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星座論

“大國師的生辰是你能問的嗎?”君宸斜睨著簡淩夏,“誰知道你這女人是不是居心叵測,說不定就是蠻夷族的巫女。”

“少點套路多點真誠,不行嗎?”簡淩夏也怒了。

“什麽。”

“跟你說人話你又聽不懂。”

“你……”

“你什麽你,一看你就是個榆木腦袋,不解風情,哪個姑娘家要是嫁給你,那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你這人疑心病重,說不準天天懷疑她有沒有偷漢子!”

君宸氣的麵色鐵青,他跟這女人是八字不合還是怎麽回事?這才不到半個時辰,他就恨不得撕爛了這張小嘴,更何況是要待三天三夜,但是一想到她可能能解除瘟疫,又無法對她怎樣,隻能隱忍著,額頭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手緊握成拳也是“咯咯”直響,有種忍耐不了的感覺。

還好這時候大國師給他解了圍,“桂月下旬。”

“桂月下旬。”那就是陽曆的十月下旬了,天蠍男,簡淩夏兀自盯著大國師,盯得出神,天蠍男神秘,冷漠,而且偽裝很深。

國師白景逸笑著摸了摸下巴,“姑娘問本座這些,難道有什麽深意?”

“生辰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性子。”簡淩夏很鄭重其事的說道。

“哦?”白景逸挑眉,瞳仁裏清晰的映出簡淩夏清秀的小臉,外表看上去就像個尋常的小姑娘家,沒想到……這還真的是個奇女子!

“胡說!”君宸不知道為什麽,對上這丫頭,少言寡語的他就變得有幾分怒氣騰騰,一向很理智的他現在卻像是收不住韁繩的駿馬。

簡淩夏雙手交叉在胸前,斜睨著君宸,很快得出結論,“照我看,你的生辰不是暑月就是巧月。”

君宸呆立如雕像,之前說她胡說八道,但是她為何知道的這麽準確呢,若說是道聽途說,但外麵所知曉的他的生辰,那都是皇家為了保留秘密而故意宣揚出去的,而他真正的生辰就是暑月。

“你是如何看出來的?”君宸有些不情願的問。

“天機……不可泄露。”簡淩夏笑嘻嘻的說,她就喜歡看君宸求她的樣子,一直以來那副高高在上,不相信任何人的樣子,她看不慣!

正在這時,君宸感覺到了什麽,耳朵盈盈一動,正準備把簡淩夏拉過來,有人卻快他一步。

簡淩夏抬頭,正對上光滑細膩的下顎,她整個人被他抱在懷裏,她這是第一次和男人有親密接觸,他身上淡而典雅的香氣沒入鼻息,就像是有羽毛在撓著她的心,不重不輕,給她一陣陣異樣的感受。

但白景逸卻始終沒看她一眼,眼神直勾勾的看著窗邊,君宸也和他一樣,視線集中在窗邊,很是同仇敵愾。

簡淩夏能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千呼萬喚著,要浮出水麵了……

一開始隻是一小黑點,然後迅速的變大,“嗤——”的一聲,這黝黑的東西扒在了窗上,占據了整個窗

戶紙,不堪一擊的窗戶紙被他死死的貼著,約莫能看見人的輪廓,像隻螳螂似的蹲著。

然而就在這時,詭異的事發生了,這人的舌頭似乎很長,貼在窗戶紙上,看上去像是蛇的信子,窗戶紙立刻被他的口水浸濕了。

他手微微抬起來,隻呼啦幾下,窗戶紙被他撕了個粉碎!

但見這東西縱身一躍,跳進了房間,這東西已經不能稱作人了,因為他早已沒了人的理智,滿身的野性,頭發蓬鬆且亂糟糟的,瞳仁裏映照出一輪血月。

簡淩夏在白景逸懷裏,安靜的看著,尋常姑娘家看到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早就會嚇得尖叫了,但簡淩夏一直很靜,靜得過分了,因為她對這種東西並不陌生,在現代她就是這方麵的專家。

她的手藝是從爺爺那傳來的,有人家裏鬧鬼了或者出了什麽奇奇怪怪的病,便會叫他們去,除了治療,就是絞殺,這種東西的存在抹殺了人性!

她和爺爺稱之為——屍,一旦被這種東西給咬了,便會產生像瘟疫一樣的症狀,但晚上會出來作亂,再咬了人,就會成為新的屍,像洶湧的瘟疫傳遞下去……

這東西落到地上,便嗅了嗅,並沒有嗅到同伴的氣息,他有些疑惑的歪了歪腦袋,看樣子昨天咬傷士兵的應該是他了,現在故地重遊,就是為了帶走同伴。

“看他的穿著,是蠻夷族的士兵,原來如此,難怪蠻夷族士兵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居然動用了屍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