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司令,你敢家暴!
第010章 司令,你敢家暴!
柳細妹從空間裏狼狽逃出來,正好被康桂繡堵住,差點露餡。
這一天,康桂繡奉命領著柳細妹熟悉了指揮部駐紮的地方,指揮部的幾個生活部門,像火頭軍部,軍醫部等,重要的軍事部門隻寥寥幾句話帶過,一是康桂繡這個小小的女兵也不清楚,二是不能,必須保密。
即使是國家主席的夫人也不行,更別說是副司令夫人了,那是紀律。
到了晚上,簡單吃了飯,柳細妹坐在炕上等彭石穿回來。
實在無聊了,她又大著膽子跑進空間看了看,真是大變樣了,那三間茅草屋變成了三進的青瓦大房,屋裏書架上的書,軍事架都被填滿了,屋裏麵也多了很多精美的擺設,像一個家的樣子了,柳細妹很高興。
還有她種的半畝白菜都能吃了,摘了幾顆回來,被她偷偷藏在床底下,準備給彭石穿做一頓家鄉飯,好讓他想起家鄉,想起和她的情分,畢竟是四年沒見了,他們之間有四年的空白。不,對柳細妹來說,那是一輩子的空白,倆個人不同的際遇,他們都變了。
而現在看起來,彭石穿似乎很疼她的樣子,但她知道,其中一大部分是兄長溺愛幺妹的疼,還有一部分是對她的愧疚,因他她過了四年顛沛流離的生活,不能說他們之間夫妻之愛沒有,隻能說在戰爭麵前,在革命麵前,在國家大義麵前是不值一提的。
愛,在這個人命如草芥的年代,是塵埃,渺小的不值一提。
忽然,柳細妹想,她也要革命,她不是和情敵作鬥爭,而是和人民、士兵、國家爭丈夫,任重而道遠啊!
可是誰叫她愛那個男人,誰叫那個男人值得她愛。她隻是一個小女人,在生命安全無虞的情況下,她就是要想盡辦法占據那個男人的心,就是要黏著他,片刻不離。
擺弄著自己的一套被褥,這是今晚上康桂繡特意給她拿來的,杏眼卻巴巴的瞄著男主人那一套軍被,她小心思轉啊轉,“我為什麽要自己一個被窩,我為什麽不能和自己男人一個被窩!”
一下把自己的被褥塞進廚子裏,自己脫了衣服鑽進男人的被窩,聞著被子上濃厚的男人味,柳細妹心裏甜膩膩的,在足可以睡五個大男人的炕上,卷著被子滾來滾去,怎麽也滾不去心中的蕩漾,心裏癢呼呼的。
“你真淫蕩!”柳細妹暗自唾棄自己。一晚上了,她臉上的笑容怎麽也退不下去,整張臉都泛紅,一看就是**的模樣。
“石穿會不會嫌棄自己不知羞恥啊!”一骨碌爬起來,“是不是太掉價了,像自己上趕著似地,多饑渴一樣。”雖然,她真的很想。
又把自己的那套被褥拿出來,板板整整的弄好,拉著放在緊挨著彭石穿軍被的地方。
“會不會放太近了?”又拉遠了一點。
“可是,好想要哥的抱抱,還有……寬厚的,灼熱的胸膛,冬天太冷了嘛。”自己一向怕冷,她是因為怕冷才會緊挨著石穿的,對,就是這樣。
紅著臉,又把自己的被褥放的更近一點。
“咣當!”不小心撞上炕桌了,放在桌沿上的杯子差點掉下來。
“啊!幸好我動作快,否則這一大杯水就都倒在被子上了。”
“被子要是濕了……”我是不是就可以和石穿一個被窩了?還可以不被說想男人了。
柳細妹心跳快了一下。臉更羞紅了。
一個完美的理由。
她心安理得的把自己的被子塞進了炕上的壁櫥裏。
自己又鑽進了男主人的被子,笑得好不悶騷。
迷迷糊糊,想著她的男人,她睡了過去。
外麵漆黑一片,已經是半夜了。
“哥——”
柳細妹驚出一身冷汗,一骨碌爬起來。
“幸好是做夢。”
“咳!”堂屋裏有男人的咳嗽聲。
一聽,柳細妹一喜,披上衣服就下床,高興道,“哥,你回來了。”
彭石穿沒答話。
一掀開門簾子,把柳細妹嚇了一跳,原來那彭石穿就站在門簾子外麵,身子倚著門框,手上叼著根煙,由於柳細妹沒點煤油燈就跑下來了,屋子裏漆黑一片,隻有煙蒂一亮一滅的光,大晚上看著怪嚇人的。
“哥,你嚇死我了。怎麽也不點燈啊。”柳細妹笑著抱怨,一把抱住彭石穿的胳膊。
“你又沒做虧心事,怕什麽!”語氣有些凶。甩開黏上來的柳細妹,坐回了椅子上。
大概是聽見柳細妹在裏屋的喊聲了,他這才走過來看看,又或者他不知道站在那多久了。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嗎?”柳細妹被甩開,心中頗難受,忍著委屈,點上煤油燈,拉著一個小凳子坐到彭石穿腳邊,仰頭問道。
彭石穿看了柳細妹一眼,冷眼瞧著她眼中的點點委屈淚霧,她眼中對自己百分百的信賴,依戀,軟下語氣,又抽了口煙,“沒什麽事,都有我呢,你不要擔心,晚了,你去睡吧。”
“那你呢?”
“我把這點抽完就睡,乖,你去睡吧。”拍拍柳細妹的頭,推她去。
“哦。”柳細妹心中不安,嗓音已見哽咽。可她不想在他麵前哭出來,因為她告訴自己,作為一個軍人的妻子,不能太軟弱,在丈夫煩心的時候,可以寬慰,在丈夫出事的時候,可以足夠的堅強。
可是她也委屈啊,她等了一個晚上,也不見人來。本來激動的心情,也變得灰敗沮喪。想起自己的自作多情,她羞恥的想去死。
而現在,男人回來了,不是同她一樣的心情,而是對著她甩臉色,她能不委屈嘛。她覺得自己好犯賤啊!好便宜啊!
躺在床上,不見外屋那男人來哄,頭一下埋進被子裏,壓抑的低泣。
從跳河尋死到重新活過來,再到被迫成為威脅男人的籌碼,再到後來進入一個仙境似地的陌生地方,都是她自己一個人,她隻是一個需要愛的女人啊,她會害怕,會恐懼,本以為找到心愛的男人之後就會安全了,就會有依靠,就會被疼惜。
可現在,真心的疼愛難道就隻有一個晚上嗎,那麽的短暫!又怎能滿足她被傷的千瘡百孔的心。
哭聲愈大,再也壓抑不住。
她咬著唇,盡量不讓哭聲打擾到外屋的男人。可是……
頭深深的埋進被子裏,還是抵擋不住那悲淒的哭聲,那委屈無奈的哭聲,那來自於心中最大的窟窿裏的哭聲。
不是她自己可以壓抑的,真的需要一個真心疼惜她的人,來擁抱住,來填滿那窟窿才可以啊。
“大晚上的,你哭什麽。”男人強勢的把被子扒開,拉出那個哭的悲慘無比的小女人。
看到這樣子的柳細妹,他卻笑了:“多大的事了,你就哭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家暴了呢。丟人,西屋那邊可是住著我的警衛員啊,小聲點。”
“你還笑?你竟然還笑!”這下可惹毛了正哭的起勁的小女人了,伸出貓爪子照著那張俊臉就想給他來一下,一把被粗糙大手抓住。
“別抓臉,千萬可別抓臉。你想明天讓我被人笑話呀,被家裏的母老虎收拾了,啊。”瞧著那被她自己咬破的紅唇,憤恨不甘休的一雙淚眼,他心裏疼的不得了,“好好,給你抓,抓這。”把小母貓的爪子移到自己的背上,“你使勁抓,這兒皮糙肉厚,抓爛了也沒人看見。”
“你還真舍得!”抽了一口冷氣,一把抱住發威的小母貓,抬起小下巴,狼嘴下去就啃。
“怎麽舍不得!唔唔……唔,你放開……我,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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