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把腿打開

咳,把腿打開

伸手把單簡明撥到一邊去,遊今逸陰森森地開口:“醒醒。”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遊先生的動作,夢裏麵那扶著生口殖器要插口入單簡明身上那個洞的人,突然不見了。再看時那人出現在了門口。那門,和遊先生的家一樣,象牙白色的考究宅院式大門。他身上穿著筆挺的正統紳士裝,就像就像……

看到他,晉淨,也便是單簡明,光著身子坐在搖椅裏愣了愣,一臉哭相等那人走到他麵前,剝他的衣服:“和我做,和我做,嗯,嗯,額嗯,啊嗯,有東西咬我,下麵。”

那人站著任他脫了衣服,但畫麵一轉,晉淨的身上又裹上了正常的衣服。“欺負人,欺負人。”手忙腳亂地脫身上的衣服,憋死了,憋死了,要爆炸了。

而三源裏的大臥室中,床裏麵的單簡明光著屁口股,夾著遊先生的腿,挺著小雞#雞動作細微地磨啊磨,倒不如夢境中那麽急躁。

感覺睡褲濕了一塊,遊今逸伸手往下一摸,先是摸口到單簡明硬口邦口邦的一根,再是摸口到一手的前列口腺液。臉黑得在夜裏找不著,火大地一把掀開被子,咬牙切齒:“醒醒。”

被遊先生發狠地推了幾把,單簡明帶著一臉的欲口求不滿哭著醒來了,長久禁口欲也是有弊端的啊!

單簡明憋得眼睛紅彤彤的,扁著嘴看了一眼遊先生:“你幹嘛叫我醒,我,我……嗚,我我難受,我們本來都。”

說完撲到床上開始哭,哭得那個傷心。夢裏麵晉淨的衣服還沒有脫口光,但單簡明看清了那人的臉,果,果然是遊先生。

遊今逸措手不及,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大白屁口股:“我,我們本來在睡覺,睡覺。”

單簡明磨蹭著床單,一個勁地哭,哭了好一陣子,臉都充口血了,摸口到遊先生的手:“給我,給我拉一下。”

遊今逸大驚失色之下,身子一歪差點跌下床,往床裏移了一屁口股,碰著了單簡明收起來的小口腿:“你,你神經病啊,”什麽插口進來,插口進去的,拉鋸呢。

因為極度的欲口求不滿而在痛哭的單簡明,臀口部用力,雙口腿夾緊:“嗯,嗯,嗯,嗯,嗯,我要我要……嗯,嗯,嗯啊……”

遊今逸看著他圓口滾滾的兩瓣屁口股蛋子,臉轟地燒了起來,他歪了歪頭,滿腦袋問號。

紅色的床單被單簡明畫濕了一條黑色的線,枕頭上的眼淚融進去一塊一塊不成串的黑點,單簡明邊呻口吟邊哭泣,滿臉的痛苦不堪。

“幫,幫、幫、我……”單簡明話都說不清楚了,吭吭哧哧,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

手又被單簡明拉了過去,包住了他形狀特別秀氣的一根東西。大概因為從來不手口□,單簡明的下口體充口血勃口起以後特別直,顏色非常幹淨,咳,真有些像頭部炸出來的香腸,總之一點都不難看,甚至幾乎可以說得上漂亮,反正看了幾遍的遊先生是這種感覺。

瞪大眼看著單簡明拉著自己的手握著他的東西上下擼,遊今逸的臉越來越紅。

單簡明睜開被眼淚衝刷地特別清澈,但沒有焦點的眼睛,模糊裏看遊先生:“幫我,幫我……”

遊今逸愣愣地,手裏麵一跳一跳的,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單簡明的那裏在跳動。茫然地看了一眼單簡明的下口體,遊今逸臉終於黑了回去。

難怪這麽耐不住,這根東西根本就是第一次,第一次啊,龜口頭那圈的顏色太豔了。

“疼,遊先生我疼……嗚嗚……”

這麽久了,一直處於頻臨高口潮但始終不到的臨界點,一定是疼的。

遊今逸想到自己十六歲那年的春天,有一次怎麽都擼不出來,憋得臉都綠了,幾乎要忍不住出去找人,然後,咳,他大哥喝水路過,放下杯子拍開他的手,握著揉了幾把就射口出來了。

當時遊致愷就笑了,,拍拍他的頭:“平時克製點,少吃火旺的東西。”

遊今逸有些不好意思,把褲子提上:“大哥,我想找個人發泄一下。”

遊致愷比遊今逸大七歲,時年二十三,但當時已經接管遊氏六年,聽到弟弟這麽囧的話,愣了愣,拿起水杯喝了口,陰著臉威脅:“胡說什麽,大學畢業以前敢談戀愛打斷你的腿。”

急得不行的遊今逸最後果然靜下心來,直到大學時那場烏龍鬧劇。

而大學畢業後,因為讀研時遇見的一個人,和遊今逸走得近的女人最後不是退了學,就是出了意外,她為了遊今逸甚至差點錯手殺了一個八歲大的男孩。正是因為這件上了報的事,她的家族才開始重視起來,為了擺平輿論將她送到了一個島國修養。因為這樣的原因,遊今逸對女人就沒那麽積極了。

這不是趁著遊氏五十年慶典,他大哥無瑕顧及他,絕然地來了國內嗎。高中時,因為遊今逸怎麽都學不好中文,遊致愷才忍痛送他回國的。他們家祖先規定遊氏子孫必須能說一口流利的中文,這是他們家族必然的驕傲。眼瞅著他都快成年了,還是“窩不學,胎難”這麽抱怨。

遊今逸爹寵媽愛,哥哥又是個控製欲滿槽的,所以那口國語學得能多破就多破。高中三年是自父母離開後,第一次離開大哥的控製圈,所以可想而知,遊今逸多懷念這兒。

這邊遊今逸回憶著回憶著手就慢了下來。

單簡明難耐地哼了一聲,抓緊遊先生的手:“幫我,幫我,求你,求你了。”

遊今逸意味不明地看了眼單簡明,低頭笨拙地幫他摩擦龜口頭。

“啊疼,疼,嗯,遊先生,疼,嗯,嗯。”遊今逸被單簡明叫地全身發熱,就著握住的姿勢,左手大拇指貼著蘑菇圈劃拉包裹住龜口頭的那一點點鮮紅的包口皮。

大概太敏感,單簡明一直哭,想射的欲口望太強烈又舍不得放手,邊叫“遊先生”邊呻口吟。

愁啊,遊今逸邊弄邊問:“你從來沒弄過這層東西?”

單簡明頭發上都是汗,甩著一縷一縷的頭發,邊嗯嗯邊說:“疼,我不要弄。”

無語了一陣子,遊今逸舔口了舔嘴唇問:“這樣?”

單簡明把兩條均勻修長的腿夾得死緊,遊今逸看得眼角一抽,真擔心他把自己的蛋夾碎了,忍不住開口:“咳,把腿打開。”

聞言,單簡明臉上充口血,更興奮了,猛然打開腿,整個下口身幾乎都袒露在遊先生的眼皮子底下。遊今逸瞅了他一眼,眼睛錯亂地移開,摸了摸口他的冠狀溝。

要射的一瞬間,單簡明雙手往上抱,勾住遊先生的脖子,身體貼著他尖叫:“啊。”

遊今逸連忙捂著耳朵,結果把單簡明射口出來的東西全都帶臉上去了,一瞬間那臉色,不忍看,不忍看。

單簡明水著一雙眼睛看著遊先生臉上緩緩流下來的乳口白色**,臉黑了紅紅了黑。

洗幹淨以後,兩人對坐在沙發上,氣氛空前絕後的凝重。

尷尬地看了遊先生好幾眼,單簡明抽了抽鼻子:“對不起。”

現在的遊今逸看見單簡明委屈就愁,清清嗓子看著地板特小聲地說:“以後自己弄的時候把那塊很嫩的來回摩擦,幾次就好了。”

單簡明看著遊先生的紅耳朵,有些坐立不安:“我,我不會。”

遊今逸差點跳起來:“不不會?”

單簡明吸鼻子:“不會。”說得比遊先生還大聲。

這人吧,遊今逸看他那懵懂的樣,試探著問道:“你家長沒告訴過你嗎?或者你沒跟你,嗯說過嗎?再不行,你哥幹什麽去了?”

就小張跟他說過,爸死得早,哥又走了。單簡明惆悵地想了想,抬頭掃了眼遊先生,挪遠了一屁口股,大門牙啃著嘴唇不說話。

單簡明的雞口巴吧,它長得挺正常的,就是成年以後,單簡明沒怎麽好好對待過它,除了洗澡的時候搓巴搓巴,其他時間一概不動,勃口起的時候包口皮被撐開一疼他就命令它往回縮。

這次為什麽夢見晉淨先不想,但是夢見那麽騷地想和一個男人做口愛,讓單簡明有些無奈。至於最後那人被安上了遊先生的臉,這……看了一眼遊先生,單簡明輕飄飄的。

遊今逸見他頗為絕望地看了自己一眼,也挪出去一個屁口股:“怎麽了?”

單簡明並了並腿搖頭:“我去做早飯。”

遊今逸想說算了,還是請個人,但見他大概不太好意思跟自己蹲一塊,也便作罷。突然兩支手機鈴口聲響了起來,一個是遊今逸沉穩的手機來電,一個單簡明歡快的甩蔥歌。

“喂?”

“喂?”

遊先生那邊是他大哥遊致愷的咆哮聲:“回來。”

聽見單簡明不太對勁的呼吸聲,遊今逸有些心虛地朝廚房那邊看了一眼,結果發現他那臉色比自己還不如:“怎麽了?”這話問的是單簡明,但聽到的是遊致愷。

“怎麽了,你問我怎麽了?你……”聽著他大哥哽咽的聲音,遊今逸腦袋抽了抽,吸了口氣:“大哥,你就讓我在這兒呆著吧,再說內地子公司……”

“不管我不管,我要把你抓回來。”

被打斷,遊今逸也不惱,任命地點頭:“回,你回。”至少一年之內你回不了。

果然,遊今逸一答應,那邊不吭聲了。

“你是算準了我沒時間是吧?”

遊今逸心裏點頭,正在想怎麽應付他大哥,就見單簡明滿臉驚恐地往外跑,忙問:“你去哪兒。”

“大哥對不起,我這邊……單簡明停下。”

“喂喂喂……”看著突然掛斷的手機,遊致愷一臉不滿。

“爹地,叔叔,我要和叔叔說話。”

遊致愷的小兒子顛著屁口股跑進書房,伸手拿爸爸手裏的電話。

遊致愷把小豆丁抱到腿上,拿下他手裏抱著的手機:“叔叔不要我們了。”

看著抱著弟弟自怨自艾的老爹,遊寂深在敲門示意後,翻了翻藍眼睛。

遊致愷有兩個孩子,遊寂深十三歲,遊莫淺兩歲,都是代口孕子。如果沒這兩個孩子,遊今逸是絕對走不回國內的。

看著被搶走的小兒子,遊致愷爆了爆青筋,憤憤地開始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