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8章 他會幫忙?

司徒透拎著裙子,像見到洪水猛獸般,踉踉蹌蹌向後退了兩步。

厲君措看著她驚慌的樣子,不屑地冷哼一聲,抬手指了指她手裏的裙子,“拿穩了,掉下來我是不會閉眼睛的。”

司徒透攥住裙擺的手又緊了緊,滿心戒備,“你進來幹什麽,這裏是女廁所!”

厲君措長腿一邁,往前跨了兩步,將司徒透逼至牆角,湊到她耳邊,聲音魅惑,說出的話卻能將人氣個半死,“你敢再蠢點麽?”

她與錢莉莉的對話,他聽了個十之七八。

不知是意外還是氣憤,司徒透的眼睛驟然瞪大,側頭想要看向男人,卻因為距離太近,粉嫩柔軟的嘴唇恰好在男人完美無缺的臉上擦過。

司徒透頓時像個彈簧一樣彈開,拎裙子的手也不知道在什麽時候鬆開,臉色通紅地看著厲君措。

厲君措眼睛一眯,目光由上淡淡下移。

順著他的目光,司徒透低頭一看,那片裙擺吊在半空,裙底和修長光潔的腿全都**在外。

許是惱怒於厲君措的目光,司徒透立即重新拾起裙擺,狠狠瞪了他一眼,“流氓!”

厲君措的臉立即寒了下來,再次向她逼近,“我提醒過你,別總是叫別人流氓。”

話一說完,還沒等司徒透反應過來,厲君措的一隻大手便直接揪住了她的後衣領。

司徒透就像觸電了一樣,拚命想要躲,“放開我,你別亂來!”

厲君措的手卻沒有鬆開半點,反而更加用力,另一隻手將臨近的廁所門打開,將她扔了進去。

司徒透被聳到牆角,轉回身驚恐地看著男人,“這樣是犯法的,你不怕遭報應麽?”

厲君措堵在門口,“你見我怕過什麽。”

司徒透像一隻刺蝟一樣緊緊盯住厲君措,想要尋找最後一絲逃跑的機會,“今天就算是死,我都不會再讓你得逞的!”

厲君措將廁所門從身後反鎖,沒有細想司徒透的話,眼睛裏麵帶著怒意,“我倒要看看,你會不會死。”

他厲君措身邊不知道圍了多少女人,哪一個敢對他大聲說話?麵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不僅咬了他,還罵他流氓,三次!

他哪裏長得像流氓,有這麽英俊的流氓麽!

男人索性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來,順手掛在門上,緊接著便開始鬆自己襯衫的領口。

司徒透急得眼淚在眼圈裏直打轉,“救……”

“命”字還沒有喊出口,厲君措的大手就已經緊緊捂住了她的嘴巴,男人的眼睛裏麵帶著讓人不能抗拒的厲色,“閉嘴!”

司徒透嘴裏還在支支吾吾,倔強的眼神和他對視良久,仿佛在打一場勝負早定的仗。

突然,厲君措的眉頭緊緊皺起。

司徒透狠狠咬住男人的大手,腥甜的氣息湧入口中。

她不鬆口,他也不鬆手。

同時,厲君措用另一隻手將襯衫扣子解開,不多時,就已經將襯衫脫掉,露出強壯寬闊的胸膛和有力的臂膀。

司徒透的見到男人的胸膛對著自己,心立即陷入了無邊的絕境,將頭一扭,眼淚簌簌流出,滑落到男人的大手上。

冰涼的眼淚讓男人愣了一秒,厲君措瞄了一眼她紅通通的眼睛,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一把將她的裙子下擺扯掉。

“撕拉”一聲,司徒透仿佛看到,自己的人生就此被撕裂。

厲君措卻揚了揚嘴角,沒再有進一步動作,反而俯下、身,將自己的白襯衫綁在司徒透的腰際。

司徒透有些愣怔地看著他,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又支吾了幾聲。

厲君措將大手鬆開,十分不耐煩,“別叫,吵死了。”

司徒透這次真的就不叫了,手足無措站在原地,低下頭看著男人。

男人的修長的手就像是正在變魔術一般,默默將白襯衫在她身上翻出幾個花樣。

半晌,厲君措終於站直了身子,又將司徒透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語氣依舊冰冷蠻橫,“還不滾?”

“啊?”司徒透反應了兩秒,像得

到刑滿釋放的犯人一樣,兩步跑了出去。

跑了兩步,又覺得哪裏不對,隔著廁所的門板,問裏麵的男人,“你把襯衫給了我,你怎麽辦?”

厲君措的聲音從裏麵隱隱傳來,“管好你自己。”

司徒透站在鏡子前,看到自己的下半身已經由方才的大長裙變成了小短裙,裙子與上身融為一體,格外協調,不仔細觀察根本看不出襯衫的痕跡。

走出衛生間,司徒透就看到聶明瑛遠遠衝她招手,“怎麽去了那麽久?小透,你還好吧?”

司徒透衝她微微一笑,“我沒事。”

聶明瑛上下打量著司徒透,總覺得哪裏不對,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低頭看著她的裙子,“剛才你穿的好像不是這件。”

仔細一看,才發現,這根本就是一件男士襯衫改造的。

司徒透盯著自己身上這件襯衫,男人冷漠囂張的臉莫名浮現在眼前,“說來話長。”

聶明瑛點點頭,“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先回去準備演奏的事情吧。”

不久,燈光驟滅,司徒透在聶明瑛的指引下,坐到了鋼琴旁邊。

等到燈光再次亮起的時候,那架昂貴的古董鋼琴旁邊多了一個身穿白裙子的女孩,在鎂光燈的照射下,渾身上下散發著天使般聖潔奪目的光芒。

隨著伴奏團的音樂,女孩的手指在鋼琴上不斷雀躍舞蹈,流瀉出一個個美妙的音符。

全場的人都被這樣美妙的音樂吸引。

坐在座位上的蘇頌宜靜靜地看著司徒透演奏,溫柔的眼睛裏多了一層難以名狀的傷痛。

錢莉莉在蘇頌宜身邊,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端起麵前的咖啡,“咕咚”喝了一大口。

同樣看著司徒透的,還有站在不遠處的厲君措。

傑森盯著司徒透看了半天,不解地看向厲君措,“厲少,她也沒比鄒小姐好啊,您幹嘛幫她?”

厲君措冷眸斜了他一眼,“你懂什麽。”

內疚這種東西,是能隨便說出口的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