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倒黴孩子

蘇家倒黴孩子

兩個人一唱一和,好不亦說乎,不一會兒就到了半山腰,阮豔紅拉著洛弋軒到處找鳥窩,突然看見一棵大樹上好大一個馬蜂窩,阮豔紅想也沒想拾起一個石頭便將馬蜂窩給打下來了,洛弋軒大叫一聲,拉著阮豔紅就跑,蘇天淩還沒反應過來,剛要跑,就給馬蜂攆上了,蘇天淩哇哇哇大叫,圍著林子打圈跑,身後是黑壓壓的馬蜂大軍,阮豔紅還狠心地說:“蘇天淩,你可別過來啊,要是妹妹被馬蜂蟄了,眼見蘇天淩快支持不住了,洛弋軒趕緊脫下外衣,掏出火折子把衣服點燃,然後給阮豔紅去就蘇天淩去了,馬蜂在火勢的驅趕下走的寥寥無幾後,洛弋軒才鬆了口氣,隻見蘇天淩的半邊臉都腫的都看不清了,蘇天淩一把扔掉身上的水袋和零嘴,氣呼呼地走到阮豔紅身邊扯著阮豔紅的辮子狠狠地說:“早晚有一天我的小命就在你手上沒了,我的臉要是毀容了,你就等著當我媳婦照顧我一輩子吧。”

“天淩哥哥,天淩哥哥,我錯了,我錯了,你快放手,你把我的頭發扯掉了,我就當尼姑了。”

“哼!就你這毛手毛腳的,哪個尼姑庵敢收你!嗯?”

看著蘇天淩瞪著腫的快眯成一條線的眼睛,阮豔紅和洛弋軒都哈哈大笑起來,洛弋軒捂著肚子說:“天淩哥哥,姐姐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別生氣了,快讓姐姐把你臉上的刺兒拔出來吧,再抹點蜂蜜,要不然一會兒可有你苦頭吃了”。蘇天淩聽到洛弋軒的話,便放開阮豔紅的頭發,仍然氣呼呼地說:“還不過來給我拔刺,將功補過。”

阮豔紅撇撇嘴,走到蘇天淩旁邊,將臉上的刺一根根挑出來,然後走到馬蜂窩旁邊,將裏麵的蜂蜜掏出來,給蘇天淩被蟄的臉上,手上,脖子上抹上蜜,阮豔紅正抹得起勁,給蘇天淩的臉上一層又一層地抹滿蜂蜜,突然聽見身後一聲咆哮,洛弋軒和阮豔紅轉身一看,隻見一隻黑色大熊正朝這邊過來,阮豔紅大叫一聲:“上樹!”

便提著洛弋軒飛速地竄上了旁邊的一棵大樹上,蘇天淩急急忙忙爬起來,找了一棵好爬的樹,三下五除二地爬了上去,隻見那隻大熊走到馬蜂窩旁邊,咯吱咯吱吃起蜂蜜來,不一會兒吃完後似乎意猶未盡,站起身抬著鼻子到處嗅嗅,似乎發現渾身抹滿蜂蜜的蘇天淩,搖著肥肥的身子朝蘇天淩呆的那棵樹走去。洛弋軒和阮豔紅驟然鬆了一口氣,幸好沒發現我們在樹上。

還沒等喘上兩口氣,就聽到對麵樹上的蘇天淩哇哇大叫:“不要啊,不要啊,熊兄,看在八百年前是一家人的份上,不要搖了。”

隻見大黑熊使勁搖著樹子,似乎想把蘇天淩搖下來米西米西。

“好姐姐,你快想想辦法啊,要是天淩哥哥被大黑熊添上一口,你下輩子就準備當他媳婦吧。”洛弋軒搖著阮豔紅說道。

“別急,別急,我自己辦法。”阮豔紅從懷裏掏出兩個核桃大小的鐵球說:“這是我家的獨門暗器,隻要一個就能將那大黑熊打暈,看我的。”阮豔紅說完便扔著鐵球朝大黑熊打去,隻聽見嘭的一聲,鐵球正中大黑熊的腦袋,大黑熊愣了幾秒後,突然狂性大發,怒吼一聲,更是加快了速度和力度搖著樹。樹上的蘇天淩慘叫一聲:“阮豔紅,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隻見蘇天淩在樹上像一塊破布似的左右搖晃,慘不忍睹的臉更是糾結在一起,不堪入耳的慘叫聲在山穀裏傳的一浪又一浪的。

當洛弋軒和阮豔紅準備看蘇天淩是怎麽死的時候,大黑熊突然倒下了,然後阮豔紅說:“看吧,我把它打死了。”

正準備下樹的時候,忽然感覺身後的衣服被人給提著,洛弋軒和阮豔紅就像兩隻小雞似的被拎了下來,然後看見背後竄出個人影,將從樹上掉下來的蘇天淩接住,隻見蘇天淩兩眼一翻,暈過去了。洛弋軒從袖子裏掏出手帕擦擦額頭上的汗珠,拍拍胸口,長呼一口氣,心想:似乎從遇到阮豔紅後,這幾年的生活都有聲有色,多姿多彩,最近兩年更是驚心動魄了。

“哎呀,誰揪老娘的耳朵!”洛弋軒聽到身後的阮豔紅大叫,轉身一看,不知道阮天雄什麽時候來的,正揪著阮豔紅的耳朵。

阮豔紅回過頭一看,看到是自己的爹爹,頓時就焉巴,討好地說道:“原來是爹爹啊,爹爹怎麽有空出來玩啦,好巧好巧。”

“哼哼,真巧,出門就看著我的好女兒見死不救,真是我阮天雄的好女兒,祖宗的臉全讓你給丟光了!”阮天雄說完後又使勁兒擰了阮豔紅耳朵一把,阮豔紅大叫:“爹爹手下留情,女兒的耳朵都快被你扯下來了。”

“哼!這麽不聽話,留著耳朵有什麽用!”阮天雄揪著阮豔紅的耳朵就朝抱著蘇天淩的男子走去,邊走邊罵:“要不是今天高手出手相救,你就是死一萬次也沒用。”

阮天雄走到青衣男子身邊,作勢要下跪,青衣男子連忙製止了他,將懷中昏過去的蘇天淩交給阮天雄說道:“你將蘇家孩子送回去吧,記得不要向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

洛弋軒這時才注意到剛才救自己的青衣男子,能讓阮天雄這樣的漢子下跪的,應該也是個大人物,隻可惜青衣男子大半張臉都被銀色的麵具遮住了,隻留出刀削般的下顎,青衣男子說完便施展輕功離開,隻留下一臉崇拜的阮天雄愣在原地望著男子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阮天雄將洛弋軒送回王府後,便提著哭喪著臉的阮豔紅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