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頭牌不過爾爾
第十一章頭牌不過爾爾
其實歐陽風修並不是因為某種□□原因而去逛青樓，隻是因為好奇而已。雖然現代也有妓院，也有許多仿古的表演，但兩者結合在一起的卻沒有。現代妓院裏的那些女人對歐陽風修來說俗不可耐，而那些演員在他眼裏則有些自命清高，所以他對把這兩者結合在一起的古代青樓有著濃厚的興趣，於是除了吃午飯，歐陽風修在自己身體允許的情況下使勁往山日城趕，自然也沒有感覺到通行那二人的低氣壓。
而努力趕路的結果則是他們到達山日城後發現青樓還沒有開門，這時終於有機會說上話的皇甫印映對略顯沮喪的歐陽風修說道：“還好沒開門，難道你想就這麽風塵仆仆的去逛青樓？小心被打手當作乞丐打出去，你還真是說是風就是雨的。”說罷用手把歐陽風修因為趕路散亂在鬢邊的頭發攏了攏，他可不想讓人看到歐陽風修這嬌俏的樣子。
“第一次逛青樓激動了嘛，我又不是故意的。”被說得不好意思的某人有些撒嬌道。
“我們先去找家客棧，休息一下，順便洗個澡整理一下，晚上再來吧。”皇甫飛影壓製住被歐陽風修的撒嬌引起的虛火，提議道，他現在可是急需泡個涼水澡。
“好，聽你們的，我們這就去客棧。”歐陽風修剛邁出腿去，想到自己人生地不熟的，都不知道客棧在那，於是又把腿收了回來，對皇甫飛影和皇甫印映說：“你們帶路。”
把這些都看在眼裏的二人不禁覺得好笑，可又怕真的笑了出來會惹歐陽風修生氣，於是聞言馬上牽著馬走到前麵去，生怕歐陽風修從他們的臉上看出什麽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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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終於在歐陽風修的千呼萬喚中出來，於是耐住性子在客棧裏匆匆拔了幾口飯，便拉著皇甫飛影和皇甫印映直奔下午剛來時打聽到的山日城第一青樓。
離青樓越近發現和自己“順路”的人越多，而到了這名叫“山悅樓”的青樓門前時，更覺得怪異。青樓的門前並不像他想象的有許多青樓女子在外拉客，反而是許多穿著華麗的男子在外麵拚命想往裏衝，但卻被門口的5名壯漢攔著。
“這是怎麽回事？看那些男人的裝束非富即貴，不想沒有錢的人，為什麽不讓他們進呢？難道說還有青樓不接客，或者是出了什麽天價連那樣的人也嫖不起？”歐陽風修覺得很納悶，開青樓不就是為了掙錢嗎，哪有不讓客人進去的道理，不會這裏真的那麽紅，所有的姑娘都有客人了吧？那他們隻能在尋去處了。
“不知道，我和映都沒來過這種地方，不過過去看看應該就知道了。”皇甫飛影對歐陽風修想來逛青樓還是有些生氣。
於是三人一起來到事情的發源地，打聽之下才知道，今天是一月一度的“山悅樓”頭牌表演的日子，而這個表演並不是有錢就能看的，必須要猜中自己抽的謎題才能進去看，當然，抽一次謎題是要交銀子的，一次100兩，一人最多隻有3次機會，畢竟題數有限。
得知這一消息的歐陽風修不僅不覺得為難，反而有點躍躍欲試，沒想到有這麽好玩的青樓女子，雖然不排除故意炒作，但最起碼讓他不覺得太無聊也是值得讚揚的，於是沒等皇甫飛影和皇甫印映反應，直接從懷裏拿出3章100兩的銀票（從宮裏帶出來的），對門口那位女子說道：“我們三個人的。”接著和其餘二人一起從遞來的托盤中各抽了一道試題。
“夫妻的共同點是什麽？”皇甫印映不急不慢的念出問題，然後自信的說出答案：“答案是同一日成親。”在看到門前的女子點頭後，進到門裏後回身看歐陽風修和皇甫飛影回答。
看到皇甫印映已經經過測試，歐陽風修也迫不及待的打開他的問題：“燕子為什麽要飛向南方過冬？因為它們不可能走過去。”讀完問題，歐陽風修馬上給出答案，看到那女子點頭後便徑直走到皇甫印映身邊。
剩下的皇甫飛影也拆開了他的問題：“什麽動物，你打死了它卻流了你的血？答案是蚊子。真無聊。”回答完了之後還免費附加了自己的感想，看都不看那個女子點沒點頭就走到皇甫印映和歐陽風修身邊，然後和二人一起走了進去。
進去後發現前排的好位置都被人占了，無奈之下在一個稍微往後的桌子上坐定，看著那些個女子妖嬈、嬌媚的給自己添好茶水，上好點心，便聊天等著節目地開始。他們本來就來的算晚的了，所以沒過多久表演就開始了。
隻見一帶著白色麵紗的女子翩翩走上台來，隨著樂聲的響起，那女子用溫婉的聲音唱了起來，並且邊唱邊翩翩起舞，時而跳躍，時而旋轉，仿佛是一隻蝴蝶在花叢中嬉戲，最後再樂曲結束的同時，摘下了她遮麵的麵紗，露出她姣好的麵容。隨著而來的便是沉默，大家仿佛還沉浸在剛才那如詩如畫的歌舞當中，直至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無聊。”歐陽風修不由自主的說出了自己的感覺，這種表演他早就看夠了，不，他甚至覺得台上的女子還沒有他以前看的好，新奇的感覺煞是無影無蹤。
“你竟敢這麽說靈香...”“真是個不懂欣賞的人...”“小子你找死呀...”聽到有人出言不遜，那些護花使者們紛紛出言討伐。而皇甫飛影和皇甫印映發現歐陽風修沒有被迷惑，也不禁鬆了口氣，而他們兩個也是唯三沒有被迷住的人之二，因為從始至終他們都盯著歐陽風修的每一個表情。
“小女子才疏學淺，不置可否有幸得到公子的指點。”一如既往的溫婉，從中聽不出任何怒氣。
“好，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歐陽風修可沒有什麽階級觀念，不在乎和一個青樓女子比試有失身份什麽的。在現代女子的身份可一點都不比男子差，凡是有德者居之，既然你覺得人家不好，人家向你挑戰，根本沒有理由拒絕。於是徑自走上台去，擺好桌椅，再拿過一張古箏放在桌上準備表演。而台下本來義憤填膺的眾人，看到走上台的歐陽風修的長相後不禁倒吸一口氣，然後陷入迷戀。
正在這時，歐陽風修聲音伴著古箏聲響起：“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蟬娟。”這首歌是歐陽風修記憶最深刻的一首，也是他最喜歡的一首，在現代搖滾爵士等音樂橫行的時候，這首老歌留給了歐陽風修深刻的印象，再配著現在這個身體那空靈純淨的聲音，使人仿佛得到了淨化一般，在那仙境中流連忘返。
看著台下已經被驚呆的眾人，向著對他露出驚豔之色但沒有完全喪失意識的皇甫飛影和皇甫印映打了個手勢，就趁著眾人還沒有蘇醒之際悄悄離開了“山悅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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