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火熱的召喚

第三十五章 火熱的召喚

流離蘇和慕容白把查嘵搬回了寢室,而墨謙一副淡定的模樣待在車內,連客氣的說一聲幫忙都沒有,流離蘇早都習慣了墨謙冷冰冰的樣子,無所謂。

他和慕容白安頓好查嘵就往寢室樓下麵走,流離蘇總覺得兩個人的感情還沒有好到可以互幫互助的地步。

“謝謝你,慕容白。”

“沒什麽。”慕容白停了停又說道,“其實你不用覺得抱歉,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我明白的。”說完從流離蘇微笑。

可那笑容流離蘇卻覺得有些心酸,“謝謝你能明白,我想試一試。”

說完加快了步子。

慕容白一個人回了寢室,流離蘇坐在車內看著昏暗的路燈下慕容白的聲音,突然覺得好傷感,覺得他自己好自‘私’。

回過頭看著一臉疲倦的墨謙,墨謙在他的麵前幾乎是一個麵癱的角‘色’,原來他也會疲倦,手不禁撫上墨謙的額頭,卻在墨謙回過頭的時候頓住了。

半空中的手尷尬的舉著。

“嘿嘿就是看你皺著眉頭的樣子有點醜而已。”說著便收回自己的手,有些無措的轉過頭,不去看墨謙認真看著他的樣子。

“蘇蘇?”

“嗯?”流離蘇甚至都不敢回頭,墨謙那一聲“蘇蘇”太過的溫柔,仿佛裏麵包含著滿滿的疼愛。

盡管聲音很小,流離蘇還是聽見了,那是很小的歎氣聲,邊接著聽到那慵懶磁‘性’的聲音說,“我們回家吧!”

流離蘇突然轉過身撲到墨謙的懷裏,悶著聲音,“墨謙,讓我抱抱你,我好想你。”

墨謙有些好笑,看著流離蘇孩子氣的舉動覺得有些可愛,手輕輕的撫‘摸’著流離蘇的腦袋,他感覺到懷裏的人在顫抖。

他是在苦麽?

墨謙感受這流離蘇顫抖的身體,心裏有些發酸,有些難受,“蘇蘇,我們回家,不哭。”

“你會陪著我嗎?”

半天流離蘇沒有聽到回到,抬起一張滿是淚痕的臉,“墨謙,你還是不喜歡我是嗎?我就知道,我做什麽你都是不會喜歡我的。”

墨謙輕輕的擦著流離蘇的眼淚,指尖觸過的皮膚都是溫柔,“我會陪著你的,傻瓜。”我喜歡你嗎?

我也不知道。

墨謙像哄小孩子一樣好不容易才安撫好了流離蘇,讓他可以動手開車,結果沒一會兒,流離蘇就靠在座位上睡著了,臉上還掛這未幹的淚珠。

真是小孩子,還老是喜歡裝深沉。

直到家裏,墨謙都沒有叫醒流離蘇,直接抱回臥室,簡單的幫他清洗了一下,自己衝了澡之後躺在旁邊,圈在懷裏沉沉的睡去。

流離蘇總覺得‘春’天來了之後,自己的‘春’天似乎也到了。

墨謙不再對著他冷冰冰,偶爾開開玩笑,說說冷幽默什麽的,周末一般都是墨謙家過的,平時隻要課少也往墨謙家裏奔。

應該說流離蘇在寢室待的時間很少很少。

那天之後,查嘵的遊戲玩的更猛了,季禮知道流離蘇和墨謙相處的不錯,也關心的少了,而且去了流離蘇的寢室,總覺得氣場不對,漸漸的,流離蘇找的也少了。

‘婦’‘女’節那天,流離蘇接到了久違的姨媽的電話。

言而言之,就是很久沒有見流離蘇了,她會在S市待一段時間。

結果明了,這就是流離蘇要回家住的節奏,自從接了這通電話以後,流離蘇的心情從天上墜到了地上。

就連晚飯的時候,自己最喜歡的糖醋排骨也隻是放在碗裏邊用筷子無聊的擺‘弄’。

墨謙從一回來就覺得流離蘇有點不正常,哪天他下班不是一步三迎,從玄關一直到客廳,撒著歡的賣萌求撫‘摸’。

可今天出奇的冷淡,不禁有些擔心,放下筷子,看著心不在焉的流離蘇。

“怎麽了,心神不寧的?”

“我姨媽回來了,要我回家住。”流離蘇頹然的托著下巴一臉的不樂意。

“你們也好幾個月沒見了,回去住住也好。”

流離蘇抬盯著墨謙直發‘毛’,“怎麽?不願意?”

“那樣我就看不到你了,要不我出櫃吧,反正我姨媽也不怎麽管我。”

墨謙錯愕的看著流離蘇一臉無所謂的說出出櫃的話,簡直覺得太胡鬧了,“這件事情不能這麽魯莽。”得從長計議。

可流離蘇聽著的意思就是,墨謙不願意和他好,櫃出了也是白出,愣愣的回過神,一聲不吭,低頭拔飯。

墨謙說什麽,做什麽都是不聞不問,吃完飯,洗完碗,把自己洗白白後就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放空。

墨謙從書房回到臥室便看到這一幕,思忖著小崽子可能是不開心了,他仔細的觀察過了,流離蘇開心的時候吃飯很快,生氣的時候吃飯也很快,隻是開心的時候喜歡先吃自己不喜歡的,生氣的時候先吃自己喜歡的。

晚上,便是不開心了。

躺到‘床’上,看著沒有絲毫反應的流離蘇,‘摸’了‘摸’他的額頭,“怎麽,生氣了?”

“沒有!”

“那是怎麽了?”沒生氣咬著嘴‘唇’幹嘛。

“我在想,我在想接下來我們要幹什麽。”

墨謙一時沒反應過來流離蘇說的是什麽意思,然後就感覺到自己的分身被握緊了,“墨謙,請感受我火熱的召喚吧。”

原本沒有心思的墨謙被流離蘇又是‘摸’又是啃的,盡然沒有把持住,翻身就把人壓在了下麵。

這一夜流離蘇特別的配合,第一次坐在墨謙的上麵,對著分.身坐了下去,實實在在的坐了愛。

到後麵,墨謙顧著他的身體想要作罷,可流離蘇愣是死纏爛打的求.歡,墨謙覺得有些反常,可終究不能逆了小崽子的熱情。

流離蘇隻覺得自己像是跑了一場五千米的比賽,而且掄了大半天的羽‘毛’球,坐了幾小時的仰臥起坐,連小指頭都不願意動一下。

窩在墨謙的‘胸’膛,小聲的說,“我不在的時間,勒緊你的‘褲’腰帶。”

墨謙失笑,自己的‘褲’腰帶可是緊了二十幾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