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項靈龍

(三十)項靈龍

“你們也聽信兩個小孩子的話嗎?你們馬家有著怎樣的能力,我多少也是知曉的,雖然不知道這次,為何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將找到了我。但,我可不認為你們馬家在A市又如何影響力,可以改變所有的輿論方向。

你們可是馬家的掌舵人,莫不是你們看不清自身的能力?若是如此的話,就算我從這裏跳下去,事情也隻會偏向我而已。你們可是想清楚了。”那個女人直直的望向衛紫蓮與馬天亭,卻是看到將她的話全然聽完之後,依舊麵不改色的二人,這讓得那女人心裏直打鼓,她不知道她有沒有賭對。

她相信馬天亭與衛紫蓮為了整個公司的名譽,必定會妥協的。當然,若是沒有子嬣再次,馬天亭與衛紫蓮必定妥協,之前馬豔豔也不會那麽理直氣壯的說出那麽一番話來。可惜,沒有如果,沒有假設,如今,子嬣就坐在這個會議廳內,她本身代表著的就是整個華夏最大的勢力之一的正一道。

有子嬣在,又有何事是不可能的?因此,她夢想著的最後稻草其實根本就不存在,就算她今日從這裏跳將下去,明日報紙和各大電台,也不過就是一筆帶過,不會留下任何濃重的色彩。就連她的樣貌與資料,也一定不會留下,隻會跟隨她的已逝,一起帶入地獄。

“要跳就跳吧。”良久,那個女人等待的希望,便是換來了衛紫蓮的這麽一句話,頓時原本抓住最後稻草而亮麗的眸光,瞬間黯淡了下來,整個人都是呆呆的不敢相信的望著依舊悠閑坐在那裏的衛紫蓮與馬天亭。

她有沒有聽錯?剛才衛紫蓮說了些什麽?“想跳就跳”?這是否已然說明,就算她從這裏跳下去,也將無濟於事?根本就不可能帶給他們一絲的威脅呢?可是,她怎不知曉,馬家擁有如此勢力?

呆愣的想道這裏,女人站立在椅子之上,挪動著腳步,卻是始終不敢真的從這裏跳下去。她還夢想著未來擁有著無數的好夢,她還不想死,她還年輕,她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不。。。我不想死。。。。我不要死。。。。。。我不想死。”女人喃喃自語著,蹲在了椅子之上,開始哭了起來。

“哼,有心沒膽的軟腳蝦,真是白活在這個世界上了。”馬豔豔滿臉不屑與厭惡的望著那個蹲在那裏哭泣的女人,頓時便是冒出了這麽一句話來,語氣之中滿是諷刺之意,但換來的則是那個女人更加大聲的哭泣。

召喚來人,將那個隻會哭,隻會用威脅,卻是沒有膽子真的去死的女人扔出了馬氏集團,任由她在外哭天喊地,卻始終不曾見過一人上前去安慰她一番。

第二天一大早,子嬣便是被馬豔豔從被窩中給拉了起來,原因自然是因為今日則是開學之日。昨天,子嬣上學的所有手續都已經是全部辦好,現在隻要去上課便好。興奮了許久的馬豔豔,自然是要在上課之前,拉著子嬣到學校去好好的逛逛了,怎麽著,子嬣也是第一次進入學校不是?

踏進校門,微微凝眸,氣勢宏偉的校門,散發著芬香春天氣息的花壇,花壇圍繞著的則是鵝軟石鋪就而成的石子路,石子路最中間是一座宏偉的假山流水,池中還可以看見金魚遊動。

四周微微張望,才明白,貴族學校與普通學校的區別到底有多大,真不愧是有錢人讀的學校,光是這美麗的建築,就不是一般的人家可以付得起學費的。

“嗨。”正當子嬣與馬豔豔走在校園的竹林小路上時,忽然冒出了一個男生擋在了身前,微笑著打了聲招呼。仔細望去,才發現,這個男生正是上一次在密林中與豔豔一起登山的三男之一。

此刻的他倒是一襲豔陽高中的校服,陽光帥氣的臉龐,看樣子,也是位準帥哥。

“嗨。”子嬣微笑著打了個招呼。馬豔豔倒是快步上前,一揚手便是搭在了他的肩上。眼神中滿是戲譴的望著有些靦腆的和我打招呼的男生。這個男生是A市項家集團的太子爺——項靈龍。與馬豔豔也算是從小熟識了,若不是如此,又怎能有著鐵哥們般的友誼呢?

“我說靈龍啊,你該不會是看上我們家的子嬣了吧?光顧著和子嬣打招呼,似乎將我這個鐵哥們扔到一邊去了。嗯,根據你的這種表現,我得好好的考慮一下,讓不讓你追求子嬣了。”馬豔豔說著將手伸回,做出沉思狀,道。

“呃,我沒有不和你打招呼啊,我這不是剛想著和你打招呼,你便率先開口了嗎?這,可怪不得我哦。”項靈龍微微一笑,看向馬豔豔,道。

“真的?”很是懷疑這話的真實性呢,話說,就算明白項靈龍的話九分假一分真,那也不能揭穿不是?要不然,怎能算作鐵哥們呢?正當這兩人你來我往的說上那麽一兩句,再轉頭,卻是忽然發現,子嬣竟然不見了。

“子嬣人呢?”馬豔豔轉頭一看,不見了子嬣的身影,著急的道。

“剛才不是還在這裏的嗎?豔豔,我們分頭找吧,子嬣應該不會離開校園,而在校園也算安全,不會出事的。”項靈龍也是微微著急,和馬豔豔說完,便是率先朝著身後的方向跑去。豔豔點了點頭,也是轉頭跑開了。

當這二人一起離開之後,視線微轉,就在剛才那個地方,一棵大樹的頂端。微風輕撫,淺藍色微卷的發絲與那紫色的短發纏繞在一起,便必注定,他們一生一世都要糾纏不清。就在之前,項靈龍被馬豔豔轉移了視線之後,一道人影閃斂而過,便是毫不猶豫的摟起子嬣的腰身,快速消失不見。

原本就感應到有人在不遠處的子嬣,隨著人影閃斂至眼前,剛想出手,隨著微風輕撫帶進鼻腔中的是那股讓她從不曾抗拒的香味,那讓她並不討厭,且又熟悉的特殊香味。就在子嬣猶豫那麽一下下,便是被那男人一把抱起,閃斂到了樹端之上。