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煉鋼繞指柔

百煉鋼,繞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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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本王非斷袖!, 百煉鋼,繞指柔

蕭羽凡抱著醉的不省人事的洛弋軒剛走到房門前,小瓶子便風風火火地衝了出來,看到自家小姐給人抱了回來,大叫一聲:“小姐本內容為小貓,本王非斷袖!章節文字內容!…”蕭羽凡趕忙製止了想搖醒洛弋軒的小瓶子,做了個“噓”的手勢,小瓶子立馬噤了聲,然後意味深長地將麵前的蕭羽凡重頭到腳地看了個遍,還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砸吧咂巴嘴,似乎在說:“看不出來呀,溫文爾雅的蕭公子,也會將小姐給放倒了。”

蕭羽凡看著眼前瞅著自己的小丫頭,那副神態和眼神都像極了打著壞主意的洛弋軒,便知道這丫頭腦袋裏肯定沒想什麽好事兒,心裏想:果然是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丫鬟本內容為小貓,本王非斷袖!章節文字內容。

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聲說道:“軒兒喝多了,我將她送回來。”

小瓶子聽後,做出一副恍然大悟地樣子說:“噢…喝多了,還送回來啊?”

蕭羽凡聽著小瓶子陰陽怪氣的聲音,腦門上頓時多了幾條黑線,也懶得和她多說,便抱著洛弋軒朝屋裏走去。

小瓶子看到蕭羽凡抱著洛弋軒走進房間後,便立馬轉身跟了上去。蕭羽凡將洛弋軒放在床上,轉身對小瓶子說:“你去打點水來,給軒兒擦擦臉,讓她晚上睡的舒服些。”

“噢,好的,我馬上去。”小瓶子說完便匆匆離去,隻剩下睡著的洛弋軒和在一旁默默守著的蕭羽凡。

洛弋軒睡得不省人事,臉上還有酒醉後的淡淡紅暈,似乎做夢還做的不甘心地撅撅嘴,嘴裏咕嚕咕嚕地不知道在說什麽,然後猛地把手從被子裏伸出來比劃了兩下,說道:“你…不行,不行!”

蕭羽凡看著床上手舞足蹈的洛弋軒,哭笑不得,將她伸在外麵的手抓下來放進被裏,然後用被子將洛弋軒裹得嚴嚴實實,看著洛弋軒被裹得像個粽子,蕭羽凡嗬嗬笑了一聲,便看見洛弋軒一個勁兒的掙紮著身體,皺著眉頭咕咕說道:“蕭羽凡,你個大混蛋,快放開我!”

蕭羽凡頓時一驚,以為洛弋軒醒過來了,立馬起身往後退了兩步,做好被洛弋軒埋汰的準備。

蕭羽凡沉默了半響,隻聽到幾聲呼呼的呼吸聲,也沒再見到洛弋軒有什麽反應,才湊近一看,洛弋軒照樣睡得跟小豬似的,蕭羽凡無奈地刮刮洛弋軒的鼻子道:“你個小野貓,睡覺也不老實。”剛說完,便看到洛弋軒皺著眉毛,撅起小嘴,嘴裏還咕咕兩聲,似乎對旁邊鬧著自己的聲音不滿。

蕭羽凡看著洛弋軒撅起的小嘴一張一合,兩片粉嘟嘟的唇瓣微微向上翹著,不由地將手放到了洛弋軒的粉唇上輕輕蹭了蹭,細膩的觸感從指間傳來,酥酥軟軟的感覺讓蕭羽凡愛不釋手,低下身子在洛弋軒的唇角上輕輕一吻,起身後便癡癡地笑起來,將被子給洛弋軒掖好,轉身出了房門,向後花園走去。

後花園本內容為小貓,本王非斷袖!章節文字內容。洛弋川看到蕭羽凡回來了,將桌上的酒壇提起一個遞給了他,說道:“這麽久才回來,罰酒。”

“好,罰。”蕭羽凡接過酒壇大大地灌了一口,用袖子擦擦嘴說道:“難得忙裏偷閑,索性今日就不醉不歸,來,喝!”蕭羽凡舉著酒壇朝洛弋川和洛啟延舉起,兩人也都紛紛舉起酒壇,“嘭”一聲響起後,三人都仰頭大喝起來。

“哈哈,痛快!痛快!”洛弋川抱著酒壇哈哈大笑說:“隻從進京後,多久沒這樣痛快了!難得啊,難得啊,真是難得。”

洛啟延聽到洛弋川的感歎,站起來晃晃悠悠地走到洛弋川旁邊,拍著洛弋川的肩膀說:“弋川,你會不會怪我這些年將你束縛在我身邊,讓你這兩年很是不快樂。”

“啟延,你多想了,食君之祿,為君分憂,這本是我們這些將門子弟應該做的,就算你當初不讓我助你一臂之力,他日父親也會讓我入朝為官的,隻是提前了些而已。”

“弋川,我知道你生性灑脫不羈,誌不在高堂廟宇,這幾年確實難為你了,我答應你,蘇家的事兒查清楚後,我便任你江湖!”洛啟延看著已有幾分醉態的洛弋川認真地說。

“嗬嗬,就算你放我逍遙江湖,我能放下你一人在皇城孤軍奮戰麽?”洛弋川打了個酒嗝,幽幽地說:“於公,你是太子,我是朝臣,輔助你登上大統是我們這些做臣子的責任,於私,你是我的兄弟,為兄弟兩肋插刀,也是我洛弋川義不容辭的。”

蕭羽凡看到洛弋川兩人互訴衷腸,沒完沒了地你你我我,便起身走到他倆身邊說:“難得偷得半日浮閑,你倆就別朝廷長朝廷短的了,今日且享今日歡,明日再有明日愁,喝酒,喝酒。”

洛弋川和洛啟延聽後相視而笑說:“三弟這樣說,反而顯得我們矯情了,也罷,也罷,我們不說這些了,今天我們三兄弟隻喝酒,隻談風月!來,喝酒!”

一聲聲酒壇撞擊的聲音在月夜裏顯得特別清脆,三人更是開懷暢飲的淋漓盡致,偶爾遠處傳來幾聲犬吠襯托出夜已深,後花園裏的三人,仍是樂此不疲,直到東邊的天際露出魚肚白,才各自搖搖晃晃地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蕭羽凡經過洛弋軒的房門時,駐足傾聽了一會兒,聽到洛弋軒微微的呼呼聲後,泛起一個寵溺地笑容,才轉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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