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司令,你混蛋!

第07章 司令,你混蛋!

“咳!我進來了啊。”門簾子外麵,滕代遠裝模作樣的咳嗽了一聲,提醒屋裏的人他來了。

“進來吧。”彭石穿把灰綠色的軍被往上拉了拉,蓋住柳細妹的脖子以下,又把自己手心裏的柳細妹的一隻小手也塞進去。

“怎麽樣,軍醫怎麽說。”自聽警衛員說彭副總司令的婆姨找來了,他的一顆心就跟貓撓似地,非得來看看這位弟妹長啥子模樣不可。真是巧了,你說,這事,說曹操曹操到,前幾天還勸老彭另找呢,這位原配夫人就找上門來了。

彭石穿抬頭看看天,也就才蒙蒙亮。

“你真夠早的!”彭石穿輕哼一聲,笑罵:“怎麽不急死你算了。我說你就不能等到天亮再來啊,忒沒眼力界,老彭我往後可不是一個人了啊,你給我注意點。”

“嘿嘿,還能和我貧嘴,看來精神不錯。怎麽,你就坐了一夜啊。”站在門口,滕代遠往炕上瞥了一眼,心裏卻想著,我操,彭石穿是老牛啃嫩草呀,這小媳婦看起來也太年輕了。聽老彭自己說他是四年前結的婚,我操,別是摧殘國家幼苗吧。

“嗯。她受苦了。軍醫說是連日來緊張不安,疲乏不堪導致的暫時性昏迷,也不能說是昏迷,說是累的。軍醫打個比喻說她本來在一讓她恐懼不安的環境中,這一下見了我,心裏安穩了,覺得安全了,這精神一放鬆就昏睡過去了,沒什麽大事,讓她好好睡,睡到自然醒,緩過勁來就沒事了。”

“哦。弟妹自己一個人能找來確實不易。”滕代遠理解的點點頭,歎息一聲,“都是沒法子的事。也幸虧,沒什麽事。”

“都是我不好啊,讓她吃太多苦了。我這一想啊就怎麽也睡不著,就守了她一夜。”

“哥……”柳細妹長長的睫毛顫動,一小截胳膊從被子裏滑了出來,似是要醒。

“咳,我走了,等著你請吃飯,給我記好了,可得是弟妹親手置辦的。”滕代遠略略瞥見一藕節似地白嫩,不好再留在這,識趣的走了。

“醒了。餓了吧,起來吃點東西吧。”

柳細妹搖搖頭,水霧迷蒙的杏眼眨動著,從床上坐起來。

彭石穿給她脫了大襖,裏麵就剩下一件紅肚兜遮著春光,白花花的兩條手臂在彭石穿眼前晃蕩,彭石穿身子一僵,隻覺一雙眼都不夠看的,恨不得多生出一雙才好。

柳細妹順從的輕偎進彭石穿的懷裏,雙臂輕環上他的頸子。能再見他柳細妹隻覺來之不易,是上天可憐她。鼻子發酸,眼中沁出星星淚痕,那是喜極而泣。

“咳,別著涼了。”彭石穿不自在的拉過被子給柳細妹披在肩上。

“哥,好好抱抱我。求你了。”聽出柳細妹努力壓抑的委屈和哭音,他心中憐惜的不行,順從的連被子一塊抱在懷裏,無聲安慰。

小腦袋深深藏在彭石穿的脖子裏,肌膚相貼,聞著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味,柳細妹心中泛起一圈圈漣漪,又酸又澀又夾雜著絲絲的甜,隨著那甜味的緩緩擴散,她隻覺好安穩,好幸福,又有些惶恐不安。

她好怕這隻是一個夢,夢醒了,她還是在惡魔的身邊,被無情的對待,殘忍的蹂躪,每天都要受著悔恨的煎熬。

“哥,你跟我說說話,我想聽你的聲音。”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的。我可以幸福的擁有這一切,擁抱你。

“說什麽呀。”溫香軟玉在懷,還是自己名正言順的婆姨,是柳下惠他也忍不住啊。

踢掉鞋子,彭石穿爬上炕,靠在牆上,索性抱起嬌人在自己大腿上,讓這擁抱更舒服一些,更久一些。

“這樣行嗎,舒服些了吧。”

“嗯。”正享受著被人嬌寵的幸福感覺,縱然此刻彭石穿直接把人壓倒了,柳細妹還得說做得好。

“這樣是不是更好些。”瞅瞅天還早,彭石穿這禁欲四年的大老爺們心中升起邪惡思想。掰開柳細妹的大腿,讓她跨坐在他腰上。

“嗯。”被擺布了,柳細妹仍是閉著眼感受那幸福,柔順的偎在某色狼懷裏,渾然不知她半個嬌軀已在大狼口中。

“哥的懷抱好暖和,阿妹一點都不覺得冷。還像小時候一樣,阿妹被欺負了,哥就這麽抱著哄阿妹,阿妹一會兒就不哭了。”這胸懷灼熱,寬闊,這是一個給女人安全感和幸福感的懷抱,有了這麽一刻,縱然朝生暮死,她也是甘願的。

不,她是一個壞女人,有一顆貪婪的心。她要永遠霸占著,因為這是隻屬於她的領土。從這一刻起,她不要成為菟絲花,隻會攀附,隻會汲取,不懂回報,她要成為一頭懂得護衛領地的雌獅。

當雄獅在時,她隻要是一個合格的溫順的妻子就可以了;當雄獅不在時,她要學會喂養幼崽,巡視領地,有敢侵犯者定勇敢的撲上去撕咬,不死不休。

而現在,她要將自己的氣味灑遍領地,讓別的比她漂亮的,或是不如的,比她能幹的或是不如的,比她有心計的或是不如的騷狐狸們知道,此處已為我所有,閑雜人等免進,若有膽敢靠進者便要有拋頭顱灑熱血的覺悟。

“現在哥要把阿妹弄哭,然後在哄阿妹,好不好。”幽幽的女兒香在鼻端縈繞,白白嫩嫩的小耳垂在眼前晃悠,他彭石穿若再不采取行動,他就不是真男人。

嘴一張,舌一卷,那小小的東西就進了狼口。柳細妹隻覺癢癢的,濕濕的,好舒服。還傻傻的問:“為什麽要把阿妹弄哭,阿妹現在好幸福,不想哭,嗯,也不想笑,就想讓哥抱著,好久好久。”

彭石穿現在很忙,手腳嘴都忙,他現在沒工夫搭理傻女人。

秀氣的小鼻子噌噌愛人的大耳朵,往下又噌噌臉頰,像一隻久別重逢於主人的小貓,可愛萌動,喵喵叫喚,迫切的想博取主人的憐愛,撫摸。

狼爪從被子裏偷偷的爬上雪背,沿著細膩的肌理,撫觸遊移,另一隻狼爪也不甘於寂寞,不滿足於軍被的粗糙,從前麵爬上高地,似是怕主人發覺,小心翼翼,輕輕觸碰。

像是給貓咪順毛,又像是愛寵的揉搓。

“還要,要好多。”舒服的喟歎。杏眸微眯,讓幸福的感覺擴散到四肢百骸。

隻有在心愛的人手裏,她才能感覺到幸福,感到自己是一塊珍寶,被嗬寵,被愛惜,被珍視。

而不是,被送入畜生的懷抱,女體在懷,便不把人當人,隻一泄自己的獸欲,不管他人的死活,他人的尊嚴,他人的感受,狠狠的蹂躪。把她當做牲畜,一塊破布,用完即扔。

而現在,她真的要哭了,那是感動。

終於逗弄完了小耳垂,流連不舍的吐出。嗅聞著女兒香,沿著頸子往下舔吻,吸吮。

柳細妹被揉搓的渾身舒爽,滿足的喵喵叫,像是感謝主人的不辭辛勞,吐出嫩紅的小舌,舔舔,逗弄的彭石穿渾身一顫,一股熱流沿著脊椎骨直往下竄至頂端。

而貓咪本尊,卻是無辜至極,不知大火即將燎原,大難將至,依然固我。

大男人悶哼一聲,再也忍不住,雙臂雙掌都用上了力氣,一下收緊。

“嗯?”迷蒙若醉的小臉揚起,一副不知今夕何夕的妖媚模樣,軟糯的輕嚷,似是惱怒於男人的不解風情,怪責於男人將那幸福的泡泡戳破,她尚不滿足。

粗糙的大掌一把按在宣軟的小屁股上,讓其貼緊他的粗腰,讓其感受其間的躁動不安,以及迫切的“想要”。

嬌人這才如夢初醒,臉紅滴血,嘟嘟嘴,卻是一句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

月正西沉,陽尚未明,氣氛正好。可謂天時地利人和,正是做壞事的最佳時刻。

“嘣!”“嘭!”“咚!”

槍聲數響,喇叭號聲大作,整個警衛排都出動了。

“不好!”彭石穿登時清醒過來,一下將柳細妹自腿上推開,扔下,拔出槍,便自窗戶跳了出去,準備戰鬥。

柳細妹激情未燃先滅,體內灼熱惱人,被擱置一邊,好不狼狽,登時傻了眼。

不滿的嬌嚷:“彭石穿,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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