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敢對我下藥?
第12章 敢對我下藥?
那一晚之後,南紹一有時間就會往焰火跑,總是陪著她,也不為喝酒,兩個人隻是在包廂裏聊著天,或者與其說是聊天,不如說他隻是把她當做了一個垃圾桶。
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情會告訴她。
而錦芮希是感謝他的,但是她卻不值得他為了她花費那麽多的錢。
錦芮希端起了一杯紅酒,對著南紹說道:“南少,我很感激你這一段時間來對我的照顧,但是我想你以後還是不要來了吧!我不值得。”
南紹聽了她的話,眯起了眼睛。
“值得不值得我說了算。”南紹堅定的說道,眸子中的深情是那麽的堅定。
說不敢動是騙人的,他對她真的沒有所求,隻是那麽的陪著她,給予她溫暖。
錦芮希想,要是她早點認識他,或許她是會愛上他的吧!隻是她的那顆心,早在見到向情深的那一刻,就被他偷走了。
“你不用多想,我對你沒有其他的意思。”南紹笑了笑,喝下了那一杯酒。
靜謐流轉在空氣間,兩個人隨意的坐在地上,頭靠在包廂的沙發上,就那麽發著呆。
錦芮希想,她這段時間唯一幸運的就是,在這段時間認識了南紹吧。
向情深回到家之後,看著鬱暖心還在客廳的沙發躺著等他。
心頓時一暖,走到了她的身邊,抱起了她。
“怎麽還不睡!”現在已經是淩晨兩點了。
“情,我有件事想要和你商量。”鬱暖心抱住了他的手臂坐了起來,一臉的嚴肅。
“什麽事?”向情深寵溺的說道,他給她的是絕世的寵愛。
鬱暖心往他的懷裏鑽了鑽。
才甜甜的說道:“我們要一個孩子吧!”
她想要一個孩子,他們愛情的結晶。
聽了她的話,向情深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半天沒有說話,抓住她手腕的手也更加的用力了。
鬱暖心奇怪的看著他。
“怎麽了?你不想要我的孩子嗎?”她的語氣有一點的受傷。
向情深回過神來,沉重的看著鬱暖心。
“暖暖,沒有孩子我們不是也過得很好嗎?乖,早點睡吧!”向情深避開了這個話題,把她抱了起來,往樓上走去。
鬱暖心卻不放過他。
“情,你是不是不愛我?”她有些難過的問道。
“沒有!”向情深冷漠的問道。
“沒有嗎?”鬱暖心懷疑的問道:“還是你依舊對錦芮希念念不忘。”
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他不喜歡她這個樣子,不要孩子那也是為了她好。
“暖心,別胡鬧,早點睡吧!”向情深沒有再多說什麽,把她放在床上之後,就打算要離開。
鬱暖心卻在下一刻光著腳丫跳了下來,一把從後麵抱住了她。
“情,我想要一個孩子,我一個人好寂寞好寂寞的,我多麽希望有一個孩子能夠陪伴我。”鬱暖心的聲音是那麽的空洞。
聽到她這麽說,向情深的心微微的痛了一下,他懂她的孤獨,但是要生孩子,真的不行,他不想要失去她。
“要不然我們領養一個孩子吧!”他妥協了,孩子不一定要親自生才可以。
抱住他的手鬆開了,她驚異的看著他,不斷的搖頭。
“你什麽意思?”他就那麽不想要和她生一個孩子嗎?
“好了,睡吧!”向情深冷冷的說道,轉身打算離開。
而從那一天開始,她不再和他說話,她在等著他妥協,她一定要一個屬於他們倆的孩子。一定要!
時間就這麽過去,她不妥協,他也不妥協,她要什麽他都可以給她,哪怕是天上的星星,隻要能夠,他也會弄來給她,就是要生小孩這件事絕對不行。
心情煩躁的向情深來到焰火夜總會,想要看看那個女人到底在幹什麽!
不知道為什麽,今晚的他,特別的想要來這裏看看她。
心不自覺的躁動著,像是在呼喚著什麽一樣。
“太子,你來了。”麗姐見到了她,立刻來到了他的身邊。
“她呢?”向情深冷冷的問道。
“誰?”
“錦芮希!”那個仇人的女兒,那個他不想要放在心上的女人。
“她在雅間!”麗姐指了指二樓。
而在下一刻,向情深就往二樓的包廂走去。
門並沒有關,而她和南紹就在那裏說著什麽,臉上是輕鬆的笑容。
她竟然還能夠這麽輕鬆的笑著?
她不是應該為了生活而奔波嗎?
“太子?你怎麽來了?”露露看到了向情深,出聲問道。
她的聲音驚動了包廂裏的人,南紹站了起來,走了出來。
“太子有事嗎?”南紹挑眉問道。
最近和錦芮希的交談,他們兩人已經是好朋友了,他自然也知道錦芮希對向情深的感情。
“沒有!”向情深麵無表情的說道。
“進來一起喝一杯吧!”說著就讓開了身子。
向情深也不客氣,拉著露露進了包廂。
氣氛一下子凝滯住了,錦芮希臉上的笑容也漸漸的消失不見。掛著的隻是虛假的笑容。
剛才不是笑得挺開心的嗎?怎麽才這麽一會兒的功夫,她就變臉了,是因為見到了他嗎?
她就那麽不樂意見到他嗎?
“太子,來我敬你一杯!”露露倒了一杯酒遞給了向情深。
向情深接過了酒杯,卻是沒有喝,隻是輕輕的搖晃著酒杯,猩紅色的夜色在透明的玻璃杯中搖晃著,而他的卻是看向了錦芮希。那眼神是那麽的冰冷,甚至讓低著頭的錦芮希都感覺到了。
隻是她隻是安靜的坐在那裏,一句話也沒有說,像是他的出現對她一點的影響也沒有,隻是緊緊抓住高腳杯的手泄露了她的情緒。
“怎麽了?”南紹關心的問道,見她的肩膀有些抖動,溫柔的脫下了衣服,“冷嗎?這包廂裏的溫度剛剛好啊!”
“沒有,我不冷。”錦芮希見他要把外套披在她的肩上,搖了搖頭,一不小心,卻看到向情深意味深長的目光,錦芮希的心跳漏了半拍。
隨即又想到有什麽關係呢?反正他們之間已經比陌生人還不如了,她又還有什麽好掙紮的呢。
嘴角微微的勾起了笑容,淡然的看著露露靈巧的手在向情深的身上遊移,而她卻依舊是雲淡風輕的笑著,就算做不到雲淡風輕,她就算是裝也要裝出那樣的雲淡風輕。
不是隻有他向情深才可以那麽無情的,她錦芮希是愛他,就算在這一刻,這一分,這一秒,她依舊是那麽的愛著他,愛得心都痛了,愛得沒有自尊。
但是她不想要再犯賤了。
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扣著高腳杯,仰起頭,閉眼,一口把那辛辣的威士忌飲下,而再一次的睜開眼的時候,痛苦落寞的神情全都不在了,隻是淡漠的笑著。
“累了嗎?”看著她有些倦怠的樣子,南紹體貼的問道,他知道她累的不是身,而是她的心累了。
站起了身,錦芮希對著南紹柔順的笑了笑。
“我好笑是喝多了點,我去一下衛生間。”說完就轉身離開,在看到向情深莫測高深的深情之後,腳步有些踉蹌。
“太子,今天怎麽會有空來這裏呢?”南紹見錦芮希離開的落寞身影,心想,或許他可以想個什麽辦法來幫幫這個傻女孩,對她,他有一種連他都不能理解的憐惜。
向情深淡漠的睜開了微微眯上的眼睛,十指與中指之間夾著一根雪茄。
雪茄慢慢的燃燒著,而他卻隻是看著,半天才說道:“沒什麽,隻是有些無聊罷了,怎麽?南少嫌我礙事了嗎?”
他抽出了露露抓著的手,坐直了身體,就算是這幅慵懶的樣子,也帶著那一股與生俱來的霸氣。
“好了,露露,你在這裏陪一下南少,我出去一下。”說著就走了出去。
南紹看著他挺拔的背影,中指輕輕的撫摸著下顎,眼裏出現了一抹深思,看樣子,他得想想辦法,他,不想看到芮芮那麽的不快樂。
而現在看來這個太子對芮芮也不是那麽的無情的樣子,或許他們缺少的不就是一根機會罷了。
這麽想著,南紹坐到了露露的身邊,一本正經的看著露露。露露被他的眼光看得十分的不自在,嬌俏的說道:“南少,你幹嘛這麽看著人家了,難道人家的臉上有什麽東西嗎?”
南紹搖了搖頭,一臉的傷心難過,他那個樣子,讓人看起來莫名的心疼,雖然他沒有太子那樣的王者氣息,但是那種儒雅的氣質,再加上這副臉孔確實讓人心疼。
“什麽事?”露露忍不住的問道,理智告訴她,她不能這麽多管閑事的,但是看到他的那張臉,她就忍不住想要撫平他皺起的額頭。
而南紹就低頭在露露的耳邊竊竊私語了起來。
看著鏡中蒼白的自己,錦芮希對著鏡子苦笑了一笑,然後開了冷水洗了一下手,扯出了紙巾,擦拭著自己的手。
抬起手,撫摸著這張越來越魅惑的臉,禁不住苦笑。
“錦芮希,你能夠有出息點嗎?又不是誰死了?你哭喪著一張臉給誰看呢?”說著就伸出了手,狠狠的拍了自己的臉頰幾下。
原本蒼白的臉上,頓時不尋常的紅潤了起來。
“好了,人可以失去所有,但是不能失去自尊,出去吧!反正都是要麵對的,又何必去糾結呢?”
然後把紙團扔進了垃圾箱裏,這才打開了門。
沒走幾步,就看到向情深靠在過道上的牆壁上,慵懶的樣子卻帶著幾分致命的誘。惑。
她的目光總是躲不過他俊逸的臉龐,握緊了拳頭,讓刺進肉裏的指甲狠狠的讓自己痛,隻有這樣,她才能醒過來。
她安靜的走了過去,恭恭敬敬的問候道:“太子好!”
然後抬起頭,像是一直驕傲的孔雀,優雅的從他的身邊走過。
向情深的眉頭皺了起來,他的存在感是這麽的薄弱嗎?他很不喜歡他的存在對別人造不成多大的影響,特別是她,錦芮希,仇人的女兒。
涼薄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錦芮希,你就是那麽勾
引男人的嗎?我看你就算做了小姐也要裝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那個樣子還真是讓人倒胃口。”
挺直的背脊有瞬間的僵硬,但隨即放鬆了下來,她沒有回頭,背對著他,而他,就那麽的看著她。
張了張唇,還是什麽都沒有說,他,她錦芮希惹不起,是真的惹不起了的。
看到她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向情深的的麵容更加的冷凝了,她是什麽意思?不屑和他說話嗎?
向情深的腿長,才走了幾步就拉住了錦芮希的手。
錦芮希低下頭看著向情深,眉頭皺了起來。
“錦芮希,你是什麽意思?難道不知道當別人在和你說話的時候,你應該對著別人的眼睛嗎?”陰鷙的眼神盯著錦芮希的眸子。
心中已經起了千層的漣漪,但是錦芮希仍舊淡淡的看著他,不讓他知道他的一個碰觸可以對她產生那麽大的影響。
而這更加的刺激了向情深,他一把抓住了她的皓腕,一個閃身,把她壓在了牆上。
“怎麽?又裝上了?難道麗姐沒有教你該如何伺候男人嗎?”
他的話深深的刺進了錦芮希的心裏,她仿佛感受到了心髒的那個位置已經鮮血淋漓了,但還是漫步機的抬起眸子,和他陰鷙的眸子對視。
他的手死死的抓住她的皓腕,力道之大讓她幾乎承受不住,但心裏卻又有了意思的期待。
他還是在乎著她的嗎?
“錦芮希,我告訴你!你們錦家現在是罪有應得,你怪不得別人。”在說出這句話之後,向情深就愣住了,他這是在幹什麽?相對於以前錦家對向家所作的一切,他以前是很手下留情了,但是他現在卻好像在向她解釋?
他向情深,黑焰集團的太子,有什麽必要向這個女人解釋呢?
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向情深鬆開了錦芮希的手。
“我警告你,竟然到了焰火,就別給我們黑焰集團丟臉,否則不要怪我翻臉無情。”
看著他瞬間的轉變,原本還有意思期待的心情又完全的被澆滅了。
錦芮希嫵媚的笑了,柔弱無骨的手勾住了她的脖子,把他的頭輕輕的往下拉了一點。
輕輕的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小手往下移動,來到了他健美的胸膛,輕輕的劃著圈圈。
她似有若無的挑逗著他的每一條神經,更不要命的是,他突然見有了反應。
感受到了他的反應,錦芮希這才鬆開了手,退後了一大步。
“太子,你放心吧!既然我來到了這裏,我就一定不會連累到你的焰火集團的,怎麽?剛才我的表現你還滿意嗎?”嘴角邊上卻是冷笑。
原來她剛才的反應隻不過是想要向他證明她真的有**的本錢,向情深的臉突然鐵青得厲害。
而錦芮希則是淡然的笑著說道:“太子,你放心,我會做得有聲有色,成為這裏最有名的雞的。”
說這些話的時候,不是不心痛的,隻是他真的把她當成了這裏的小姐,雖然她現在不得不在這裏,這還不都是要拜他所賜嗎?而他現在卻在這裏理所當然的嘲笑著她。
嗬嗬嗬,或許連嘲笑都是她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他要的隻不過是盡情的羞辱她罷了。
說著的,她一點也不想要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麽事,就算是當年爸爸做了什麽對不起他的事情,那現在他們家變成了這個樣子,也該還清了吧!
再一次看了向情深一眼,她挺直了脊梁,朝著包廂走去。
“芮芮,怎麽去了這麽久?那裏不舒服嗎?”南紹見她進來,立刻關心的問道。
看著他溫暖的笑容,錦芮希扯出了一抹笑容,敷衍的說道:“沒事,南少,我有點不太舒服,可不可以回去?”
“怎麽了嗎?那裏不舒服?”聽到她這麽說,南紹立刻緊張的問道。
這個時候,向情深再一次的走了進來。
他一進來,露露立刻貼了上去。
“太子,怎麽去了那麽久!來,我敬你一杯,你一定要給我這個麵子。”露露端著酒杯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著,該死的,她就是抵不住美男的誘。惑,要是太子日後知道是她搞的鬼,她的小命還會在嗎?
如果是在平時,向情深一定會發現露露的不對勁,但是剛才被錦芮希那麽一所,他竟然發現自己的心情相當的鬱悶,接過露露手裏的酒。
露露終於鬆了一口氣,得意的看了南紹一眼。
而南紹用眼神示意著你好棒。
露露立刻驕傲的笑了。
“南少,我先回去了,我有點不舒服。”錦芮希拿起了外套,打算先行離去。
“芮芮,再等一會兒吧!我去一下洗手間,我回來送你好不好?”南紹說完還沒有等錦芮希回答就轉身走出了包廂。
而露露在南紹走了沒多久,也借故離去。
包廂裏隻剩下了錦芮希和向情深。
錦芮希緊緊的坐在一個角落裏,一句話也沒有說,而向情深也坐在一邊,兩個人中間像是隔了長長的一條銀河似地。
她低著頭,玩著自己的手指,仿佛那些手指生了花一樣。
“錦芮希,你是不是恨我?”靜謐的空間裏,突然響起了向情深的聲音。
錦芮希有一瞬間的錯愕。
但是很快的被她掩去了,隻是淡淡的笑道:“太子,你在說笑嗎?我怎麽敢恨你呢?”
恨啊!怎麽能不恨呢?他把她的愛低賤到了塵埃裏,怎麽可能不恨?
但是恨的根源卻是來自於愛,無可否認的,那個愛得骨髓裏的愛,讓人無法自拔,隻是想起往事,卻依舊無法釋懷,心中依舊會有著淡淡的疼痛傳來。
向情深坐到了她的身邊,也不知道為什麽!
今天晚上,他特別的想要和她說說話,他一定是瘋了吧。
才會失去了理智,對著自己的仇人的女兒說這些有的沒有的。
但即便是如此,他還是不得不說,他控製不住自己。
作為黑焰集團的太子,他一向能夠控製自己的情緒的,而且控製的很好,很自如。
“芮芮!”鬼使神差的,他叫了她的乳名。
而這一刻,所有偽裝的平靜全部都被擊碎了。
錦芮希抬起了頭,錯愕的看著向情深,他怎麽了?
他從來沒有叫過這個名字的,就算是他們快要結婚的時候,就算是在訂婚的儀式上,他叫的也隻是芮希,而不是芮芮,他怎麽了?怎麽會這麽反常。
向情深也被自己嚇了一跳,這個名字,這個乳名第一次從他的嘴裏喊出來,卻發現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麽討厭。
“如果你不是他們的女兒,或許會有不同。或許我們可以成為朋友。”今晚的他,感覺到無邊無際的估計,說出來的這些話,他自己都不曾想過會對錦芮希說。
是嗎?可是她從不後悔自己是爸爸媽媽的女兒。
午夜的包廂裏,燈光是那麽的昏暗,看不清楚彼此的表情,她那麽深情的看著他,就算隻是看著他的輪廓,但心裏的那種深到骨髓的悸動卻是那麽的清晰的。
兩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這是第一次,他們再一次單獨相處的時候會那麽的安靜,那麽的和諧,仿佛他已經不再冰冷,仿佛他的心門已經為了她而打開。
哪怕這隻是夢一場,錦芮希也願意去相信,哪怕在這樣的和諧之後,哪怕在這樣悸動之後,遇到的將是狂風暴雨,她錦芮希也甘之如殆。
她隻想要在他的心間停留那麽的一刻,哪怕隻有一刻也是好的,在那一刻,他的全身心都隻有她,都隻有她錦芮希,把錦芮希這三個字能夠深深的刻進骨髓裏。
向情深就那麽靜靜的坐在那裏,微微的眯起眼睛看著眼前的小女人,她比以前更增添了許多的魅力,他不禁在想,她在別人的身下到底會有多麽的**。
然而想象的閘門一打開,那些**的畫麵就會不斷的閃現出來,而且畫麵的男主角就是他,而女主角卻不再是鬱暖心,而轉變成了這張他以為他最討厭,最不可能接受的臉。
下身開始躁動起來,就連空氣中的因子也開始躁動不安了起來。
氣息也開始不穩,這個時候,向情深才發現了不對勁。
鷹目一下子睜開,體內不安分的因子跳躍著,他一瞬間明白了什麽,原本淡然的表情也被鄙視所代之。
他霍的一下站了起來。
指著錦芮希罵道:”果然是下賤的女人,相信不得!”
錦芮希被他一瞬間的轉變弄得莫名其妙,他是什麽意思?
“啪”的一下打開了燈,才發現他的臉紅得十分的不正常。
錦芮希擔心的上前去撫摸他的額頭,卻被他狠狠的推倒在了地上。
“你怎麽了?”錦芮希不放心的問道。
“你做了什麽你會不知道嗎?”他真是瘋了,竟然會覺得這個女人其實很無辜,卻沒有來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他真是太大意了。
錦芮希站了起來,走到了向情深的身邊,冰涼的小手探向了他的額頭,卻發現他的額頭燙得出奇。
“你怎麽了?走,我送你去醫院。”錦芮希連忙拉著向情深想要往外走。
再一次的被向情深推開了,在黑道混了這麽久,而且這焰火就是黑焰下麵的一個小分支,向情深自然知道了在她的身上發生了什麽。
她竟然對他用了媚藥?簡直無法饒恕。
向情深掙紮著朝門口走去,他是黑焰集團的太子,發生了這種事,他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但是當務之急,他必須離開這裏,必須找到一個泄欲的對象,不然他就很逃過這一劫了,但是那個對象絕對不會是這個女人。
他一定不會讓她得逞的,天下的女人都可以,就是她錦芮希不可以。
他的話,錦芮希一句也聽不懂,就隻看到他的臉紅得厲害,而且還十分的燙,她想他應該是生病了吧!
轉動門把,卻發現門被鎖上了。
那一瞬間,向情深的臉果真是黑透了。
他虎著臉對著錦芮希吼道:“錦芮希,你有夠賤,但是請不要拉著我跟你一起下賤。鑰匙拿來!”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辱罵,錦芮希也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太子,你是得了狂犬病了吧!怎麽四處亂咬。”她是人,也是有脾氣的,他這麽再三的辱罵,怕是聖人也要跳腳了吧!
錦芮希走上前去開門,卻發現門真的被反鎖了。
“怎麽會這樣?”這個時候,錦芮希開始驚慌了。
而向情深看著她驚慌失措的表情,隻是冷冷的笑,就算現在他已經被情控製了,但是那笑容依舊是那麽的冷。
“這是你自找的!”他現在就像是一頭猛獸,**得不到發泄,他都快要炸開了,那裏還顧得上那些。
一把把錦芮希拉了過來,“嘩”的一聲就把就把錦芮希身上的小禮服撕裂了開來。
錦芮希驚愕的看著向情深,就算是被關在這裏,他也不至於用這種方式來報複她吧?而且真的不關她的事。
“向情深,你要幹嘛?”錦芮希咽了一口口水,立刻往後麵退了一大步,雙手緊緊的抱在胸前。
而向情深這是邪魅的一笑,“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那好,我就成全你好了。”
說著一步一步的逼向了她,把她按倒在地上。
錦芮希拚命的掙紮,卻是掙紮不過她的蠻力。
“怎麽,現在又開始裝上了,你不就是想要標明你真的很適合做一隻雞嗎?沒錯,才在這裏沒多久,你倒是把這裏所有的一切都學全了,那我又何必客氣呢?”
“竟然敢對我下藥。”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的向情深抓住了。
錦芮希隻有一種感覺,她快要死了嗎?
但是看到他痛苦的表情,錦芮希的心竟然會出現不舍。
錦芮希,你真是悲哀,你怎麽能偶遞減到此呢?
就算到了這個時候,你也要想著他是不是不舒服,想著他的身體會不會有事嗎?你真是把自己低賤到了塵埃裏去了。
包廂裏,那方式沒有一絲的柔情可言,沒有一絲的溫存可言,沒有一絲的甜蜜可言。
兩顆心中間卻隔著了遠遠的一片海。
雙手摟住了他的肩膀,讓他可以更加的貼近自己。
她想,或許也隻有在這個時候,他們之間才會這麽的近吧!
又或許隻有在這個時候,他才是完全的屬於她的吧!他的心裏不會再有那個叫做鬱暖心的女子。
自欺欺人也到達了一種境界了,她已經達到了自欺欺人的最高境界。
眼淚從眼角滑落,緊緊的閉上了,激情依舊。
一夜,狂野的一夜,那生生的疼痛能夠讓她銘記,或許這是第一次,也會是最後一次,他們能夠貼得這麽近吧!
手不自覺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想要吻上了他的唇,而他卻微微的偏開了頭,身體的劇烈疼痛,而她的心更痛。
他那樣的眼神她懂,無非就是覺得她髒吧!
心劇烈的收縮,勾住他的手更加的用力,好像這樣就可以讓自己忘記剛才看到的他眼中的那樣的神情。
眼水從眼角滑落,毫無尊嚴可言,好無愛意可言,她感覺到了無盡的悲涼,或許如能死在他的身下,那麽,他也會永遠的記住了她吧!
錦芮希悲哀的想著,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看著絕望的樣子,向情深的心裏終於浮現了一絲的滿足,這不就是她想要的嗎?竟然敢對她下藥,那就要能夠承擔這樣的後果。
她早該知道的不是嗎?他向情深從來就不吃虧!
一想到她竟然敢對她下藥,他就忍不住的想要摧毀了她。
他不知道自己在生氣什麽,但是就是很生氣,氣她才來沒多久就學會了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嗎?
他不是什麽幹淨的人,但卻像要她是幹幹淨淨的?
為什麽?向情深被自己腦海裏突然跳出來的想法嚇到了。
不行,不要想了,什麽都不要想。
一夜的放縱,不僅讓初經人事的錦芮希累昏了過去,而被藥物控製了的向情深也睡了過去。
天亮了,早上的焰火集團顯得是那麽的寂靜,沒有了晚上的繁華也沒有了夜晚的糜爛。
睜開眼,隻覺得全身疼得厲害,像是被人從新組裝過了一樣。
坐起身體之後,才發現向情深還在沙發上睡著。
錦芮希輕輕的站了起來,這才發現疼得厲害。
但還是悄然的撿起了地上的衣服,輕輕的套上,去扭動門把,才發現門還是鎖著的。
怎麽辦,心裏十分的著急,她一點也不想留在這裏,她害怕,害怕看到向情深眼內的那一抹輕視,她害怕,害怕他又會說出那些讓她心如刀絞的話來。
誰來救救他呢?
但是老天似乎忘記了她的存在,也不會派天使來救她,這個時候,向情深醒了過來。
狠狠的瞪了錦芮希一眼。
“向情深,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錦芮希的兩條腿還在瑟瑟發抖,也不知道是昨晚太過放縱了,還是因為害怕。
他的臉色太過於陰沉,她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向情深一句話也沒有說,整理好了自己之後,才抬起了鷹目。
微啟薄唇,冷酷的說道:“錦芮希,你讓我覺得惡心!”
錦芮希的腳步有些不穩,向後晃了一下。
心內的寒意不斷的擴散開來,即使是六月的天氣,卻溫暖不了她的心,他還是不相信她嗎?
“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錦芮希冷著臉說道。
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真相,她要怎麽去跟他解釋呢?
向情深一句話也沒有說,走到了包廂的門邊,使勁的踹著門。
本來想用手機叫人來的,但是該死的是手機沒電了。
向情深頹然的靠在門上,心裏騰騰的怒火在燃燒,但又不知道該如何去發泄心中的怒氣。
這焰火的門,都是上好的防盜門,就算是把他撞死,恐怕也是撞不開的。
他走回了沙發邊坐上,隻能等到焰火的工作人員上班,或許和黑焰集團的人發現他不見了。
錦芮希無措的站在那裏,疼痛一陣陣的傳來,臉色蒼白的厲害。
過了沒多久,老天像是聽到了她的祈禱,這個時候,隻見手把轉動一下,門打開了。
但在錦芮希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又猛又快的一巴掌就扇了過來,她被扇倒跌倒在了地上,抬起頭,就看到鬱暖心一張臉黑著,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樣。
“錦芮希,我沒有想到你會這麽下賤,情深都不要你了,你還要來苦苦的糾纏。”鬱暖心隻覺得心髒劇烈的收縮著。
她在家等了一夜,整整的一夜都未合眼,但是她沒有想到,她一心守候的男人卻是在這裏做這種事。
不怪他嗎?不,怪,心痛得無法呼吸,那是她用生命去愛的男人啊!
錦芮希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鬱暖心的眼睛,一句話也沒有說,緊緊的咬住了下唇,倔強的看著她。
“暖心,我們走吧!這種下賤的女人不用和她多說什麽。“向情深走到了鬱暖心的身邊,看到她蒼白的臉色,心疼的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
“不,我絕對不能原諒她來勾引你。”她隻能這麽告訴自己,是錦芮希勾引他的,是錦芮希這個賤人勾引的情深,不然她都沒有辦法說服自己去原諒向情深。
鬱暖心扔開了手裏的LV包包,一把抓住了錦芮希的兩隻胳膊。
“錦芮希,你到底想要怎麽樣?你怎麽就那麽的陰魂不散呢?”她絕望的搖晃著錦芮希,不行,她不能原諒。
突然,她從包包裏拿出來了一把槍。
指著錦芮希的腦門。
“錦芮希,我恨你!我要你去死。”鬱暖心激動的吼道。
錦芮希沒有說話,臉上也沒有意思懼怕的神情,隻是淡然的看著她。
冰冷的槍口就對準了她的太陽斜,但是她的嘴角卻勾起了一抹笑。
“你殺了我吧!反正我也得到了他,哪怕隻是一夜,你們之間的愛也有了裂痕,鬱暖心,這就是我對你的報複,哈哈哈。”
看到她蒼白的臉色,顫抖的身體,錦芮希隻覺得十分的痛快。
這個女人不是自詡贏了她嗎?現在為什麽她的臉上會出現驚恐的表情,這真是太痛快了,黑焰集團的大小姐又如何!
現在不也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嗎?
“啊!”鬱暖心痛苦的叫了一聲,槍掉落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隨後,她的身體就緩緩的倒了下去。
向情深連忙接住了她下落的身體。
“暖心,你怎麽了?暖心!”向情深緊張的叫喚著她的名字,然而鬱暖心卻是閉上了眼睛,眼角滴下了一滴淚。
痛,為什麽會那麽痛,從他到了錦芮希身邊的那一天氣,她就開始害怕,開始擔心,她害怕錦芮希會奪走他的心。
她害怕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那一線的溫暖也會被她奪走,所以她相反設法和錦芮希成為朋友,就是為了隨時的掌握他的一切。
然而還是來不及了嗎?
來不及了嗎?
隨後而來的陳諾看到了這一幕,立刻跑到了向情深的身邊。
臉上的表情不再是玩世不恭的,嚴肅的說道:“太子,快送她去醫院吧!”
她的身體一向不好在,這又是怎麽刺激到了。
向情深抱起了鬱暖心,在經過錦芮希的身邊的時候冰冷的說道:“錦芮希,你最好祈禱暖心沒事,不然,我要你為她陪葬,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眼前!”
然後就抱著鬱暖心快速的衝了出去。
錦芮希低低的笑了,要她為她陪葬嗎?
嗬嗬,向情深,一個人,你怎麽可以把無情和癡情演繹得如此的透徹呢?
一個男子,他把癡情和絕情演繹得如此的好,他對她是如此的絕情,然而他對那個女孩,卻是那麽的癡情,如果她出了一丁點的事情,他也會要她陪葬。
心好痛,眼淚不斷的滑落臉頰。
然而她的嘴角卻勾勒出了笑,那笑容是那麽的淒涼,那笑容是那麽的悲哀,那笑容就好像,她隨時都會隨風飄走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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