關係應該不到這一步吧，
應該不是私事，那怎麽要找我幫忙呢，我還不是開封菜公司的人呢，就先要我幫忙了？
先聽他把話說完，
對方接著說：
“你這樣，你把臨江區的錢塘房產集團，跟臨安房產集團，
這兩個合夥人老板給我介紹一下。”
我一聽，什麽？要我介紹合夥老板，真是晴天霹靂！如此直白！直接問我索要與麥叔叔公司商業合作人！這可是商業機密啊，我知道他們的目的了，開封菜要跟麥叔叔爭市場，開封菜公司這是要從麥叔叔公司手裏搶還沒開業的店麵啊！
我發給開封菜的簡曆介紹裏，寫明了這方麵內容，我給麥叔叔開發新店的過程中，為了簡單舉例，就隻明確寫了，在臨江區，兩個麥叔叔公司即將要開店的地方，一個是錢塘房產集團規劃商場，另一個是臨安房產集團規劃商場！
但是，這幕後的大老板是該區的某兩位CEO！
這個除了麥叔叔，沒人知道。
臨江區是宋城最大的高新技術產業區，擁有30萬人的大學城和20萬人的高新技術企業園區，
另外還有20萬人的商業住宅區。對開封菜和麥叔叔來說，這個市場就是一塊大肥肉！錢塘商場，和臨安商場規劃又是臨江區最繁華的商業中心。而這兩個商場目前的情況是，都規定隻能開一家西餐店！現在這兩家商場的股東，都處於跟麥叔叔公司談判的過程中，麥叔叔在這裏開店的意向很大，對方合作的意向也很大。
開封菜現在要我給他介紹對方，很明顯是要去搶這兩個位置。
因為對這兩家房產商來講，無論麥叔叔進來，還是開封菜進來都是一樣的，對他們來說，無非是一家餐廳而已，誰來都一樣，他們隻要收租金就可以了。
但對開封菜和麥叔叔來講，這就是市場競爭，就是市場占有率。誰拿到手這兩個位置，誰就是比對手多開了兩家店，多兩家店的利潤！
臨江區現在還是開發新區，開封菜，和麥叔叔目前在這裏都隻有一家店。這兩個地方無論簽給麥叔叔還是開封菜，都會造成給對手市場占有率的壓倒性優勢！
而開封菜宋城地區一家店的每年平均營業額在1000萬左右。麥叔叔宋城地區一家店的每年平均營業額在800萬左右。兩家店就是將近2000萬人民幣，開封菜和麥叔叔一定要爭個魚死網破！
這就是赤裸裸的商業競爭。
開封菜的人竟然如此坦然的向我索要，我還真是沒有任何準備，我心裏吃了一驚。
但是他們現在問我要是怎麽回事呢？麵試的時候為什麽不直接開口呢？因為我不配合透露？還是因為當時有人力資源部的人在，不方便牽扯商業競爭這方麵的內容呢？
所以，他現在打電話來秘密溝通。這我也理解，麥叔叔公司也一樣，人力資源部對市場開發部來說，也有點第三方監督的意思。對開發團隊的商業行為有一定的約束力。
但是，我怎麽可能就這麽輕易答應呢，我正在想應對的辦法，
對方接著說：
“我發給你一個手機號碼，
你一會把兩個CEO的聯係方式短信發過來，
你看行不行。”
他還問我行不行？說的這麽直接！
透露麥叔叔公司的商業秘密，這當然是不行了，雖然我不是麥叔叔的員工，但畢竟合作過，也算是夥伴關係，我能把商業夥伴的秘密透露給競爭對手？
就算我跟麥叔叔沒有任何關係，就算隨便一個人，你問人家別人的秘密，人家能張口就說嗎？
於情於理，這都說不過去。是個正常人都會回答，不行！
但是，他為什麽會這麽問我呢？
他是不是在暗示我什麽信息？
而且，他說要給我一個手機號碼，讓我短信把兩個CEO聯係方式發過去。
真是讓我琢磨不透，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個手機號碼，也不太一般，首先，不會是他自己的手機號碼。因為是他自己的號碼，他可以用手機打過來。還可以推斷一點，這個手機號碼的所有人不方便露麵！
我似乎意識到了什麽???
我回答說：
“這有點不合適吧，你讓我考慮一下吧。”
我沒有直接回絕他，因為我意識到，這件事還沒這麽簡單，既然問我索取，應該會有回報給我吧。
而且，還有一點，我的好奇心也在驅使我，想搞清楚開封菜公司到底要搞什麽鬼。
對方接著說：
“可以的，小王，你人很聰明，
麥叔叔這些東西在你手裏沒什麽價值的，
我們這邊很看好你，希望你好好的考慮一下。”
對方把電話掛了。
我心跳又加快了，好直白的對話，這就是開封菜公司的行事風格嗎，拉攏起人來一點不留餘地，一點不留情麵，幹淨利落，直達要害。
竟然用“很看好我”
來暗示我???
很好，我很喜歡，我莫名對開封菜產生了一絲絲的好感。我喜歡這種說話和做事的風格，
直接，痛快，一針見血。他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第一，我掌握麥叔叔再多的信息，不跟他們合作，也沒什麽大的作用。
這點他說的很對。第二，開封菜很看好我，希望我能跟他們合作。
這算是一種口頭的承諾嗎？這難道就是第一次合作？我跟開封菜。合作的內容是，出賣麥叔叔。
合作的方法就是，電話，短信。
這怎麽想都讓人覺得不太靠譜，這比電影裏，電視劇裏瞎編還不靠譜啊，起碼你露下臉，或者坐下來仔細商討一番吧。
就在我左思右想的時候，短信號碼真的發過來了，我開始意識到，這不是開玩笑，他們在玩真的。我有點緊張了，這種遊戲我還真的沒玩過。
回到家裏，為了謹慎起見，我把他發過來的手機號碼，先用百度搜索了一下，隻顯示是江浙宋城移動。沒有其他任何信息。
我又用穀歌搜索了一遍，還是沒有任何信息。說明，這是一個非常私密的號碼，不會輕易公示給別人。
我心想，就這麽把麥叔叔業主的聯係方式給開封菜發過去嗎？發過去，麥叔叔的這兩家店就有可能變成開封菜了。
但這似乎跟我個人也沒什麽關係吧。
這件事，我需要左右權衡一下。隻要發過去，開封菜就會給我工作。但是，以後怎麽見麥叔叔的人呢？說我是靠出賣他們的利益，來換工作。
如果不發，確實，麥叔叔的這些東西在我這沒有任何意義。而且，麥叔叔也沒有說給我提供工作啊。
不過，想想，這也是我應得的吧。麥叔叔這些合作業主的資料，也就是一些幕後老板的信息，
不都是我們之前公司的人去挖掘聯係來的嗎，等我們把所有前期談判工作做好了，麥叔叔的人就出來給合同蓋一個公章而已，也隻是坐享其成罷了。我用自己的勞動成果，換工作，有什麽不可以的呢。
這個時候，我已經完全沉浸在了利益的得失權衡之中，當初想好的不去開封菜，也不去麥叔叔這個念頭，早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因為開封菜這份工作的利益誘惑太多，我也願意用我所謂的自由來交換。
因為，交易的籌碼已經足夠了。
信息換工作，這筆交易很合理。我決定，把麥叔叔合作的商業夥伴，也就是那兩個CEO的聯係方式發給開封菜。
我想，以後有人知道這件事情，會不會指責我，說我沒有任何道德底線？把之前商業夥伴的信息出賣給競爭對手？
但是，
在商業競爭的叢林法則上，
抱著仁義道德不放的，永遠是弱者！
因為，我知道，
商業競爭在通往成功的道路上，沒有任何道德可言！
《堅強的意誌與卑鄙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